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人给了浑身赤裸的叶问舟一件披风。
披风并不大,被叶问舟披在身上紧拽着,也无法完全遮掩他因为紧张而并拢的双腿,以及被双臂挤压出的深深ru沟。叶问舟勉力扯着披风挡住了红肿的ru头和批xue,被Jingye灌得如同怀胎的臌胀小腹就这样柔软可欺的敞露着。
叶问舟死死咬着下唇,女xue努力绞紧着不让里面的ye体流出来,这让他走路的样子看起来滑稽又可怜。
虽说面具人的吩咐是“绕着三清山走一圈”,但没有真的让叶问舟进行这么一项极限运动的意思,而是另外给出了一条路线,恰巧是少年时期叶问舟和师弟饭后散步消食的路线,他再熟悉不过。
午后的太阳不算毒辣,叶问舟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为了遮阳还是因为羞耻才戴上了披风得帽子——也许二者皆有吧。
叶问舟几乎不敢去想,如果他被人看到了要怎么办,但又不敢走得太快,除了那人给他喂下的药药效还没完全消失以外,天知道如果他真的把Jingye漏出来了,那个色欲熏心的混账又会怎么借题发挥?
赤足踩在地面上的感觉并不好受,令他意外的是,路上几乎没有踩到什么石子。这一片平日里会洒扫得如此干净吗?
下身shi润,叶问舟总疑心Jingye已经漏了出来,却又没有勇气停下来查看,只能默默用力将xue口夹得更紧。但这一动,他却又感觉到xue内升起一种难言的空虚。
叶问舟按捺住这不合时宜的情动,高度紧张地时刻注意着周围的风吹草动,像只兔子似的一惊一乍,尤其是接近自在厅时,他几乎因为紧张而泄出一声抽泣,但声音溜到嘴边时,又被他咽了下去。
就在他想要加快脚步离开这里时,他忽然听到了面具人的传音:
“捧起你的nai子,去蹭自在厅的门。”
——什么!?
叶问舟瞬间羞愤欲死,攥住披风的手更加用力,如果不是身体依然不太使得上劲,他真想破罐子破摔把面具人揪出来揍一顿,大不了同归于尽!
“你没有认出这件披风吗?”传音再次响起。
叶问舟一怔,低头看向被自己扯得几乎要变形的披风。他一开始只是觉得这件披风要比平常用的要小,听了面具人若有所指的话,电光火石之间,叶问舟忽然认出来了,这件裹着自己布满yIn乱爱痕身体的披风,是叶沉鸣还在长身体时购置的。
叶问舟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仔细看去,他的手竟在微微发颤。
片刻,他缓缓上前,站在自在厅的门前,松开披风。空出的双手仍然微微发着颤,他握了握拳,眼底坚定,却又隐隐晃出水光。那双作画写诗如有神助的手,终于还是抚上了他胸前柔软的nai子,被玩得翘起的红肿nai尖最先贴上门板,然后被压得弯下去,深深陷进雪白rurou里。
叶问舟从未这样对待过自己的身体,手指青涩地托着相较以往大了不少的nai子,在门板上轻轻上下磨蹭起来。
门板粗糙,对敏感得被轻抚一下都会快感连绵的ru尖和nairou来说如同刑具。叶问舟强忍呻yin,两腿死死夹紧,耳根chao红,两手几乎抓不住nairou,舌尖都快要像被Cao痴了荡妇般吐出去,被贝齿紧紧咬住。
落叶被踩踏的声音自不远处响起。
叶问舟浑身一颤,惊惶地回首望去,手臂被强硬的力道拽去,下一刻就滚进了草丛里。
面具人饶有兴趣地看着躺在草地上的叶问舟,伸手掐住他的ru头把玩起来。叶问舟无心对他发火,死死捂着嘴看向外面——来人是哑叔。
哑叔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动静,拿着扫把走到自在厅门前。叶问舟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好在哑叔没有停留,直接进了自在厅,叶问舟这才松了口气。然而男人不知是不是对刚刚叶问舟的表现十分满意,伏在叶问舟胸口对两颗ru头又掐又啃,一手来到叶问舟下身,从叶问舟夹紧的腿根里摸进去,揪住Yin蒂。
叶问舟险些叫出声来,还记得面具人的话,生怕Jingye漏出来忙又夹紧了些。结实有力的大腿紧紧夹着面具人的手,腿根rou柔软丰满,因为快感而不自觉地前后夹弄着,像是在夹着人的手撒娇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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