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和泉守替审神者上药已经过去两天了,如果说之前审神者对于刀剑男士们是一种放任自流的态度,那么在晕过去两次后审神者就只有一个想法,她一定要想办法离开。
晕过去两次实在是太恐怖了,这些刀剑男士一个个像是不会累一样,别人都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但是就算再厉害的地也顶不住机器的收割啊。
审神者非常认真的反省了自己,是她的错,她就不应该放任和泉守跟五虎退,虽然过程有爽到,但是还是对于晕过去的结果她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但凡她硬气一点,现在这个只能躺在床上休息的人绝对不是她。
只能说刀剑男士们也是很鸡贼了,利用审神者的心软把她拿捏的死死的,这种事情一旦开了头,就没有回头路了。
可惜审神者并不明白这一点,还在妄想着能够回归正常的生活。
也许是怕刺激到审神者的情绪,一连两天都没有人敢踏进审神者的房间,吃穿用品都是放在门口等着审神者去自取,这也让审神者焦躁不安的情绪稍微稳定了一些。
没有刀剑男士的干扰,审神者总算有时间也有Jing力开始策划自己的跑路大计了。
首先就得要找个刃套话,或者说寻找一位可以帮助她的刀剑男士,审神者并不相信本丸内所有刀剑男士都对她抱有那种想法,也不相信神隐她是所有刃的决定。
毕竟如果真的是大家的共识,那么这几天下来她不会只见到这区区几刃而已。
如果说这个本丸里还有谁是能在神隐后还可以获取审神者的全部信任,那一定要数太郎了。
与其他刀剑男士不同,太郎是供奉在神社的神刀,见惯了世间百态,看上去冷漠,实际却很温柔,审神者相信他一定不会和其他刃同流合污。
这些日子里审神者也确实没有见过太郎,以往这位刀剑男士还会时不时来看望她,自从被神隐后审神者就再也没有见过太郎了。
眼下是难得的自由活动的时机,如果不趁这个时候去找太郎帮忙,审神者觉得之后自己也不会再有其他机会了。
审神者自己有偷偷看过,先前被折腾的很惨的部位经过几天的修养已经有所恢复,至少正常行走是没有问题的,她不清楚其他刀剑男士知不知道这件事情,但多考虑一些总归是没有坏处的。
审神者有预感,自己现在这种休养生息的安逸日子不会过太久,或者说他们会放任她这么轻松的本质目的就是为了让她适应和休息的,现在休息好了,自然就可以造作了。
为了自己的腰部和肾着想,也为了日后还能看见美好的庭院景色,审神者决定今晚就行动。
选在晚上的原因也很简单,她需要避开其他刀剑男士,那么所有人都休息了的夜晚无疑就是最好的选择。
审神者一路小心翼翼的来到了太郎的部屋外,她不知道太郎是否还住在这里,也许神隐之后他搬了出去也有可能,事到如今也只能搏一搏了。
部屋内一片黑暗,推开门后一股浓郁的酒香扑面而来,审神者几乎有点怀疑自己的鼻子,这真的是太郎和次郎所住的部屋吗?
次郎虽然喜爱喝酒,但绝不会把屋子里弄成这样,现在屋子里的酒Jing浓度明显超标了,如果不是这里被改成了酒窖,那就很难解释为什么会有这么浓重的酒香。
“太郎……?”
审神者有些瑟缩,站在门口小声呼唤着太郎的名字,借着窗口透进来的细微光亮睁大眼睛努力辨认着屋内的事物。
屋内散落着不少酒瓶,一个高大的人影斜倚在桌前,手中还把玩着一只酒杯,看样子醉的不轻。
“是次郎吗?”
审神者不敢确定,只能小心避开酒瓶慢慢走到人影身前,她其实是觉得这应该是次郎的,毕竟太郎喝醉的样子在她印象里真的还真没有。
“嗯?主君?”
直到手中酒杯滚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人影才像是慢半拍反应过来了一样疑惑的看向审神者,令审神者瞳孔地震的是,这位居然真的是太郎。
往日靠谱的神刀脸上带着三分醉意,金色的眼瞳在蒙蒙月色中带着几分神明的不近人情,审神者下意识后退了一步,直觉告诉她,现在的太郎很危险。
还不等审神者跑路,太郎就握住她的手腕轻松将她圈入怀中,凌冽的酒香混着淡淡的檀香扑面而来,审神者有些头晕,甚至产生了一种不能呼吸的窒息幻觉。
“太郎!你先放开我!”
这种完全被他人掌控的无力感让审神者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原本想要商议的想法此刻已经荡然无存,她试图挣脱太郎的控制,然而在大太傲人的力气面前,审神者的挣扎就像是nai猫般柔软无力。
“主君身上有不详之物。”太郎低沉的嗓音从上方传来,“最后唯有祈求神的保护了吗……还真是没办法拒绝呢。”
“唔!”
苦辣的酒ye顺着喉管滑下,审神者猝不及防被含着酒ye的太郎吻住,软舌像巡视自己地盘的帝王一般细细探索着审神者口中的每一寸,冰凉的酒ye在交缠中逐渐升温,就连味道似乎都变得不再那么难以接受。
审神者的酒量很差,她不清楚太郎喝的是什么酒,食道中被灼烧的感受证明这瓶酒的度数肯定不低,一口酒才下肚不久,脸上就升腾起了热意。
太郎低头看着怀中的审神者,少女脸上泛起一片晚霞似的红晕,眼眶里因为稍稍呛住而泛起轻柔的水雾,带着微醺醉意的眼睛因为怒火显得格外闪耀。
带着热意的手掌探进衣领之中,描着金色的指甲轻轻蹭过嫣红的ru头,审神者甚至产生了一种指甲描绘过的地方都留下了金粉印记的错觉,她恐惧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身体却在酒Jing的作用下被逐渐麻痹,只能像只被蛮横撬开外壳的贝类一般向神明奉献着自己柔嫩的身躯。
“太郎,你喝醉了,先放开我好不好,不应该,不应该是你……”
审神者带着细微哭腔的嗓音让太郎的眸色一沉,他轻轻吻去审神者眼角的泪水,温和的语调里带着些许失落:“就连梦里你也在拒绝我……主君希望出现在这里的是谁?次郎吗?”
审神者有些愣神,太郎现在的样子让她有些陌生,太郎对于她来说一直是一位特殊的存在,她信任他,依赖他,却从没想过太郎也会有这么失落的时候。
没有注意到审神者情绪的变化,太郎松开桎梏着审神者的手,眼睛里是温柔的包容:“失礼了,是我僭越了,像我这样的刀,果然不会被主君使用吧。”
“不是这样的,太郎很好,如果、如果太郎想要被我使用的话,也要再努力一些才是哦?”
审神者打断了太郎的话语,她带着羞赫暗示性的瞥了一眼太郎的下身,如果太郎认为这是一场梦,那么就当这是梦吧,她不愿见到太郎在梦里还如此失落,反正大不了就是再晕一次嘛,眼下太郎也喝醉了,跑路的事情也商量不了,算了,明天再说吧。
总归不是自己吃亏,毕竟过程她也有爽到,换个角度来想,吃亏的反倒是太郎,毕竟她不止和太郎做过,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她嫖了太郎才对。
给自己的行为找好补丁的审神者很豁达,甚至开始配合着太郎的话语维系着这个梦境的设定,她希望太郎不会有太多的顾虑,毕竟清醒状态下的太郎肯定不会对她做这种事情。
“主君?……我明白了,那么,就让我来介入尘世吧。”
太郎俯下身撤去审神者的腰束,纯白的衣物在她身下散落成花,高高束起的马尾轻轻扫过审神者赤裸的身躯,审神者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起来,她伸手想要遮挡住胸部,太郎温柔的眼神让她有一种渎神的负罪感,明明、明明他是神刀啊……
太郎牵起审神者想要遮挡的手,放在唇边落下一吻,手掌包裹住浑圆的rurou轻轻揉弄,修剪圆润的指甲在刮蹭到ru头时带来一种别样的快感,审神者的脑子已经不太能处理现在的情况了,她只记得想要让太郎开心,希望他能如愿。
也许是在酒Jing的作用下,也许是心中的那抹愧意,今晚的审神者格外开放,她毫不吝啬给予自己最真实的反应,充满暧昧的呻yin回荡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
“失礼了,接下来需要为主君做一些准备,我的手指并不适合做这种事情。”
就在审神者有些情动时,太郎突然起身离开,从一旁的抽屉中拿出了一个小盒子,在审神者疑惑的眼神中向她解释着。
审神者扫过太郎那描着金色的指甲,默许了他的做法。太郎说的没错,他的指甲确实有些长,并不适合做扩张这种事情,即使修剪得当也有可能会受伤。
审神者深吸了一口气,颤颤巍巍的向太郎打开了自己的双腿:“没关系,来吧。”
太郎的眸色暗沉了下来,发生的一切都让他更加确信这是他醉酒后所做的一个梦。
少女颤抖着褪去衣物,献祭一般将自己奉在神明的桌前,nai白的肌肤在他的爱抚下泛起漂亮的红晕,甚至乖巧的将自己最后一道防线亲手打开,将鲜嫩柔软的果实摆在他面前,除了梦境,太郎想不到更合理的解释。
心里认定这是梦境,太郎的动作也没有先前那么拘束了,他从盒中取出几枚鸽子蛋大小的白色珠子,这些珠子看上去十分温润,还带着一丝香气。
太郎安抚性的吻了吻审神者,一手拿着一枚珠子抵在xue口轻轻往里推动,另一只手则是小心翼翼的用指腹摩挲着花核,试图让审神者放轻松一些。
珠子似乎本就带有润滑功能,在与xue口的摩擦中渐渐软化,化作一些半透明的粘腻ye体,借着ye体的润滑,法的在大腿内侧横冲直撞,逼的审神者不得已伸手握住了岩融的性器。
比起胆战心惊的担心会不会在这种毫无章法的乱戳下被突然顶入,还不如一开始就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毕竟这种事情之前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对,说的就是你,和泉守兼定,一个两个全都是大尾巴狼,搁这跟我装什么纯情呢。
审神者沧桑的叹了口气,挪了挪身体,努力想让自己的小xue远离这处危险之地,结果却是把自己送到了另一匹饿狼手中。
“唔——”
失去被插入的威胁后,审神者下意识放松了身体,已经准备多时的今剑瞅准机会就将一根手指送入小xue之中。
猝不及防被袭击的审神者一下子瘫软下来,握住岩融性器的手也松了力气,软软的搭在审神者腹部与性器之间。
“主君里面好shi好紧,这样下去等会肯定会被岩融弄坏。”
今剑稍稍动了动手指,打着圈在xue壁上按压了两下,一脸担忧的看向岩融。
岩融安抚性的轻轻拍着审神者的后背,在审神者的呜咽声中小心将她按在自己富有弹性的胸大肌前,与今剑交换了一个眼神。
由于背对着今剑,再加上xue内那根不停搅弄的手指,审神者一时间也没有注意到岩融和今剑之间的眼神交流,她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今剑说的那句话上。
“今天的近侍,只有一个人,所以、所以不能两个一起。”
托先前几位刀剑男士的福,至少在做准备工作时审神者还是可以顺溜的把话说完的,顶多是中途稍微喘口气而已。
虽然这么说有些不厚道,但是如果可以,审神者还是希望今天只有今剑一个人。
原因无他,受到短刀身型的限制,一般短刀就算再大也大不到哪里去,薙刀就不一样了,尤其是岩融这位薙刀,堪称本丸身高天花板了,两米的身高居然是真实存在的吗。
身材高大的另一层含义就是性器巨大,回想起先前那一只手还握不住的性器,审神者心里就一阵发凉。
之前和太郎做的时候经过准备都这么难顶,更别提岩融的性器目测比太郎还要大一些,审神者是真的很害怕会被一步到胃。
“哈哈哈哈,我很可怕吗?主君不用担心,不会两个人一起。”
也许是审神者畏惧的目光太过明显,岩融笑着揉了揉她的头,握住审神者的手安抚着她的情绪。
岩融倒是对审神者的畏惧没什么想法,他的身型本就高大,前主又是位堪称怪物的男士,在面对审神者这样娇小的女性时即使再怎么小心翼翼也无法消磨掉对方的畏惧。
身高和体型带来的压迫感也不是这么容易就能消除的,岩融的性格注定了他不会像太郎一样温和的抚平审神者的恐惧,他更像是一团热情奔放的火焰,在凶悍的进攻中将审神者的理智与恐惧一同灼烧为灰烬。
审神者被夹在岩融与今剑中间,xue内进出的手指也逐渐增加到四根,小腹处抵着的那根滚烫的硬物一跳一跳打在腰腹处,熟悉的热度让逐渐情动的身体滋生出更浓厚的欲望。
她不满足于现在这种情况,她还想要更多。
小xue饥渴的吸允着已经shi透的手指,挽留般向里吞咽,羞答答的将更深处开放在闯入者面前,当手指抽出时甚至隐约可见空虚下来的粉色xuerou开合着诱惑围观者。
审神者当然明白自己身体是个什么情况,她羞耻的埋入岩融胸前,一边唾弃着自己身体的放浪一边期期艾艾的小声请求着今剑。
“可、可以了,我已经准备好了,可以进来了。”
“真的吗?那我开始了噢?”
即使得到审神者的肯定,今剑也没有忘记再次确认一下审神者的身体状况,这才放心的抵住xue口慢慢将性器推抵进去。
当两人的身体没有一丝阻碍,彻底的贴在一起时,审神者与今剑同时发出了一声舒适的喘息。
现在的情况很明显不适合再趴在岩融身上,就算岩融自己甘愿做人rou垫子,审神者也不想继续,毕竟她是真的怕趴着趴着给岩融蹭兴奋了他也要加入进来那就糟糕了。
最后在审神者的强烈要求下,岩融成为了旁观的那一个。
岩融本人倒是觉得无所谓,甚至大大咧咧的顶着一柱擎天在审神者旁边坐下围观,倒是审神者先受不了了,主动提出要用手帮他解决一下。
虽然这么做的话实际上还是3p,但是至少现在只是视觉上的3p,只要没荷枪实弹的干上,审神者就觉得都还在自己的承受范围之内。
答应帮他用手先解决一点也是基于这个考虑,毕竟审神者不敢赌岩融的自制力,众所周知,平安老刀,在性事上的开放程度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做不到。
好歹只是手酸了一点,嘴巴和屁股没受罪就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的。
审神者在心里这么安慰着自己,同时又觉得有些悲哀,她居然这么快就沦陷了吗,要求居然低到一次一个人就没有问题了吗!不!她要雄起!
然后她的雄心壮志就在今剑不满的顶弄中消磨殆尽了。
“主君——不可以只关注岩融哦,明明现在是和我在一起,主君真的好过分。”
不满于审神者的注意力全在岩融身上,今剑搂住审神者的腰慢慢磨蹭着抱怨道,黏人的宛如一只在主人身上撒娇的猫。
审神者只觉得今剑的动作越来越磨人,明明有抽插的行为,可是动作幅度却小的几不可见,伞头打着圈轻轻刺挠着脆弱的xue壁,又在敏感点外围戳弄着,总之就是不给审神者一个痛快。
这种感觉着实不好受,就像被毒蚊子咬了一口后不敢抓挠只能在周围无能狂怒一样,哪怕明知道抓挠过后会肿起一块大包,还会更加刺痒,她也情愿爽这一时。
一时爽好歹还爽到了,一直这么隔靴搔痒下去难受的也是她。
“今、今剑,别磨蹭了,我受不了……”
审神者的哀求还是有用的,或者说今剑本来想听的就是这句话,在接收到审神者的请求后,今剑也是毫不客气的就开始大开大合的cao干起来,前后强烈的反差让审神者在满足的同时也有些沉溺于欲望的海洋中,手上的动作不知不觉就慢了下来。
“主君,醒一醒,那边也别松懈呀,岩融可还等着呢。”
埋头苦干的今剑难得有了点三条家大哥的样子,假模假样的好心提醒着审神者别忘了手上的动作。
岩融倒是想提审神者开解两句,只可惜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今剑瞪了回去。
废话,不先帮岩融弄出来一次,就岩融这个大小,这个Jing力,审神者能吃得消吗,他可还想等结束后再来一次呢,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这边今剑的小算盘打的叮当响,那边已经昏了头的审神者还以为今剑是在为她好,傻乎乎的就撑着绵软的手臂继续安抚着岩融昂扬的性器,一边搓弄还一边抱怨着。
“嗯……岩融、岩融你怎么还这么Jing神,手心都、要搓红了,呼——真的太大了——”
审神者绵软的嗓音里带着情欲,身体所有的反应都呈现在了声音中,忽高忽低的语调就像一把小勾子,直把旁人心里最Yin暗的想法尽数勾出。
听着审神者对自己的赞扬,岩融不得不承认,他好像更兴奋了,甚至有些不满足于手心,开始向往着进入更加shi热的地方。
比如说,那处正在被使用的小xue。
“呀——不可以——”
怎么说呢,不愧是三条家的兄弟,岩融一抬手今剑就知道他现在是个什么状况了,明白岩融已经等不了了,看他那一脸兴奋的样子就知道,如果自己不结束,他可能真就准备把审神者当夹心饼干里的小夹心了也说不定。
为了审神者的腰考虑,今剑还是不情不愿的加快了冲刺速度,抵住深处将微凉的Jingye射了进去。
被ye体猛烈冲刷过一遍的xue壁此刻正微微痉挛着,任由体内那根狠狠肆虐过的性器滑出,审神者瞳孔涣散,脑子里像炸开了一朵朵烟花,她的理智消融在这样强烈的快感下,甚至无法细想现在屋内其他两个人的动作是什么含义。
还不等今剑将性器彻底抽出,已经有些等不及的岩融就伸手将审神者抱了起来,性器脱离小xue时发出“啵”的一声轻响,随后黏稠的Jingye混着爱ye缓缓从开合的xue口流出,拉出一道粘长的细线滴落在岩融身上。
如果这不是自家兄弟,今剑真的很想两个白眼丢上去,至于这么猴急吗,他都还没出来就急着抢人,但是谁让他是岩融呢,那就可以理解了,挺正常的。
正处于失神状态的审神者并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将面对什么样的疾风,她还以为岩融是准备带自己去清洗身体,很乖巧的就搂住了岩融的脖子,还把头埋在了岩融的胸前。
然后现实就给她上了一课,什么叫做墨菲定律虽迟但到,人永远不要心存侥幸,凡事都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先前已经被cao开的小xue迎来了一位不在承受范围之内的客人,即使已经做过一回,当岩融的性器缓缓挤进来时审神者还是有些吃不消,甚至感觉先前的扩张一点用都没有,那种要被撕裂的恐惧让她下意识挣扎起来。
“乖乖乖,没什么好怕的!”
岩融宽大的手掌轻轻抚摸着审神者紧绷的脊背,与岩融相比审神者的体型实在过于娇小,在这样被抱起来悬空的状况下审神者的脚尖甚至都接触不到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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