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呀。
脑海升起一股罪恶感。
却在同时,有谁曾对他说过:「十三岁可以嫁人生子了呢。」
那么恍惚中,他没停止自已的动作,猛的,将三分之二的rou挤了进去!
好舒服……
那一瞬,他为脊椎骨传来酥麻而叹息陶醉。
被捅破的处女膜,血丝顺着男根的抽出而带了出来,染红了白色的床单。
傻丫头的哭叫,没有进入他耳里。
他像发了狂似的,顺着原始的yu望,开始由慢而快的在那shi润的嫩rou中抽
送了起来。
「啊啊——爹爹——不要再进来了——呜呜……」
她的声音哑了,她疼得直打哆嗦,那里好疼,火辣辣的疼……
在她身上律动的男人,却是径直闭上了眼,一张俊脸闪过狂喜。
那不是她所熟悉的爹爹呀——
「啊……」
窄小的内壁,紧紧的吸附着他。每一次抽出时,都紧紧的咬着他,咬得他疼
痛却也舒畅。
每一次进入,总要重新撑开那紧窒的嫩rou,那带着征服的异样快乐令他yu
罢不能。
半眯的眼中,似乎看到了一张鸡ao美的小脸,那上面混合着痛苦,唤起了
男人最深处的孽根,征服的快意!
终于,男人释放了火烫的种子在少女的子gong深处。
激情,告一段落。
他回神,傻丫头早已昏死过去。
那紧闭的双眼,泪shi的颊面,痛苦的皱眉,震痛了他心神。
他开始颤抖,她一动也不动就像死了……
「丫、丫头……」
他惊恐的轻唤她,却得不到任何的回应。
好不容易,他止住了身体的颤意,抬起手伸向她鼻间,那里还有着微弱的呼
吸。
他松了口气,黑瞳中愧色涌上来。
他退出了傻丫头的体内,勾出了那红色的血丝。
「对不起……」
他懊恼的向那昏厥的人儿道歉。
傻丫头做了个噩梦,梦里爹爹化身为野兽,弄得她很疼很疼。
她哭叫着求他放开她,他却像着了魔似的完全不听她的。
把她弄得好疼好疼,疼得快要死去了……
傻丫头猛的睁开了眼,坐起了身!
看看四周,简陋的装饰是她爹爹租的民房。
「是梦……」
她扳开了大腿儿,拿来柜上的铜镜照向那尿尿的地方,那里是肿肿的,却不
痛。
「太好了,只是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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