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科长将林瑾穿的糯米白开衫粗暴褪去,施施然绽出两条玉色藕臂,滚圆莹嫩,格外撩拨。
林瑾伸手去夺,毛绒开衫右侧是姆妈为她绣的剪剪红梅,可此时却宛如处子泣血般可怖。
朱科长把小开衫置于鼻尖深嗅,上面未经人事的少女幽香,让他发出餍足喟叹。他用小开衫的长衣袖将林瑾乱挥的双手反剪死死绑住。
林瑾抽抽搭搭哭,滚烫的泪珠扬沙般地抛,可仍抵不住体内汹涌而袭的浪chao,那热意一浪高过一浪,就要将她悉数拍碎于沙滩。
阿拉心肝肝,侬勿要哭了,哭得吾心都碎了。
朱科长鼓出肥厚rou舌,吻舔林瑾桃腮shi咸的盈盈泪滴,右手猴急地去解她的旗袍扣子。
林瑾今日穿的是斜襟钉珠的雪花呢旗袍。朱科长一时半刻解不开那繁复的小银扣,正欲粗暴大力撕扯,却只听房门砰一声被人撞开。
朱科长还未回神,陆屿已将其一拳击倒在金丝楠木的办公桌,连带桌上那盆青瓷玉簪花一起噗通滚地,粹白花蕊与褐红迷情药交织散落在大理石地面。
陆屿!林瑾迷迷糊糊,看到男人峭拔颀长的身影出现,鼻尖酸酸,似要把全部委屈泄出来般地喊他。
陆屿正摁着朱科长的脸猛揍,听到林瑾唤自己,立刻停手去望她,也顾不上捂着半张肿脸仓惶跑路的朱科长。
你才来你才来林瑾用最后一丝残余的理智,娇嗔陆屿。
陆屿心如刀锯,抬手解开她的束缚,又将她水涔涔的碎发撩到耳后,贴着她shi透的小脸呢喃,对不起
欧罗巴旅馆的苍色窗棂呈环形几何状,晚风轻拂,荡下的ru白纱幔便高高低低,活似女人走路时抖动的胸脯。
林瑾擒住陆屿手臂,将他抵在墙面,踮着脚尖吻他。
她的吻如乱云急雪,疏疏密密地落。她疯了般舔舐他的五官,眉毛、鼻子、下颔、眼眸,处处都被她狂热香甜的气息霸占。
林瑾恶生生咬他,将嘴角银丝缕缕缠绵在彼此脸上,似在绘一幅永不休止的蒲塘秋艳图。
陆屿薄唇紧抿,极力不让凄凄惨惨戚戚的呻yin从嘴角漫出,然身上血ye却疯狂倒流,硬朗的胸膛如山峦般起伏连绵。
她的脚尖疯狂颤栗,无奈只得停下进攻,将意犹未尽的热吻烙在他上下耸动的喉结。
我能不能能不能叫你阿弟?林瑾软在他身上,柔夷勾着他细长脖颈,娇音婉转酥柔,媚得能漾出一汪水来。
陆屿红着眼看她。
你和我阿弟名字很像不过他是怀瑾握瑜的瑜你是小山平地起的屿林瑾将自己脑壳在他溽热难当的胸口迂回磨蹭,反正都差不多啦你说是不是阿弟?
陆屿现在整个人烦躁得不行,万分后悔没有将那老男人打死。
他到底是给她下了多少药?
林瑾的手指在男人衬衫摩来磨去,似不过瘾,开始解他衬衫纽扣。
她呼吸乱了,腿软成棉花,怎么都站不住,非要挂在他身上。
陆屿浑身一麻,立刻伸手制止她,林瑾!
喊我姐姐
林瑾把陆屿上半身扒个干净,露出Jing壮结实的胸膛,柔夷在八块壁垒分明的腹肌上来回摩挲,将男人硬邦邦摸起火来。
别闹!陆屿强忍住内心冲动,伸手将她推开。
你知道知道为什么我要救你吗?
林瑾软绵绵的身子似小蛇般又贴了上来,美眸斜睨,
因为你身材好还穿着白衬衫我最欢喜穿白衬衫的男人就像就像香樟树一样干净
你有没有嫖过ji?林瑾似恢复清明般,瞪着小眼珠子问他。
他将她扶得稳些,低哑着声回,没有。
我不信上海滩明娼暗ji这么多她咕哝,小手在他粉嫩可爱的凸起处不断画着圈圈。
我真没有。
陆屿急了。
他在她心里就是这种人吗?
林瑾满意地莞尔,可是笑着笑着又哭了,呜呜咽咽地嚷,我难受难受
她啃啮着自己嫣红嫩蕊般的唇,似要活活咬下一口rou来,方能翦除这份苦痛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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