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星骑在身下的两根rou棒上,手按着身下人的小腹,一上一下的骑乘着。
前后两根rou棒将他的两xue塞得满满当当,被充斥的感觉让他觉得很不错,他的小腹发酸有点儿微涨,刚刚不知是哪一个把他的宫颈顶开了,在他的子宫里灌入了浓稠的Jingye。
他的头脑倒是很少见地在发情期时无比清醒,连插在他的身体里的前后那两根性器的形状都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上面的褶皱刮蹭着他的rou壁,在他的性敏感带上一刻也不停歇地揉弄着。
应星忍不住又将自己的手放在了小腹上,身后人的喘息声粗重,热气全都吐在他的脊背上。来自于人类胸腔里呼出的温度让他很喜欢,他像是浸泡在一个温暖的温泉之中,或者是飘浮在云端。
一切都是他想要的需要的,一切都是他喜欢的。
应该过不了多久,他的子宫里的小小胚胎就要发芽了,接着以雨后春笋一般的速度在他的肚子里抽条生长,膨胀、形成手脚、皮上覆盖满毛茸茸的白毛,又在最后一个月时,褪去身上的毛发,呱呱落地,变成一个个张着嘴大哭的孩子。
它们会趴在他的胸口上吮吸着他的ru汁,口齿不清地喊着他“妈妈”,在他的身体上用小手小脚爬来爬去,幼小的手掌扯着他的头发,在他的耳朵边大声啼哭。
它们会咧开嘴流出口水和鼻涕来,等着他拿着手帕来给它们擦干净,他需要调配出各种蔬菜与蛋白质之间的平衡,打成糊糊塞进它们的嘴里。
那时他应该已经怀上了新的一胎兔子,ru房始终鼓胀充满ru汁。所以他永远都不需要担心他的孩子们会觉得饥饿,他的肚子里总会怀上一胎接着一胎的孩子,ru房里挤出源源不绝的ru汁。
啊,他们在罗浮上,所以他应该把这些兔崽子们送到罗浮的学校里去,也许他应该给它们挑一些同样款式但是不同颜色的衣服用于区分他们。或许还需要不同的围嘴,不同的书包。
如果他们有人喜欢同一个颜色该怎么办?也许他应该给他们每个人的衣服上绣上不同的名字?
那样也许会太忙了,不过没有关系,他一直怀着孩子,做点儿这些东西打发时间也不错。
这么一说好像倒真是不错呢。
应星仰着脖子喘息,抬头凝望着那肮脏的天花板。在那之后是一片深蓝的星空,月亮东升西落,碎星散播银河。
那是一片与工造司截然不同的天空,他曾透过这个房间的窗子往外仰望过天空。工造司的天能看见附近旋转着的巨大的行星,而这一个小小的方形的天空,只有碎钻似的星星。
天花板似乎常年无人清理,满是黑色油乎乎的油渍,蛛网结满梁柱,或许还有老鼠在里面安家做窝。
应星沉重地喘息着,他感觉到又有什么东西顶入了他的宫颈里,将一股温热的ye体射进他的子宫中。
这温热的感觉和丹枫的倒是不一样,丹枫的体温总是比他低一些。
是景元的吗?
他突然想了起来,自己给景元打造的那个护甲还没有完成呢,正放在他在工造司的工作台上。
他什么时候会去完成它呢?好像接下来一直都没有时间的样子。他要忙着做爱,忙着怀上小兔子,忙着给那些兔子喂食、购买衣服、擦掉鼻涕、送去学校。
他好像一直都没有时间去帮景元完成那个护甲。
他永远都没有办法完成那个护甲。
应星的眼睛慢慢睁大了,他觉得自己有些喘不过气来,好像有什么东西把他逼到了死角,他找不到任何出路。
他的手从小腹移到了自己的胸口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好像有什么很不对劲。
关于他自己的呢?
那他自己呢?
他的那些图纸他的天赋他的技术他的才华他的梦想他的喜好他的仇恨他的过去他的未来呢?
应星发现自己动不了。
他只能仰着头看着头顶这片肮脏油腻的天花板,感受着身下传来的顶弄,却没有任何办法让自己的头低下来。
下面的是谁?
是谁在和他做爱?
不,不不不,这个天花板,为什么是这个样子的?
丹枫给他腾出来的房间不是到处都是白色的吗?
为什么这块天花板之后只有碎星,没有庞大的缓缓旋转的行星?
应星扭动着脖子,猛地低下了头去。
他看到了一张熟悉得触目惊心的脸。
那男人朝他露出一个笑容,从眉心到下巴上有一道鲜红的血印,当他咧开嘴笑时,喉咙里“咕噜咕噜”地往外冒出来黑红色的血泡。
“你果然成了一个表子。”那男人笑着说道,一边抬起腰朝上顶着他的身体。
恶心感从胃里翻涌而起,应星感觉到自己的半张脸因为恐惧几乎麻木。他挣扎着想要起身脱离这个男人,这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的腰胯已经酸软无力到像被人把盆骨拆下来了一样。
那些血泡在男人的嘴里翻涌着又噼里啪啦地炸开,溅出来的血滴飞溅到了应星的眼睛里。
“哈哈哈,我就说,你天生就是一个Jingye厕所,你就是一个育儿袋,你活着就是用来干这个的!”男人笑得狰狞,咧开的嘴里吐出来更多的红色泡沫,顺着他的嘴角流淌到床铺上去。
应星头低得更低了,他看见不光是下巴,那男人似乎被人从中间劈成了两半又拼合在一起。不知道从哪儿流出来的血ye已经将这整张肮脏的床浸透了。
他拼了命地后退着爬开,却猛地撞在了另一个人的胸膛上。
应星猛地回过头去,看见那男人正在他的身后,血线从额头开始将他分成两半,他坐在应星的身后,摇摇欲坠,血ye不停地从他的笑脸中汩汩往下流淌。
“虽说和长生种、持明结合生下来的孩子不算是纯种的兔人,不过以后的日子还长嘛。你可以让他们彼此之间结合,再慢慢培育出来像我们一样纯正的兔人。”那张被从中间分开的脸对他说道。
血ye在那男人说话时灌进了他的喉咙里,于是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隔着水在说些什么。
“不……”应星恶寒到了极点,他感觉到自己身上的每一根汗毛都竖了起来,他想呕吐,想要立即逃出去,但当他挪动腿脚时,他听见了铁链的叮当声。
“滚开,滚出去,我不是……滚出去!”应星冲着这张拼凑在一起的脸愤怒地吼了出来。
那男人依旧在笑,血也已经淌满了他的下巴,应星感觉到塞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还在上下动弹着,“呵呵呵呵呵呵,我滚?我当然已经滚了,不过你不是邀请了两个和我差不多的人进来吗?
“不不不,不能说他们俩和我差不多,是你和我差不多。他们俩是无辜的,居然爱上了你这种yIn贱的表子,被你当作借种的工具。他们还以为自己在救你呢,呵呵呵,结果却一点儿也不知道你堕落发sao成这样,恨不得天天被老二插着中出怀孕。不,不对,你本来就是这样子,这只是你本来的面目罢了。”
应星沉重地喘息着,身下还在源源不断传上来的快感让他恶心又厌烦,他觉得身心俱疲,那男人的字字句句钻入他的耳朵里,他想到了自己躺在丹枫或者景元身下时那副完全由欲望支配的野兽一般的模样。
酸味涌到了他的喉头,应星差点儿吐了出来。
他低着头,酸软无力的腿根与对于自己的恶心感让他根本没有任何办法站起来逃出去。
他抬起了头,溅进了他眼睛里的血滴将他银紫色的眼睛染得有些红。他愣愣地凝视着那男人拼凑起来的脸,问道:“你说我和你差不多,那我是表子,你也是吗?”
那张吐着血沫狞笑着的脸凝滞了。
“因为你是兔人我也是兔人?我们兔人都是这样yIn荡的物种?我们都是天生的表子?天生用来挨Cao的便器?那你也是吗?你也欠Cao?哈哈哈哈哈哈,Cao,原来……”应星喃喃地说着,说着说着突然在那男人的身上乐不可支起来,他笑得前仰后合,几乎要捂住自己的肚子。“原来我们兔人是马桶种族?哈哈哈哈哈哈,你要发扬光大,你要重振的是一个马桶,一个粪堆,一个婴儿加工厂?”
他低下头来,笑得眼角的细纹已经扭曲得狰狞,为了止住笑容,他不得不有点咬牙切齿地问道:“你想成为什么呢?表子国王吗?”
那张拼凑在一起的脸突然从嘴里涌出来大股鲜血,它空瘪下去几乎是一瞬间的时,在应星只是眨个眼的功夫,它已然变成了一张瘫软在肮脏床榻上的人皮。
应星的笑依旧没能止住,他再次抬起头,看着那油乎乎的天花板放声大笑着,笑到他肺部的空气一点点地抽离出去。
“哥!”
他听见了谁这么喊他。
趴在床边的人终于掀开了眼皮,景元连忙上前扶住他的肩膀,用沾了水的帕子替他擦干嘴角。
应星的瞳孔逐渐缩小,他看见床边的那一滩呕吐物,用迟钝的大脑思考着今天究竟是何年何月。
好像,距离他法,丹恒似乎没有任何感觉,连呼吸频率都没有改变。
刃想着也许给女人口交需要将舌头伸进Yin道里?虽然他从没有从Yin道插入中感觉到快感,但或许是他与其他女人身体构造不同的原因?
于是他便向下了一些,竭尽所能取悦顾客已经成了他的本能,他在shi黏的体ye中分泌着唾ye。
最终,在他快要照顾到丹恒的体内时,丹恒揪住了他后脑勺的头发,制止了他的动作。
“你长了个bi,又当了这么多年的表子,不知道怎么才能爽?”丹恒拉起他的脑袋,看着他问。
刃只是迷茫地看着她,舔了舔嘴角的ye体,
在被男人们caobi时,偶尔会有些快感电光火石般地闪过,但刃甚至分辨不清是怎么回事,就被疼痛取代了。
他只是忍着疼当了这么多年的表子。
丹恒让他躺在了床上,接着坐在了他的脸上。裙子的笼罩下一片黑暗,她粗鲁地从他的脸上碾过去,刃只感觉到她的性器在自己的脸上嘴上蹂躏着,他有点儿呼吸困难,但是比被男人们捅进嗓子深处时好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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