风月娘子给台上的故事收了尾,最后果不其然,两对不幸的情人间由欲生爱,情愫暗生,温存到一处。
?旅行者是不太信这个结尾的,但是这种事就算碰到当事人,估计也是难以启齿发问。不过氛围确实到位。
风月娘子的下一个是霓裳娘子,跳的是一曲“解霓裳”。空不去看那一曲艳舞,反而走到帐子前,眼神温柔:
“准备好了吗,派蒙?”
“还……还没有……唔……”
帐中少女的身姿紧紧蜷缩着,低头抱紧自己的胸口。空心中一动,是想起了一些坏点子,又像是释怀了什么。
“你答应过我的,派蒙,我要进来了。”
“啊………旅行者!”
红帐被粗暴地撕开。肌肤雪白身子软腻的白发少女浑身赤裸地在床中,浑身轻颤。空轻易地拉开她的双手,把头埋入那柔软娇小的rurou中,狠狠嘬弄嫩红的ru头。派蒙又酥又羞又痒又怕,xue里发洪水似的,眼泪更是一汪一汪往出流。
“旅行者好坏,欺负派蒙!”
“难道派蒙愿意给别人欺负也不给我欺负?嗯?”
空蹭弄着往昔小跟班的胸脯,派蒙却觉察到了他过分行径下的不安……毕竟,是没有力量的她自己被人捕获了。
被深渊力量变成了少女的模样,被旅行者找到的时候,已经被剥得只剩长袜的反绑着倒吊在空中。她本以为旅行者会认不出被变成这样的自己,却见到了旅行者彻底的疯狂,把深渊的势力屠了个干净,抱着她离开了。
……竟有些像是剧中的故事。
旅行者执念于要把派蒙变回去,派蒙不敢说话。也许是他不愿意想起那一幕……
查阅了线索变回去的条件竟然是做爱。而旅行者竟然并未露出惊讶的神情。正如同现在,他埋首在派蒙分开的双腿之间,轻轻舔舐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并不是因为怀孕——只是单纯的脂肪堆积罢了。圆圆的派蒙。
派蒙平日里还不足一个婴儿大小的时候,空也不是没想过,如果应急食品长大了是什么样的身材。最后由对方上小下宽得出结论:是没有胸但是有着大屁股的白痴少女。他推算的非常准,变成少女的派蒙是杏仁ru但是丰腰肥tun的好身材,可以轻易把tun部撅成蜜桃型,又绵又软。
被他压住的派蒙淅淅沥沥的哭着:
“旅行者,不要……呜呜……”
派蒙的足小小的,挂在他的肩膀后面无力的挣扎着。
“故事你也看完了,还是说服不了自己吗?”
而空竟然笑了起来,甚至还过分的掐了一把那丰腴的雪白大腿。
“搞不好这才是派蒙真正的样子,之前的都是假的。派蒙还记得遇到我之前的事吗?”
“不记得……呜呜……什么都不记得……”
“明明七国的事情都记得,还可以当向导。”
明明只是被舔了一下肚子,都神志不清了。空却不给她反应的时间,而是直接掰开大腿,吻上两腿中间的密处。在吸吮声中,派蒙的哭声渐渐被不规律的呻yin替换了。
“嗯……旅行者………”
空看到她的手指不安的攥着身下的被单,被单又被两人的体ye打shi了。派蒙不是人类,不像人类有着腥臭的体味,她身上有种若有若无的香氛,如同花的婴儿,那里流出来的水也十分洁净,洁净得让人想弄脏。空咽下口中的花ye,压低了声音。
“派蒙,叫我的名字。”
“……空。”
小家伙哭着高chao了。空把她抱到自己膝盖上,褪下裤子,那玩意早就支起来了,尺寸可观。他贴近她的耳边厮磨舔舐:
“放松,我要进去了。”
……虽然让她放松的手段是用指尖挑逗她小小粉粉的的两颗ru尖。派蒙很敏感,稍微用一点力她就会惊叫起来,哭的一抽一抽的。也许比故事里的雷泽还要厉害也说不定。空的衣着近乎完整,粗粝的皮肤布料硌得她后背生疼,也像是在磨砺着她的心。她的心问道:
——空,你为什么这么熟练?
旅行者松开手,她在那根凶器上落下去,被插到底的痛与快感一并袭来。她挣扎着无力的腿尖叫着想要挣脱,但是旅行者有力的双臂抱住她,一并倒了下去滚在床笫之间,大开大合的干起来。
……
空有点发愁。不知道什么时候派蒙会变回去。总得在那之前拔出来吧,不然连自己都会觉得变态的。璃月可是有一套成熟的儿童保护法,搞不好还要吃牢饭,如果派蒙算儿童的话。
派蒙不知道他的忧愁,因为她破了瓜之后,渐渐得了些乐处,一边用内壁裹着rou棒,一边勾着旅行者的手去扣她的花蒂,竟然比旅行者还得趣。她的孩子心性还是在,一会儿一会儿的,这会子舒服得哼哼唧唧,完全看不出之前还要死要活的。
一次就成功了,她真的很有天赋。也许,很久以前,她也做过很多次。只是她全忘了。
“嘻嘻……旅行者。”
“嗯?”
“以后派蒙变回去了,我们还可以……吗?”她脸红红的,贴到旅行者身上想替他把衣服脱下来——只有她一个人浑身赤裸太不公平了,“嗯。就像现在这样,当男人和女人。”
空苦笑出声:
“……这可不敢。”
派蒙还沉浸在温存里,没有听到门廊外的跑动声和闪过去的身影。旅行者看到了,但是抽不开身,只好把惊讶放在心底。
……这么巧???
那天结束以后,行秋下意识的不让重云见到雷泽,害怕会让他们二人想到那个噩梦般的夜晚。
班尼特大约也有这种想法,他陪着雷泽在一间厢房养伤,只和行秋在院子里遇到过一次。
?但奇特的是,他们之间的关系经过那一夜,都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行秋自那天后就时常沉默着,坐在养伤中的重云床边,不让任何人进来。平日里鬼马Jing灵的他坐在床边却时常一言不发,也不看书,也不说话,会突然握住好友的手,但又是长长久久的相对无言。
重云的手其实并不冰冷。虽然他是冰神之眼的持有者,但也是纯阳之体……现在冰凉的那双手反而是行秋的,像极了深秋的一场雨,紧随着就是冰封的冬天。他从前……不是这样的。
——重云竟觉得,面对这样的行秋,比那一晚还要难过。他笨口拙舌的,每次想要说出什么安慰的话,都卡在喉咙,连耳根都憋红了还是张不开嘴。
而且两人关系和以前相比,又变的更怪异了。白大夫每天遣人送药材过来,这时候行秋会走开一会儿,亲自看着煎药。
棕黑的药汤的水汽都冒着苦味,放凉了以后,行秋一勺一勺的喂他吃下去,时不时的从旁边的碟子捻一枚糖块送到他的唇边,一不小心,重云就会吻到他的手指。那时常拿着书本的手,白皙、光洁,柔嫩,还有那从层叠繁复的袖口里伸出的纤细的腕子,包裹在剪裁合体的藏青色上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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