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平安扭头朝蛇的头部看去,这个用不了啦,脑袋都被砸得稀烂了。
她想想,自己上辈子,那是晚上坐电梯都要补脑出有鬼,吓到浑身发毛的人,如今竟然已经惦记上用头骨吃饭喝汤了。环境对人的影响力,以及造成的改变,可真大。说起来是两辈子的事,满打满算,还没两年呢。她得等到开春过后,才满两岁呢。
景平安打量着呈弧形的大蟒蛇肋骨,心说:“这个能做点什么呢?”磨成刀?肋骨再结实,也比不过腿骨。山洞里的猛兽骨不香吗?
她想到让大猩猩占了的那头猛兽留下的骨头,立即有种错过一个亿的心痛感。那么大头猛兽,骨头能做出好多东西来,不说别的,腿骨可以直接当武器,也可以磨成骨刀吧?有了骨刀,切rou、割rou、削细枝加工筷子、勺子都可行。可如今,山洞让大猩猩占了。
景平安只好打消这念头。
这蛇的肋骨看着多,但她一时片刻想不到用途,于是又跑去翻蛇的头盖骨,想看看有没有什么能用的。
步撕着蛇rou,偶尔看看景平安在干什么,对于娃在蛇rou这里戳戳那里翻翻的行为也没在意,就当她是闹着玩。
蛇的脑袋原本就被砸烂了,渣爹取蛇牙的时候,又是一通撬砸,使得脑袋都看不出个形状来,很多骨头都露在了外面。不过,大部分蛇骨能够包裹在蛇鳞和肌rou中。
景平安上手,把碎骨头从rou里抠出来,一块块地放在旁边,还真让她找到两块能用的。
这是砸裂的头盖骨,很硬,且边缘锋利,在石头上一划,都能拉出一道印子来,握在手里,有点像握碎瓷片或刀片。她用蛇的头盖骨去割蛇rou,有点钝,不是很好用的样子。
不好用的话,磨一磨呗,把边缘磨得更锋利些。
景平安拿着这两块头盖骨,找了块石头便开始磨,没一会儿便磨出了刃。她再拿着蛇骨去割rou,这次切开了一条口子,不深,但已经很可喜了。
她揪住蛇皮的边缘试着切了下,能划开。
终于不用手撕蛇皮了。
用手撕皮,确实方便,但撕出来的皮歪歪扭扭的,稍不注意就撕烂了,还得戳孔补。如今能够用骨刀进行切割,那裁出来都要工整得多。
景平安的脑袋里已经嗖嗖地冒出无数的想法,要怎么利用这块蛇皮了!例如,把蛇皮的鳞刨掉,裁成细长状,搓成细绳,怎么都比干草搓所绳子要更细更结实吧。蛇皮细绳用来缝包,美观上都得提升一大截。
不过,亲妈撕rou挺累手的。
景平安先把手上的这块骨刀送给亲妈切rou,不过得先演示番,让亲妈知道怎么用。
她揪住蛇rou的一端拎着,再用骨刀去划rou。
这骨头临时磨成的刀子,比起厨师用的菜刀差远了,跟钝刀子慢慢划动的效果差不多,但比一直手撕靠蛮力的强。
步接过骨刀,打量了片刻,便用刀子去割蛇rou,割了几下便嫌费事,用手揪住蛇rou大力一扯,直接撕下来一大块。她甩着撕下来的一大块给景平安看:还是用手撕方便。
各有各的干活习惯,景平安不强求。
她又把手上的另一块头骨打磨好,便去对蛇皮进行切割。
这么大块蛇皮,是亲妈整个剥下来的,想要晾干都不方便,还是切了比较好。
这种活,她自己来就好了。
景平安用脚踩住蛇皮的一端,再扯起另一端,将它拉直,然后用骨刀沿着边缘慢慢切。刀子钝,不好用,切得特别慢。好在宽度够,她能握得稳稳的。
她一点点切下去,先把脖子处那一块烂糟糟的蛇皮切下来扔掉,之后再打算将它分段。她裁了一小会儿,提着裁累啊,腰累,手也累。
景平安又把蛇皮在地上摊开,铺平,趴在蛇皮上用骨刀划。
骨刀不利了,再拿小石头磨几下,继续划。
亚抱着干草回来了,见到娃把蛇皮铺在地上,趴在上面,拿着骨头不断地划,好奇地凑过去。她看娃划得那么费劲,把娃抱开,拉起蛇骨用力一撕,好端端的一条蛇皮,顿时出现一条长长的歪歪扭扭的撕痕,变成了两截。
两个大背包的蛇皮毁了。
景平安心痛的捂住胸口,大喊一声:“你给我放下!”我都切了三分之一了,你给我撕毁了!这要不是亲爹,要不是打不过你,揍你!
亚不解地扭头看向景平安。
景平安揪起自己裁好的蛇颈部位的皮,齐齐整整的,她再揪起亚撕出来的皮,说:“你自己对比下看看,你撕的是个什么玩意儿?好端端的一张皮,全撕毁了,你知道这种大蟒蛇皮有多难得……”算了,这么短的时间里,她已经亲见见过两条大蟒蛇惨死了。想要大蟒蛇皮,等到开春往瀑布上的草泽里去,有的是!
她默默地从渣爹手上把蛇皮拽回来,心想:这动不动就怼人的暴脾气得改改。
不过,这话,她上辈子每天都对自己说,也没改得了。
景平安再次把蛇皮铺好,刚要割,渣爹把干草堆到她面前,说:“熏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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