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疲惫地从浴室出来。
他将跳蛋塞回去,身上换了睡衣,还是宽松的短袖和短裤,胳膊腿都白生生的,关节处透着没消下去的情欲的粉红。
手机也被他扔回床上,吹风机插上电,嗡嗡吹着头发,林寒又开始发呆。
他目光看着钟衡的床,心想:变态中央空调,惯会装模作样。
单方面在心里把钟衡辱骂一顿后,林寒勉强消了气,把吹风机收起来。
他正晃着去阳台晾衣服,宿舍门的门锁转了两圈,江以河一边和人说话一边走进门。
林寒懒得多看他一眼,晾好毛巾后就准备回床上当蘑菇。
江以河经过他身边,被香气搞得皱了皱眉。
他一直不知道林寒用的都是什么洗发水或是沐浴露,反正永远都是洗完澡后一股暖呼呼的甜香,不腻,经常勾引人犯馋。
跟女孩一样,天天搞得那么香。
钢铁直男·江以河下了定论。
然而等他进了还水气氤氲的浴室,江以河的神情就有点微妙。
林寒应该是忘记关窗户了,浴室里除了他身上惯常的香气,还有一股淡淡的,男人都熟悉的味道。
看着正正经经,其实是趁没人的时候在浴室里自慰?
大约是刚刚林寒洗完澡后在他面前晃着两条腿,江以河现在脑子里有点控制不住地浮想联翩。
脸那么白,腿那么细,还……
Cao,他想什么呢?
江以河一把将上衣脱下来,沉着脸拧开了水。
其实林寒并不是一开始就那么孤僻,刚开学时他只是安静,漂亮地坐在那里,像一只矜持谨慎的小动物。
江以河承认自己外貌协会,看他漂亮,就主动上去搭话。林寒对于他的搭话有点错愕,但基本上有问必答,说话也很讲究,和江以河平时打交道的男人不太一样。
他难免有点保护欲,再加上林寒比他矮一截,有时候走着路就顺手揽上,还挺舒服的。
倒是有人会挤眉弄眼,问江以河:“哎,那个林寒不会是gay吧?你天天跟他那么近,小心他对你图谋不轨。”
江以河倒没这么觉得,因为林寒不会故意和他有什么身体接触,两人平时的交流也都很正常。
只是他也不明白,怎么某天开始林寒就避开他了。
江以河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林寒的躲避让他莫名其妙,但又放不下身段去问,最后两人就变成现在这种互相看不顺眼的局面。
也不知道那天腿上的伤好了没,他确实不是故意想把林寒推倒的。
江以河心烦意乱,洗完澡后把窗户打开通风,回到桌子边拿起手机,钟衡在群里发了消息,说是今晚不回来。
之后又私聊了江以河一句:【你帮忙看一下小林腿上的伤。】
罪魁祸首江以河:……
他心说又不是多大的伤,也就钟衡跟个老妈子一样上心——同时他也隐隐觉得不对劲,钟衡这个人外热内冷,面子上的端水他不会落下,内里真正的关心稀罕得很,怎么对林寒这么在意?
虽然心里有疑问,但江以河还是走到林寒床前,喊了一声:“林寒,睡了没?”
林寒动了动,把床帘拉开一条缝,眼睛有点戒备地看着江以河:“怎么?”
通过床帘的缝能看到一点电脑屏幕花里胡哨的光,应该是在看电影。
江以河把手机举起:“舍长有令,我来看看你腿好没好。”
林寒还以为有什么大事,就要把床帘拉回去:“没有,好得很。”
但是他的手被江以河挡住,一时间竟然动不了:“嘶——江以河,你又搞什么?”
“舍长说让我看,我就要看了才行。”江以河皮笑rou不笑地说,“得负责嘛,友爱宿舍,和睦相处是不是?”
他看到林寒嘴唇动了动,似乎是骂了一句傻逼。
最后林寒拗不过他,沉着脸坐在床边,双腿晃晃悠悠的,故意带着挑衅的神色把腿递出去:“你看呢。”
江以河瞥他一眼,暂时不跟他计较。
他一把攥住林寒的脚踝,手心里的皮肤微凉柔软,好像连骨头都很纤巧,被他轻松就握住,让人不敢用力。
江以河怔了怔,随后不顾林寒的抗拒,把手指捏紧,转过他的小腿。
细白皮肤上那处狭长的伤口已经大好,估计再过两天就完全没事,根本不用担心。倒是林寒看起来有点恼羞成怒,手撑在床边,想将腿抽回去:“你放手,江以河!”
江以河本来是想撩拨他一下就放手,现在听出林寒嫌弃又不爽的语气,手上立刻一用力:“哎,林寒,我是关心你,又不是欠你钱——之前给你发红包你也不要,你把我从黑名单里放出来了没?”
林寒面无表情:“……没有。”
江以河:“Cao,你现在解除黑名单,我就松开。”
林寒不可思议:“你是小学生吗这么傻逼?”
“歧视小学生是不对的,林寒同学。”江以河瞥到手中的脚踝已经被捏出红印,心跳有点加快,迅速移开视线,“要不你说说,我哪里惹到你了,我给你道歉行不行?”
这话由江以河来说堪称稀奇。他是说一不二的大少爷脾气,基本没对别人低过头服过软,这句话说出来后自己都有点羞耻,还得端着架子等林寒顺着台阶下。
只是林寒并不给他面子,腿上用力就要缩回去:“没惹我,我就是看你不顺眼,拉黑你行不行?你放手!”
江以河突兀地冷笑一声,非但不放手,反而被闹得有点起火,当即把林寒的腿向下一拽,在他失去平衡向前倾的瞬间,双手箍住林寒的腰,把人从床边一把抱了下来。
“……我Cao。”
林寒身体骤然失重,整个人都僵住,有种掉进江以河怀里的错觉:“你有病吧!”
他还没落地就开始挣扎,江以河干脆不把人放下,牢牢按在怀里,顺手就在林寒屁股上抽了一巴掌:“别乱动。”
啪的一下,两个人都陷入了安静。
林寒还处于被打了屁股的震惊中,江以河则是有点短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打了上去。
但是林寒看着瘦,屁股上的rou不少,两瓣rou很有弹性,饱满丰盈。
江以河竟然还有点想再打一下,不过林寒已经彻底炸了:“你真的有病吧?快点把我放下来!”
反正打都打了,江以河一不做二不休,将他举高点,反手又是一巴掌,声音清脆:“打就打了,你能怎么样?”
林寒快要被他气死,身体用力一挣,恨不得直接给江以河一耳光:“Cao你……”
他挣扎的力气一时间爆发出来,江以河差点没按住,也跟着用力,把林寒的身体按了回去。
同时他的手从弧度圆润的tun尖上滑下,滑进了林寒的腿间。
林寒顿时全身紧绷,双腿下意识地并紧,却夹住了江以河的手指。
江以河隔着裤子触碰到他大腿上的软rou,而指尖……指尖却陷进了两片更加柔软的rou里,中央细细一条缝似乎是本能地收缩,像是把指尖轻轻吮吸了一下。
林寒面色煞白,思维僵硬,看着江以河一点一点抬起眼睛,盯着他露出一个玩味的笑:“林寒,这是什么啊?”
“嗯?怎么不说话?”
林寒瑟缩了一下。他抿着唇不吭声,江以河却不愿意放过他,手在他腿根处游移着:“说不说?不说我就亲自看了啊。”
“别……!”
林寒脸色一变,就要去推开他的手,被江以河放在桌子上,逼迫他张开腿,自己站在林寒腿间:“别?现在你就两个选择,要么跟我说实话,要么我自己看。”
“倒数,三,”江以河居高临下盯着林寒还微微chaoshi的双眼,他们靠得很近,呼吸都微微交缠,“二……”
下一秒,江以河扣住林寒的手腕,也不再数一,而是直接拽下他的短裤,强行掰开了他的腿。
“你他妈死变态!傻逼!放手!”
林寒把桌上的笔筒都掀翻了。东西哗啦啦落地的声音里,江以河随手将他的内裤和短裤都甩在一边,手指陷进大腿粉白的rou中,视线落在了他腿间。
林寒试图踹他,可是江以河按着他的力气太大,让他怀疑大腿都要被掐青,只好愤怒不已地骂人。
被骂了好几句的江以河像是听不见,他眼睛只盯着林寒被打开的腿根,看到隐藏在中间的那朵雌花。
外面包裹的花唇shi乎乎的,嫩rou泛着红,rou缝也没有完全闭合,隐约能看到里面的媚rou。
江以河握住他前端垂下的roujing,一眼就看出了他刚刚弄过,铃口还有点shi,前端带着痕迹。
因为身前性器被握在别人手里,林寒一时间也不敢怎么动。
他不得不就这样张着双腿,瞪着江以河玩弄着手中浅色的jing身,腿间花xue暴露在另一个男人的视线和空气里,情不自禁地张合着,中间的小缝隐约吐出晶莹的ye体。
江以河手指毫不留情地揉弄着林寒的Yinjing,看着他脸上难堪的神情,身上却不可抑制地发热。
怪不得长那么漂亮。他也不知道怎么就冒出这么个想法,把林寒弄到半硬起来,就去碰了碰他rou鼓鼓的花唇。
林寒身子刚刚高chao过,还正敏感着,被手指一碰就有点发抖:“你别乱摸!”
他尾音也有点颤,脸上不知不觉蔓延出羞恼又委屈的神态,毫无威慑力。
江以河身体前倾,故意贴着他耳朵说:“我摸哪了?”
说完后,他略有点粗糙的指腹重重按住唇rou,然后手掌包住窄小的Yin阜,用力揉了一圈。
激烈的快感瞬间升起,林寒猛地喘了一口气,身后发软,紧紧抓住江以河的衣袖。
江以河哼笑一声,手掌按着那口嫩逼,不停地揉按拨弄,很快动作间就传出清晰yIn乱的水声,咕叽咕叽地沾shi了他的手心。
“出水真快,小sao货。”他说着,掐了一把rou乎乎的唇rou,把林寒搞得呜咽一声。
“刚刚是不是在浴室里玩自己呢?”江以河逼问他,指尖画着Yin户的轮廓,“又射Jing又流水的,浪不死你,想被室友干?”
林寒咬着牙不理他,可身下的roubi很快被男人揉开,不知廉耻地张合着水淋淋的花唇,里面的媚rou被他自己流出的yIn水搞得shi透了,在灯光下越发显得漂亮鲜嫩。
他想推开江以河,反被拉过去问:“把自己玩爽了吗?”
林寒被他箍住后腰,腰后细腻敏感的皮rou让江以河用力捏着。他颤抖着坐不稳,带着哭腔去踹他:“爽,爽死了行不行?你放手……呜!”
江以河声音微哑:“我还能让你更爽。”
他手上用力给林寒调整了一下姿势,蹲下身收紧手臂,阻止他的躲避,而后将脸凑上去。
林寒身体猛地一弹,被他拍了一下屁股:“别乱动。”
“不,你……呃啊!江、江……呜……”
江以河鼻梁抵着他腿根处的软rou,一口咬住一边的花唇,坚硬的齿尖在shi滑的媚rou上留下深浅不一的咬痕。腥甜的yIn水流到他脸上,情欲的气息立刻弥散开来。
私密敏感的花xue忽然被人含入口中咬上一口,林寒被这突然的刺激弄得背后出了一层汗,两只手臂撑在桌子上,一双腿无处着力,只能缠住江以河的身子。
“缠得好紧。”江以河懒洋洋低笑一声,“那么喜欢?”
他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腿根,林寒被搞得呜咽出声:“你……你别咬……”
江以河就不咬了。
他灵活有力的舌身抵开唇rou,舌面舔过细嫩的媚rou,舌尖压下已经充血肿胀的Yin蒂,舔了一圈后,林寒就在他上方崩溃地发出一声泣音。
“轻点……”
“又不让咬,又要轻,要求真多啊,林妹妹。”
“嗯……啊,你叫谁妹……妹……滚……”
江以河舔开逼rou,一根手指试探性地去探那个窄窄的入口,yIn靡的水声啧啧作响,让林寒又整个人都抖了一下。
“你这里水流得这么多,还不是妹妹?”
林寒说不出话,张嘴就只有哭声和呻yin。他抬起一只手捂住嘴,眼前雾蒙蒙的,长而密的睫毛垂下去,看着有点可怜。
只有江以河知道他腿间这口rouxue水越流越多,甚至腰都在不自觉地挺起,迎合他的动作。
小sao货。
他又在心里怀着莫名的兴奋重复了一遍,舌头裹住那颗已经熟红的Yin蒂。手指揉弄着外面的软rou,而后舌尖慢慢地向下滑,向那个小洞处伸进了一点。
林寒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水红的唇动了动,只溢出一点破碎的哭腔。
舌尖挺进了逼口,在敏感的内壁上舔了一圈,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让他全身泛红,脊背弓起,终于求饶:“别进去……江以河……”
“就舔一下,不怕。”
舌身伸了进去,紧窄的小洞蓦然一缩。林寒咬住手心,感到体内作乱的舌尖向上一勾,扯着他的快感集合到那一点,前端的rou棒不需抚慰,就已经高高地翘起来了。
他腰眼发酸,眼前一片水汽,都看不清江以河的样子。血ye和心跳一起加速,搞得林寒都有点缺氧。
江以河把舌伸进去后,就着这浅浅的深度,模仿性器抽插的方式舔弄起来。
林寒偏偏在这种轻微的晕眩中越发收紧,使体内被进出的感觉越发鲜明,积攒的快感仿佛奔涌的chao水,拍打着他的神经。
江以河发现他身体的变化,恶劣地将舌头向上一顶,同时手指掐住接近灼热的Yin蒂,转着圈狠狠一拧。
“啊、啊嗯——”
林寒身体无力地弹了一下,江以河还按着他不停舔吸,酥麻的快感让他接近窒息,嫩逼的媚rou急剧抽搐,终于泄出一股透明的yIn水。
“呜,流、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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