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迪仿佛久旱逢甘霖,难耐的瘙痒几乎将他逼疯,甚至没感觉到多少痛感;一察觉到男人让自己的瘙痒缓解,屁股摇的越发起劲,勾引着男人Cao进深处。
“啊——”他被鸡巴堵住的嘴发出一声尖叫,感觉到一根长棍捅入体内,仿佛一路Cao到了食道;嘴里堵着一根、屁股含着一根,他仿佛被鸡巴从里到外完全占满了、贯穿了,成了个彻底的鸡巴套子。
他白色丝袜下的双腿发着抖,被凯亚一把捞起将屁股牢牢固定住,随即开始小幅度而快速地Cao弄。温迪纤细的腰肢一凸一凸,浮现出男人阳具的形状;他被Cao得魂飞天外,已经忘记了这里是人声鼎沸的旅馆,也不在乎别的酒客赤裸裸的目光——毕竟他只是在喝酒罢了。
他想要大声尖叫,但是被老板的rou棒堵在了喉咙里,只能浑身无力地被兄弟俩夹在中间疯狂顶弄,屁眼和唇舌无力地敞开,被鸡巴捅开,只能可怜巴巴地裹着伺候。迪卢克和凯亚牢牢将他卡在身下,兄弟俩目光交织,注视着彼此,随即两人一边Cao着身下的少年,一边难耐地亲吻彼此,亲吻着自己除主人之外最重要地存在。
“嗯……唔唔唔——”温迪双腿一蹬,秀气的阳具抽动几下,被干射了。然而兄弟俩谁也没有停下的意思,在他身上发泄着欲望,而渴望美酒的他也只能无力地迎合着,感觉屁眼一股股冒着yIn水,被青年干得“啪啪”作响,yIn水四溅。他试图挣扎,可是此时他就像被固定在吧台上的羔羊,前后两人一边唇齿交缠,将喘息和低yin交给彼此;一边你来我往、你前我后地Cao着他,直把他干得魂飞天外,双腿无力大张,任由yIn水浸shi丝袜。
要死了……这杯酒真烈……要被干死了……被男人干死了……
温迪浑浑噩噩想着。
凯亚将少年的tun部压在酒吧柜台上深深Cao弄,松开自己的双手抚摸着义兄的胸膛。“迪卢克……啊……他的sao屁眼好舒服……”
“嗯……”迪卢克被凯亚摸得动情,喘着气道:“一起射……凯亚……”
“一起……”凯亚粗喘着亲吻对方,身下“啪啪啪”猛顶,两人越Cao越快,丝毫不管少年已经翻起了白眼,徘徊在窒息边缘,一副被男人Cao坏的样子;迪卢克闷哼一声,含着义弟的舌尖,鸡巴颤抖几下,在少年口中爆发;同时凯亚顶到最深处,抵着少年的肠壁射出一股股浓Jing,感受着对方又一次被干到高chao,白皙的屁股已经满是红印,屁眼被干得轻微外翻,接住了男人的浓Jing。
迪卢克足足射了几秒,随即感觉到少年如获至宝般、即使已然脱力到几近昏迷,仍然不忘饥渴地吞咽着他地Jingye。迪卢克抽出自己的rou棍,双指拈起男孩尖细的下颌,审视对方高chao中迷乱的表情。
“还不够。”他冷酷地评价。
“哦?他是什么人?你竟然一次打种还不成功……?”凯亚吃惊道。
迪卢克皱了皱眉没有回答。他将男孩提了起来,将浑身无力的少年挂在自己身上,随即就着他的自重Cao进了后xue。凯亚吹了声口哨,观赏着义兄将纤细少年控制在自己怀里Cao弄的画面。
准确来说,整个酒馆都在津津有味的观赏。男人们下身高高顶起,一边喝酒,一边用饥渴的眼神盯着这边的春宫。在他们眼里,这是酒馆每天例行的表演节目,只是今天的节目格外Jing彩,让他们流连忘返,没有一个人想要离开。
“啊!!”温迪感觉到另一个同样粗长,但是形状略有不同的rou棍插进了自己的后xue。这次他的嘴没有被堵住,可以尽情发出婉转的浪叫——yin游诗人就连叫床似乎都比别人好听些。
迪卢克将他固定在自己的rou棒上转了个个,引来了男孩大声的呻yin,将他双腿大张,面向整个酒馆,展示着他已经射不出东西的小鸡巴,和含住大rou棒吞吐的小xue。
“别看……”温迪下意识吐出一句,感觉莫名的羞耻感源源不绝涌现。他的小辫子一亮,整个人清醒了几分,顿时慌乱道:“啊……别看!迪卢克!放开我……咕!!”迪卢克将他胯部深深一按,干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处,温迪感觉自己的灵魂都仿佛被男人的鸡巴贯穿了,刚刚清醒的思维又迅速陷入混沌;“要被Cao坏了……”温迪喃喃道:“要被迪卢克老板Cao坏了……”
客人们津津有味看着,不时发出叫好声。温迪被一群人盯着自己挨Cao的场景,屁眼对着无数专注的双眼,一时想要捂住脸,一时想要更加舒爽地呻yin,脑子越来越混乱,直到——
“欢愉庇佑蒙德。赞美欢愉吧!”迪卢克低哼一声,按住他射在男孩体内最深处,将欢愉之种牢牢打入对方的小腹。温迪仿佛又小死过一次,长长尖叫一声晕了过去复又被男人射醒,只能双眼无神地感受着对方在自己rouxue中打种。
在酒馆客人们的喝彩中,他的小腹上浮现出了艳红色的纹路,小辫子上青色的光芒被压制般黯淡下去。他仿佛感觉到了什么,但思维仿佛被深渊牢牢吸引,无可自拔地、充满恐惧地,滑向了未知的黑暗中。
头好痛……
魈摘下傩面,身形不由踉跄了一下。混乱疯狂的呓语和嘶吼在他耳边萦绕,面前的视野忽明忽暗,泛着不详的血色。
他的心魔更加严重了。
呼吸都泛着血气,降魔大圣拖着沉重的步伐,从一地的魔物尸体上跨过,手中的枪尖向下滴着血。
此时,他仿佛听到了熟悉的歌声。魈几近涣散的金色瞳仁亮起,抬头望向旁边的大树。大树上坐着一个少年,此时正弹着手中的琴弦,轻轻哼唱着温柔的曲调。
来人抬起眼,嘴角勾勒出一抹狡黠的笑意,道:“嗨!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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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生堂的客卿结束了一天的忙碌,回到了自己的居所。
在推开门的一刹那,他动作一顿,双眼微眯,随即悄声进门,反手将门扉掩上。钟离一边警惕着四周,一边大步走向发出细微动静的卧房。
那房间此时正传来奇异的香味,和令人心里发痒的呻yin声。声音闷闷的,很小声,却仿佛带着钩子,诱人前去一探究竟。但这不是让钟离好奇的原因——但很不幸,这个声音令他感觉熟悉。
掀开床帐的一瞬间,钟离的瞳孔仿佛冷血动物般变得狭长而冰冷。魈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或者说双手被绑在床上——似乎已经神志不清,白皙的脸上、身上泛着chao红,两腿夹着客卿的被子难耐地磨蹭着,高高翘起的阳具已经洇shi了一大片布料。最令人不安的是,他腹部上闪烁着一片复杂的纹路,正微微发着妖异的光。
“帝…君…”魈似乎认出了来人,又似乎没有,身体里无处发泄的燥热让他浑身无力,艳红的嘴唇发出难耐又细小的呻yin。他一贯很能忍痛,但是这是他第一次体会如此剧烈又陌生的快感,和痛苦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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