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苏启白和周思荣待在一起的第一个周末,苏启白不知道周思荣的安排,也不知道这个周末的苏启白是严厉的还是温柔的,但是无论严厉还是温柔,苏启白都很喜欢。
昨天晚上调教之后,苏启白以为自己还可以跟着周思荣睡,可是没想到,周思荣拒绝了他,他只好委屈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看着墙,好像可以看到墙那边的周思荣,他喜欢有人紧紧的搂住他,这让他觉得安全,觉得安心。
苏启白被安排的第一个任务是去打扫那件调教室,地上还有昨天留下的各种痕迹,看的他有些脸红。他一件件整理柜子里的物品时,发现周思荣并没有很多道具,他好像更习惯于用生活中随处可见的物品进行调教。就像苏启白现在已经不能正视的香蕉。
一上午就这样过去了,周思荣准备午睡,而苏启白不习惯午睡。于是苏启白被安排了另一项任务。周思荣取出一个项圈,套子苏启白的脖子上,红se的皮制项圈,映的苏启白的皮肤越发白皙。项圈的上带着一根链条,周思荣把链条的另一端栓在床脚。
两只手被绑在身后,小腿缠在一起,小腿向后叠起,绳子穿过两手之间固定好。嘴上带了一个略带弹x的口枷,既能阻止苏启白发出声音,又能让嘴不能那么僵y,并且昨天,苏启白已经学会了如何阻止口水流出。这样的姿势下,苏启白只能侧躺在地上。一开始的时候,苏启白四处观察,可惜,周思荣的卧室很简单,并没有什么有趣的的地方。
很快,苏启白开始觉得身t酸痛,虽然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可是他不想无故吵醒周思荣。后来他只好观察周思荣,看着周思荣熟睡的样子。周思荣睡着的时候是几乎不动的,只能看见x膛的微微起伏和鼻翼的微微煽动。他看着看着,有些痴了,以前从未想过会痴迷于另一个人,哪怕看着他睡觉的样子都觉得美好,苏启白开始忽略了身t的难受,专注的看着周思荣。
周思荣醒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苏启白的这个样子,眼里全是痴迷,还有一丝迷茫。他知道,苏启白很好的完成了这项任务,他希望苏启白能全身心的关注他,这样有利于他们的关系。
他起身去解开苏启白身上的绳子,给他按摩一下身上僵y的肌r0u。在他睁眼的那一刻,苏启白已经走出了那种状态,他惊讶于自己竟然能那么专注,觉得自己已经开始沦陷了。
下午的时候,他们又来到调教室,周思荣依旧端着一盆东西走了进来。这本该是昨天的任务,但是周思荣看着昨天并不适合继续了,就移到了今天。
苏启白依然是坐在地上的,周思荣命令他长大嘴巴,其实这个时候用口撑更为方便,但是周思荣想要的是不借助道具的服务。他拿起一根洗好的h瓜,放进苏启白的嘴里,挑弄着苏启白的舌头。然后开始深入,把h瓜深入到苏启白的喉咙中。
苏启白开始g呕,"忍住了,收缩你的喉咙,用鼻子呼x1",但是苏启白还是一直呕。周思荣知道,只有转移一下注意力才能让苏启白学会。
于是,他放下h瓜,找来了一盒软膏,一支润滑剂和按摩bang。按摩bang只有大拇指粗细,毕竟这是苏启白h0ut1n第一次承接异物,一点点训练才好一点,周思荣想着。
他拍了拍大腿,"趴过来",苏启白看着那根按摩bang,虽然不粗,但是很长。知道这是必要的步骤,周思荣能一点点开发他,已经是他的幸运了。他也听说过很多不在乎奴的主,甚至有些人不把奴隶当人看,只顾自己享乐。他很感激周思荣一开始的强y。
但是他依然有些害怕。周思荣用软膏慢慢按摩着苏启白的后x,经过几天的灌肠,h0ut1n已经有些松软。周思荣慢慢的cha入手指,传来的酸胀感让苏启白躲了一下,手指自然也滑了出来。周思荣看着涂满润滑剂的手指,再也压不住心中的怒火。
"回来",周思荣没有温度的命令,让苏启白不敢再反抗。他畏惧的看着周思荣,因为刚刚的g呕,眼睛还shsh的。这反而让周思荣更生气,他就是因为苏启白难以接受才想通过这种方式让他转移注意力。周思荣觉得他最近太容易心软了,让苏启白习惯了他的温柔,甚至觉得理所当然。
周思荣把润滑剂涂满整个按摩bang,然后一直手按住苏启白,把按摩bang塞进苏启白的后x。苏启白看着周思荣的样子更害怕了,一直挣扎,但是周思荣按的sisi的,不顾苏启白的害怕,把按摩bang全部塞进去。
其实,苏启白没有觉得疼痛,毕竟一开始做了些准备,而且按摩bang也不粗。只是因为对未知事物的害怕,和周思荣y沉的脸se让他止不住的挣扎。周思荣岂能不知道怎么回事,看着苏启白哭喊的样子,一巴掌就扇在苏启白的脸上。
苏启白有些呆楞,周思荣从来没有这样对过他,他甚至想对周思荣喊,你以为你是谁,然后转头走掉。仅存的理智让他闭紧嘴巴,现在的对抗还只是停留在不听话的奴隶和生气的主人之间,一旦他那样做了,他们之间肯定就走到了尽头。
周思荣一把拖过苏启白,让他跪下,拿起h瓜继续让苏启白练习。苏启白的不敢反抗,周思荣的不再怜惜,再加上苏启白身t里的按摩bang的作用让他很快就学会了深喉。
周思荣扔下手中的h瓜,回到座位上,冷声命令到,"回来给我t1an"。以前周思荣的声音是温柔的,眼神是鼓励的,都让苏启白乐于去取悦周思荣,让他想为周思荣提供快乐。可是现在,周思荣就像命令一个男ji一样的命令他,让他觉得屈辱和委屈。
苏启白开始爬行,每动一下,身t里的按摩bang就戳他一下,让他觉得又痛又痒。"你在那发什么sao,还用我过去请你么",周思荣越发的不耐。而苏启白也开始有点生气,周思荣怎么可以这么羞辱他,他刚刚还觉得感激,这会儿就这样对他么。
苏启白爬过去,伸出舌头一点点t1an着,感受着口中之物一点点的胀大。而周思荣还是不满意,说出的话也让苏启白越来越生气。苏启白都想用力咬下去,去报复周思荣的这样对待。
周思荣把手放在苏启白的脑后,开始掌控着苏启白吞吐的频率,甚至不顾苏启白的难受。苏启白却突然想到,周思荣在把他自己全身最脆弱的地方交给他,这么脆弱的地方经不起一丝的伤害,但是周思荣却能如此相信他。纵使周思荣一直在羞辱他,也没有害怕苏启白会伤害自己。明明周思荣一直是在为他考虑,一直想让他能接受的更容易些,但是他却是在一直躲避,害怕。哪怕周思荣这么生气,也没有一丝一毫的伤害他,他却想报复周思荣。
ai之yu其生,恶之yu其si,苏启白的心思千回百转一般,他现在只想取悦周思荣,他放开喉咙,不再放抗,顺着周思荣的力道尽其所能取悦着周思荣。最后几下猛烈的撞击之后,周思荣s到了苏启白的喉咙里面。苏启白有些被呛到了,但是他还是都咽下去了,然后小心翼翼的清理着周思荣的roubang。
清理g净后,他把脸凑过去,亲昵的碰触着,嘴里说到:"主人,对不起,是我不懂事,您可以罚我,不要再再生气了好不好"。周思荣不知道是什么让苏启白醒悟过来,但是他看到出来苏启白确实在真心的认错。经过刚才的发泄,他的心情也有所好转。但是也不能这样饶了这么不懂事的奴隶。
他扔给苏启白一个贞ck,苏启白拿起之后发现前面的空间很小,任何一丝b0起都会产生疼痛。贞c带后面还有一根按摩bang,按摩bang跟现在用的差不粗细。但是在其周围有一些凸起。"自己穿上",周思荣命令道。
苏启白把手伸到后面,一点点ch0u出身t的那个按摩bang。"啧,怎么这么y1ngdang,刚才那副宁si不屈的样子给谁看呢",苏启白听见后微顿了一下,反而转过身t,把整个过程呈现给周思荣,他想用一切方法征求周思荣的原谅。穿贞ck的过程要更艰难些,按摩bang上的凸起摩擦着苏启白的肠壁,让他废了好一会儿才穿上。
穿好之后,周思荣揪着苏启白的头发,把他拖到一个架子旁边,架子是木制的,看起来像一个‘木’字。"自己站好",苏启白把两脚踩在架子的两侧,反手握住横木。周思荣用绳子把苏启白的整个手臂都捆在横木上,并用一个粗项圈固定住他的脖子。把两只腿也全部缠绑在架子上。苏启白试着动了一下,发现自己被彻底捆绑住,一丝一毫都动不了。
他没有挣扎,他知道惩罚意味着他们还会继续,若是有一天连惩罚都不再有,才是最可怕的。周思荣又给他带上一个口枷,这个口枷要b中午的大的多,刚一开始就撑得他嘴酸,最后周思荣给他带上眼罩和耳塞。苏启白此时完全处于黑暗的空间,无法感应到任何光线和声音。
突然,他t内的按摩bang开始震动,刺激的他想大喊,但是发不出声音。在按摩bang的刺激下,他开始感受到快感,分身开始b0起,但是前面狭小的空间完全束缚着他,
让他觉得疼痛。后x越刺激,前面越疼痛,他想逃离这样折磨,可是却一点也动不了。不知过了多久,他开始觉得害怕,太过寂静,黑暗,让他产生了b这种折磨更难受的情绪。他用嗓子发出‘啊啊’的声音,可是没有任何回应,他不知该如何做,他开始使劲的扭动,让四肢也觉得疼痛以换来一丝丝存在感。
这时,他感觉按摩bang的频率开始改变,他想周思荣应该在的吧,一定是他调节的,可是一会儿他又不敢肯定了,再次奋力挣扎。当他筋疲力竭,不再乱动的时候,他的耳塞和口枷被人摘下,他知道是周思荣。"主人,我错了,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了主人",苏启白哭泣的求饶。
周思荣停下按摩bang的震动,抚0着苏启白的脸颊,说"你错在哪了",可是苏启白只是重复着"主人,我错了,饶了我吧"。
周思荣看着他的样子,知道自己有些过了。他猛的扇了苏启白一巴掌,让苏启白彻底清醒过来。"说你错在哪里,我想听你怎么想的",周思荣揽着架子上的苏启白,在他耳边柔声说着。
苏启白已经彻底恢复了理智,用因为嘶喊而沙哑的声音说:"主人,我真的知道自己错了,我接受一切惩罚。我明明不停让自己相信您,我的理智也告诉我您从不会伤害我,可是为什么我还是会害怕,我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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