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
在松田趴在森月的背上昏昏欲睡之时。
“是他说的哦,想要你抱他,不然他就离开了。”
“诶,你不知道吗,小阵平一直喜欢你,只是他不好意思说,所以今天喝醉了给自己壮胆。”
“我倒是不介意啦,我们三个不是挺好吗,在一起不是理所当然的吗。”萩原研二说。
森月思考了一下,感觉也是。
从小在酒厂长大,记忆又是一团糟的他,对感情方面没有什么太多的概念,也只有诸伏景光一个初恋。
喜欢了就在一起,不喜欢就分开,应该很正常吧。
“选择权在你手上,如果你对小阵平也有感情,不想让他走,那就让他留下来。”
“你也知道小阵平那个人,平时最要面子,遇到事情喜欢逞强不服软,但是私底下是真的会哭。”
森月想了想,突然问道:“那你会哭吗。”
萩原研二愣了一下,然后笑着说:
“当然会了,但不是在这种时候。”
回到现在。
“森月……?”
“是我,要和我做吗。”森月低下头注视着他说。
松田阵平一懵,张张嘴,脑子却转不动,只能点头,随后便被森月温柔地吻了上去。
自己单方面地强行索吻和与对方有来有回地相互拥吻是不同的,在亲吻这方面,和森月相比松田阵平还是生涩了太多,很快就被森月带着节奏走,被亲得晕头转向,忽略了自己被打开的双腿。
而那双腿之间的xue口,因为之前的灌肠,此时已经嘟起,微微张开一个小口,被两根手指插入shi润的肠道内。
“唔……”
异物入侵的感觉,即使是再迟钝,在身体被塞入三根手指时,松田阵平还是反应了过来。
自己,好像,要被人上了?
“森月?”
他睁着眼睛努力去对焦视线,奈何眼前的人是重影的,根本无法看清。
“是我。”森月回答。
“森月森月森月……”
然后松田就被森月堵住了那张有些聒噪的嘴。
嘴唇这么软,和梦里的一样,应该就是森月吧。
又醉又困的松田阵平在现实与他自以为的梦境中找到了一种诡异的平衡点。
虽然体位和他想得有些偏差,不过他还是尝试着抬起身去配合,森月察觉到了他的配合之意,把他的腿张成形,倒出润滑剂,用手指往他的xue口里填充着,把里面层层叠叠的肠壁上都涂满润滑。
松田阵平以前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肠子被人一寸寸撑开抚摸过的感受,惶恐之下,本能地想要逃脱,身体却被酒Jing所控,沉重麻木无法行动,连夹紧后xue都显得十分无力,很轻易就被手指重新撑开。
“森月……”
他紧张得声音都有些颤抖,迫切地想要确定在他身上胡作非为的人是森月,被森月亲着脖颈,喉结安抚。
“别紧张,是我,放松,我要进去了。”
xue口已经被扩张得十分柔软,因为被涂满润滑ye,张开的小口随着呼吸一收一缩间不停地往外流着,又被森月用手指堵住插回xue里,来回往复,直到被一根和森月温柔纯洁外表有些不相符的性器堵住。
小小的,微微外翻的褶皱被向内捅进,缓缓撑开,展现出超强的柔韧性,内里柔嫩的肠道被异物摩擦侵袭,本应该痛苦难忍的初次感受因为被涂满润滑,顺利吞入,并按压着柱身向深处吸入。
森月撑在松田阵平的身体上低喘了一声。
和嘴硬又气盛的外表不同,松田阵平的身体里面又紧又shi,还很会吸,反差很大。
森月又俯下身去亲感觉有些异常,双腿微微抖动,但进去了反而没那么紧张了的松田阵平。
虽然总会说出损人不留情面的话语,可在这种意识不太清醒的时候,亲起来却很舒服。
“还好吗。”森月问道。
松田阵平迟疑地点了点头。
有些涨,一种被撑满了的感觉,一缩肛门就能感受到另一个人的性器,但似乎没有他想得那么可怕。
外来的性器试探性地由慢到快开始在他的身体里抽插,捅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松田阵平蹙着眉感受身体被人打开驰娉的感觉,直到性器不经意地擦过某一个点,他“啊”地一声叫出。
“这里吗。”森月说。
“啊……呃唔……不……嗯……”
“嗯哼。”看到松田阵平到了这个时候还在嘴硬,森月轻笑一声。
性器一直往那里碰撞擦过,对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没有控制的松田只能随着身体的晃动被动地感受快感,嘴里发出各种呻yin的声音。
“啊……啊啊……呃。”
好想射。
松田阵平把手摸向自己的性器,软趴趴一坨。
嗯?不应该啊……
他又摸又撸,性器到是流了一手透明粘腻的ye体,但还是软软地趴在那里。
……怎么硬不起来了?
松田阵平被这个巨大的发现,不可置信地睁大了双眼。
“哦,那个应该是你酒喝多了的原因。”森月在发现他的举动后,贴心地给他解释。
松田阵平不甚清醒的大脑没有接收到外界的话语,自己硬不起来了的消息已经占据了他全部的思考,他努力地撸着自己的性器,发现搓得发红也硬不起来后,委屈地看着森月。
“森月……”
“没事没事,用后面高chao也可以。”森月安慰地亲亲他。
松田阵平点点头,理解又好像没有理解似的收缩了一下后面,然后抬头看看森月。
有些可爱。
森月停顿了动作,然后低头嘬了一口松田阵平的ru头。
“这里也可以感受快感。”
森月把松田阵平的手放上他自己的ru头,让他自己捏一下。
“呃……”
松田阵平的表情有些困惑,似乎没什么感觉,没办法,森月只能一边Cao弄一边有一口没一口地对松田阵平的ru头又吸又咬,快速地开发他的ru头快感。
随后森月捏着松田阵平的ru头,一遍遍地捅开他已经开始学会吮吸的后xue通道,让他的身体爽的愈发颤抖,无处可放的手指一边摸着自己的身体,一边学着森月的动作揉捏自己另一面的ru头,后xue抽动的频率也越来越高。
噗嗤噗嗤的水声没有停下来过,最开始是润滑ye,后来已经变成了松田阵平自己分泌出来的ye体,他的身体已经慢慢适应了抽插,xue口像一张小嘴一样贪婪吞吃,腰部也跟着迟缓地摆动,大腿张开,把被单抓得褶皱的脚趾张开又蜷缩起来。
嘴里的呻yin声倒是除了嗯嗯啊啊不要就是森月的名字,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只会说这几个字,就像被Cao傻了一样。
突然,他的呻yin高亢了起来,身体小幅度的抽搐,后面的xue口连同肠道都用着和以往不同的幅度和频率收缩抽搐。
“啊,啊啊,啊——”
因为大张着嘴,口水顺着嘴角溢出,捏着自己ru头的手没控制好力度一下子使了过大的劲儿,让他的胸口一阵刺痛,胸腔收缩,但这些细枝末节都没有后xue层层快感累加最后到极限后,所爆发巨大快感强烈。
由于前面无论如何也硬不起来,所有的快感来源都只能来自于后xue,胸口和森月对他身体的抚慰,青涩的胸口刚被开发先不说,后面的快感却从来没有断绝,而且越来越上瘾,最后变成了能让他喷chao的绝顶快感。
透明粘腻的ye体在抽插的缝隙中喷出,他猛得抬了一下腰但很快又落下,腿颤抖的厉害想要并拢,又被森月掰开,继续在那个痉挛着不断喷吐ye体的小xue里抽插。
ye体糊满了屁股,xue口被拍打出一圈白痕,无力松软的肛口被人掰开持续插入,松田阵平恍惚着嘴里说着“不要不要”之类的话语,屁股还是诚实地抬起。
这种感觉比用前面爽多了。
眼皮慢慢撑不住睡意合了下来,虽然身体还在被人Cao弄,心里却有一种奇异的踏实感。
“看起来我的身体也很得森月喜欢嘛”这种奇怪的攀比心理。
在临入睡前他感觉好像有人亲吻上了他的脸颊。
痒痒的,甜甜的。
第二天清晨,身体的生物钟让松田阵平在阳光顺着窗口照射进来时,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大脑有些僵硬,身体有着宿醉后的疲乏和酸软,他揉了揉额角,从床上撑着身体坐起,在被子滑下露出赤裸的身体时,松田阵平低下头惊愕地发现自己的身体上满是性爱过后的痕迹,就连胸口都是肿起,隐隐约约带着牙印,用手指摸上去有种肥嘟嘟的感觉。
而后又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没有穿内裤,两瓣屁股中间夹着的肛口有种火辣辣的肿痛感。
他心中带着不妙之感,迟疑地伸手摸过去,肛口嘟起一圈,温度的略微高于平常,虽然是闭合的,但是手指轻轻一捅,就能感受到里面轻微的吸吮感,仿佛还在回味昨日异物捅入时的情景。
松田阵平瞳孔骤缩,像触电般地缩回手,他环顾四周,这里确实是他的家,桌子上还有他之前随手放在那里拆开的零食袋,不是什么可疑的宾馆。
我被人强jian了?他脑内突然悚然蹦出这一个想法,随后皱着眉头开始回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昨天他心情不太好,下班后看房子怎么也不满意,心情郁闷又暴躁,总感觉堵着一口气,也不想回家看到那两人卿卿我我,于是去了家酒馆喝闷酒。
酒越喝越醉,愁越消越多,喝到后来自己先断了片,再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也就是刚刚。
嘶,他拍了拍脑袋,脸色异常难看,总不能自己真的在喝醉了时,无意识的被人上了吧。
在他还在冥思苦想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时,房门“咔”地一声推开,他惊醒地拿被子掩住自己,发现进来的是自己幼驯染。
“嗨,小阵平呃……你干嘛一副像是被欺负了的样子。”
“……”
松田阵平沉默了片刻,还是试探地开口:“昨天……”
“哦哦昨天啊,昨天你叫的好大声,我隔着两扇门都听到了。”萩原研二说。
什么,你就在旁边听着我被任人欺负吗?!松田阵平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干嘛这幅表情,我也是下了好大决心的,况且你肯定是同意的嘛,就森月那个性格你也知道,但凡要是表现出一点拒绝,他就直接放手了。”萩原研二一脸无奈地摊开手,随即露出一个轻佻的笑容。
“呐,怎么样,好吃吗,哎,我第一次时过于兴奋,光记得森月的皮肤滑滑,亲起来软软香香,抱起来手感超棒,其他什么的都没来得及多品味一会儿,屁眼就肿得不行,森月说什么都不做了……”
萩原研二一时间话痨属性大爆发,巴拉巴拉说了一堆,说来说去绕不过一个核心,没吃够,给松田阵平听得愣愣的,听着萩的描述,恍然间一点点想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森月抱住他,亲吻他的嘴唇,温柔地分开他的双腿,把手指捅入后xue,然后又把性器插入。
他意识不清,一直往森月的身边凑,身体有一种怪异的爽利感,又哭又叫的,好像什么都不用想,把这些天的不甘都发泄了出来。
似乎后来他的后面还喷出水了……松田阵平捂住突然爆红的脸想。
“诶呦哟,小阵平脸红了,怎么还羞涩上了,莫非是童贞逝去之后的惆怅。”萩原研二笑眯眯地说。
“闭嘴……”
“噫,好凶啊。”萩原研二调笑一句之后,若有所指地说:“之后还准备搬出去吗。”
“你都知道了。”
“嗯,想瞒住我还是挺难的不是吗。”
“我再想想。”松田阵平敷衍着说。
“带着你这一身痕迹想?”
“萩。”松田阵平重声叫了萩原研二的名字,正视着他:“我不明白你在想什么。”
萩原研二笑笑,语气轻松:
“我只是想让森月活下去,两个人总比一个人能在他心中占据更多的位置,哪怕让他对世界多出一份留念也好。”
听到萩原研二这么说,松田阵平心情沉重了下来。
他至今难以忘记在听到森月和萩掉下崖底,大概率被判定死亡时的心情。
和那时候的心情相比,他这一阵儿的郁闷倒显得微不足道了。
“你们俩就知道给我找麻烦。”他说。
“所以,你的决定是?”
“没有我帮你们收拾烂摊子,你们可怎么过啊。”松田阵平露齿张扬一笑。
“哈哈哈哈。”萩原研二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笑声:“虽然这话听起来还挺帅气的,但也挺欠揍的。”
“切。”
把衣服穿好,松田阵平问向萩原研二:“他现在在屋里吗?”
“嗯,是啊,好像还在睡觉,怎么啦。”
“自然是找他算账。”松田阵平轻哼:“第一次就把我迷jian了,不得给个说法。”
看着心情轻松愉悦地去找森月的松田阵平,萩原研二摸着下巴想,果然还是喝醉之后的小阵平要更坦诚一些。
森月感觉自己的生活像是突然拐了一个弯。
从Yin森chaoshi的黑暗生物,变成了每天只需要思考今天吃什么,晚上和谁睡的简单生活。
他好像忘记了一些什么事。
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两个人一直都生活在阳光之下,在放下心结后对生活充满热情,拉着森月去策划他以前曾经幻想过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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