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玉门倒时差,我说你是这个[强]”
刚睡醒就遭到发小的短信轰炸,我头正晕着呢,往上滑了半天也滑不到头,索性只看了最新一条,没好气地回了语音骂他别没事找事。
这才注意到手机上的时间显示是12:47,我顶着鸡窝头下了床,光脚拉开了窗帘。日光刺得我眯起眼睛,适应了一段时间才躲开眩晕。酒店在老城区,这个点有不少人进出餐馆,我隔着窗看了会儿车水马龙才知道饿。
吃饱喝足回来,我在酒店大堂远远就看到了老郑。说实话,比起惊喜、更像是惊吓。我的心没由来地一突,想着都过去快一个礼拜了,老郑这是兴师问罪来了?不应该啊——
这段时间天天借酒消愁,一是不满我爸猪油蒙心,二是老郑一直往我脑袋里钻,唯有醉倒才能摆脱一切烦心事。不过没日没夜地喝下去,气色是有点差,老郑一转头、看见我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也吓一跳,半晌才敢认我。
我一摆手,尽可能保持镇定地问他来找谁。
“当然是找你啊。”老郑莫名其妙地看了我一眼,递给我一个袋子,我一看,里面装的是我上回落下的毛衣和皮带。
嗨,倒把这茬给忘了。酒Jing多少有点麻痹了我的神经,我还以为那天是一场梦呢。“上去坐坐?”我礼貌询问,不过没等他回应就蹬着拖鞋往前走了。
直到在电梯前站定,我才后知后觉老郑跟了过来。
“找你有事儿。”老郑说。
最后一点酒Jing也代谢完了,我哆嗦着按下按键,盯着面板上的数字,问老郑怎么了。
“……上去说。”
还刻意压低了声音呢……我差不多确定了老郑是来找我讨说法,只是他袖子里是不是藏着把水果刀等一上去就抹我脖子就不好说了。
刚刷开门,房卡还没插上去,老郑脚一勾就把门带上了。我吓了一跳,生怕下一秒老郑就掏我心窝子了。他不作响,靠着门直勾勾地看着我。
我说祖宗,怎么了这是?又被人欺负啦?
老郑一摸鼻子,说哪跟哪啊……你都看见了?
“?”
“我说,那天……我的衣服是你给换的?”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老郑加重了语气,“你是不是看见什么了?”
我眨眨眼,意识到他在说什么,这个时候偏偏舌头跟着思维一并打结,我结结巴巴地说如果你说那个的话……确实是看见了。
老郑吸了口气,还想说什么,被我抓着手带到里面,我说门口隔音不太好,你要说什么别站那儿说。
他好像穿的还是那件棉袄,被客厅的光一照,倒显得拘谨。他张了张嘴,说:“我想找你借点钱。”
我一口气没喘上来,问他凭什么觉得我会同意。
老郑又用那种眼神看我了,他说你没把我的事告诉他们,说明你是个好人。
又是好人。我舔了舔后槽牙,恨不得一口咬死老郑。“借多少?什么时候还?拿什么做担保?”我用鼻孔看他,心里清楚,老郑兜里能有几粒钢镚,这钱借出去可不就打水漂了嘛。
“先借两万吧——”老郑眼神飘忽,从口袋里掏出张纸,说他写借据。
这是赌博了?我摁住他写字的手,严肃地跟他讲拒绝黄、拒绝赌、拒绝黄赌毒。
老郑瞪大双眼,说绝对没有做犯法的事。
“那你别写借据了呗,陪我一晚?”
老郑马上反应过来我的意思,看上去想骂人。不过他表情扭曲了一瞬,就调整回来,商量似的开口:“一次五千?”
我乐得见牙不见眼,说一次全抵了吧。
老郑这边还在跟我反复确认是真是假,我故作玄虚地笑笑,把他摁在沙发上就去找水壶。我给老郑倒了杯水,趁他喝水的空档,我蹲在他脚边,熟练地解开他的腰带。老郑咳得惊天动地,推着我的脑袋说你干嘛!
我说你自己也说了是皮rou生意,怎么,你还想再唠会儿?
老郑不说话,只是脸“蹭”一下红了,装模作样地继续轻咳,配合我把裤子褪到膝盖。现在倒是扭捏,刚提出这个主意的时候又是他了。我睨他一眼,拨开他挡在下体的手,含住他软趴的Yinjing。
老郑惊呼,也是没想到我一上来就嗦他的屌。“脏,脏的呀!……你快起来!”
我抬起眼看他,在他gui头上亲了一下,说:“有人给你口交过吗?”
他捂脸,轻轻摇了摇头。我暗笑,从小到大都被人夸眼睛漂亮,我不信老郑没感觉。
我想着老郑有女儿说明这玩意功能还算完善吧,果然,即使我口交的技术生涩,老郑的二两rou在牙齿的磕碰下还是逐渐起立。
我吐出Yinjing,离开唇的时候还发出“啵”的一声。又想故技重施地向他放电,被老郑点在眼皮上,他说别跟小狗一样看着我……
我面上一热,遇上老郑我的防线变得特别低,以前和床伴调情、什么样的污言秽语都有过,但是此时却忍不住想举手投降。我冲他龇了龇牙,一口咬上大腿根部。老郑惊叫,两条腿下意识并拢。
热烘烘的,像是陷在云朵里。我拍了拍老郑的膝盖,示意他把腿打开。老郑先一步用手罩住我的脸,生怕我再咬人。我被他逗笑,拇指摩挲着清晰的齿痕,问老郑接下来想怎么搞。
“什么怎么搞,你说怎么搞?”老郑气急,踢上我的大腿,我一个不稳直接跪倒,脸倒是离他的逼更近了。
我眨眨眼,说玩点不一样的。
老郑沉着膝盖坐在我腿上,徒劳地扯扯棉袄、想遮挡点什么,但显然只能说是聊胜于无。我扶着鸡巴拍他的逼口,犯贱地哼着:“小兔子乖乖,把门儿开开——”
身上的人看上去想把我掐死,老郑拧我的腰,说上次见的是你双胞胎兄弟?
我吃痛,支起上身,扎进老郑怀里笑得咯咯。老郑的毛衣也好软,跟他的人一样,云一样地飘着。我抱着他的腰,顺着领子往上蹭,吻着他脖颈。
老郑显然受不了这个,他被我胡子扎得痒,缩着脖子要躲开我,我追过去,张嘴就含住两片唇。
其实我并不喜欢接吻。以前交往过的对象几度索吻都被我推脱,即便是真动了情。我一直觉得交换唾ye很恶心,可是老郑不一样。老郑永远不一样。
对比起来还是老郑更娴熟些,他先是一愣,随后启唇开始回应我。不够,还是不够。我不自觉地抚摸起他的脊背,用力去追他的舌头、去吮吸他嘴里的软rou。像是吸食贝类,我这么想。
再分开的时候,老郑的唇变得又红又肿,在灯下亮晶晶的,我突然觉得心塌下去一块。我知道我完蛋了,一个我认为柔软的男人,让我也变得柔软。
我的手钻进秋衣里,捏了捏老郑腹部的赘rou,他的脸通红,比那天喝了酒还要红。
“别,别摸了……”老郑在我摸上胸ru的时候,终于忍不住扣住我的手。
我闷闷地笑,说老郑,你好像shi了。
老郑见被我拆穿,羞恼地掐了把我手背上的rou。他实在怕得紧,那么大个东西在他bi口蹭,何况他的bi其实发育不良——但是兴奋还是要兴奋的。
我看他面上闪过一丝惧意,知道他害怕,于是就换了正经语气,说我绝对不进去。
老郑看上去半信半疑,嘟囔了句什么,我没听清,凑过去问他,被老郑偏头躲开。
我本意想让老郑动动,毕竟财色交易嘛,服侍服侍我又怎么了。谁知道他摇摇头说腰不好,让我别为难他。
一个四十多岁的男的声音还黏糊糊的,像年糕,像糍粑。我咂咂嘴,托着他后腰、把他带的离我更近些。老郑塌着腰,手虚虚地撑在我胸口上,他的鸡巴已经戳我肚子上了,还带着我的口水,有些凉意。
老郑的逼挺肥厚,坐在我屌上感觉整根都被夹住。他不动只好我来动咯。我揉搓起他的屁股,小bi也被带着变形。贴在鸡巴上的rou唇张张合合,我倒没察觉出有什么快感,老郑就先一步败下阵来。
光是如此他的下身就控制不住吐出yInye,他心知肚明,又难为情地小幅度晃着屁股。我人坐在地上,只有上背部靠着沙发,长时间一个姿势就容易肌rou发酸。我稍微坐起来了一点,gui头就狠狠磨过小蒂。
老郑短促地尖叫一声,腿软倒趴在我身上,被前所未有的快感刺激得大脑一片空白。我想笑他这么敏感,可看他眼圈发红的样子又疑惑有这么爽吗?
他小心地呼吸着,揪住我胸口的衣服说别动!让他缓缓……
我这下是真忍不住笑了,端起他屁股、好让他往前坐一点。我说老郑,先帮你把前面弄出来好不好?
对待老郑我发现我是真能忍啊,以前做爱喜欢提枪就上,现在反而想起来要照顾对方了——不失为一种敬老。
老郑正好坐在我的体毛上,扎得他幼嫩的birou生疼,于是抬tun,受力点基本全放膝盖上了——得亏底下铺了地毯。他的鸡巴也发涨,许久未兴奋的性器跳动着,他想上手抚慰,又怕羞般迟疑地悬在半空。
我偷笑,和他十指相扣,说不用手好不好。
老郑对于我的得寸进尺觉得荒谬得不行,“这叫帮吗?你怎么也——”话一出口他才惊觉声音变沙哑,于是最后“欺负我”几个字被压着嗓子挤出来。
我的鸡巴还插在他股缝里,又烫又硬,老郑叹了口气,知道我也憋得难受,认命地让Yinjing在我腹肌上来回戳刺。我和他额头贴额头,感受他的吐息在我脸上停留。前ye沾得我小腹亮莹莹,老郑动作幅度不大,每次却极重地让gui头碾过,速战速决的意图明显。
长时间的肌rou发力,他大腿都打着颤。我总算抽出只手为他加速捋几下柱身,老郑只说要射了要射了,却在忍不住挺腰的时候被我放开。
他粗喘着瞪我一眼,我硬生生给看出几分媚意。我提前捉住了他想要动作的手,逼得他红着眼抵着我腹肌摩擦。我一口咬上老郑的喉结,他一下扣紧了和我相握的手,抖着射在我小腹上。
存货挺多,离异中年人么。我感受着一股接一股的ye体打在我小腹上,才大发慈悲地为他套弄、试图榨出最后几滴Jing。没等老郑缓过来,就抓着他的大腿rou、反身将他放倒在沙发上。老郑下意识地抓紧我胸口处的衣服,腿想使劲却酸软。
我随意地抽纸擦去肚子上的Jingye,俯在老郑身上问他射爽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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