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桐继续镇定地说:所以,所以你就再让我睡一次,然后,然后我就把合同撕了,咱们以后井水,井水不犯河水。
孟峄:你真厉害。
过奖。她扬起下巴。
手里那根东西rou眼可见地变大,变粗,她快握不住了。她脸颊滚烫,先把他的衣服扒了个干净,然后往床中央推搡。
孟峄很想翻身把她压在下面,可她第一次这么主动,他不好扫她的兴,于是松松地单手环住她的腰,斜靠在枕头上,等她上来。
席桐磨蹭了半天都没坐上来。
要帮忙吗?他体贴地建议。
我会!她气势汹汹地叫道,谁没看过片?
孟峄要开口,席桐立刻捂住他的嘴:你不要说话,不许说话,你不要看我,把灯关上!
孟峄听话地闭了嘴,关了灯。目不能视,感官更加灵敏,她柔滑的小手抵在腹肌上,指头划来划去,摸得他胀硬难忍,他拉开抽屉,翻出酒店自备的套给她,让她帮自己戴。
那玩意他摸黑也能戴上,用不到几秒钟,可席桐把塑料包装撕开,弄了半天,一手抓着硕大的器官,一手拿套,滑出来好几次,怎么都戴不上,只听见他喘的越来越急。
一看就会,一上就废。
还是开下灯吧。席桐心虚地说。
孟峄耐心地开了床角的读书灯,她已经脱了裙子,长发柔顺地披散下来,嫣红的两点在乌黑的发丝间若隐若现。她弯着腰,蹙着细细的眉,仿佛在抱怨他怎么如此不配合,胸前的雪堆随着动作轻轻摇晃,那抹沟壑惹得他呼吸一紧。
他碍着伤口一周没碰她,此时她不着寸缕坐在他腿上,他忍耐得极为辛苦,她却完全没有自觉,发愁地给他戴着那该死的套。
别弄了。他咬牙。
你别说话!她双颊泛起羞愧的红晕,摆弄几下,放弃了,把套扔进垃圾桶。
然后跪正了,扶住物件,抬起tun,孟峄看她居然就要英勇无畏地直接坐下去,险险提溜住她的腰,欲言又止。
她的小手又捂上来,有点慌地遮他眼睛:你不要看,不要看嘛。
孟峄要是不看着,她这会儿就得疼死,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把她乱动的手拉开:少个步骤。
他的意思是他帮她做前戏,可她理解错了。
席桐回忆着片子里的步骤,忽然把他昂首挺立的东西生硬地压下来,孟峄疼得额角一抽,差点被她弄软了,闷哼着往后靠,调整角度,出了一背汗。
她把腿分得更开,骑在粗壮的性器上滑动,柔嫩的两片花瓣摩擦着凸起的青筋,怎么也shi不了。孟峄知道她太过紧张,拉过她的手搭在自己左肩上,按住她的背微微倾斜,腰往前一动,让藏在花瓣里的小核舔到jing身。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轻叫出声,甬道分泌出些许shi润。她学会了,慢慢地用充血的花蕾亲吻他的骄傲,前后摩擦起来,xue口很快渗出透明的花ye,润着整根性器。等到她以为差不多,就重新跪立起来,捉住弹动的东西抵住入口,可是怎么都进不去。
席桐下意识看了眼他,他唇角微微扬着,脸上一副从容之态,就像在看戏。她不喜欢这样的目光,咬唇沉下腰,试图把冠头塞进来,结果进去一半就尴尬地卡住了。
孟峄看她又停了,扶住她后腰,里面其实已经足够shi,她就是怂了,不敢往下坐。
他哑着嗓子:放松,掰开些。
要不是右手不能使劲,他早就抱着她冲进温柔乡驰骋了。席桐意识到自己技术奇差,这回倒没叫他闭嘴,乖乖按他说的做,两指扯开滑溜溜的花唇,含住他极慢地往下压,一点点地吞,终于把巨大的冠头吃进去。
只不过进去一个头,她已经觉得太胀了,吃不下了,哭丧着脸捶他:你小一点啊,你今天怎么这么大啊
孟峄被她夸得立时又大了几分。
他扣住她的纤细的颈子,喘气:胡说,一直这么大,是你今天太紧了。
孟峄往里轻顶一下,叫她左右摇摆着坐下去。她动作太慢,他忍得后槽牙都快咬碎了,没等她坐到底就把人往胯上一按,炙热的性器尽根没入。
两人皆瞬间呻yin出来。
席桐低头,那东西几乎占满了腿心,粉红的嫩rou撑到极致,愈发显得它粗大骇人,她全身都烧红了,把脸靠在他赤裸的胸膛上,微弱地哼哼。
别装可怜,孟峄摩挲着她耳后敏感的皮肤,你不是最喜欢它吗?
花xue一嘬一嘬地吸吮,在他说话时夹得更紧。她的身体熟悉他,包裹住侵入的物体,汁水淋漓地缠磨,看上去喜欢他喜欢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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