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陷入了异常诡异的死寂。
久久。
秦少爷今夜似乎喝多了。闻惟德笑容淡淡的。不然
我知道。不等闻惟德说完,闻望寒就突然开口回答了这个问题,果断而干脆地打破了此时格外诡异的气氛。
那你知道你哥把你天命绑起来放在床上,三个saoxue都插了假鸡巴扩张好了给我cao吗?秦修竹不等他说完,就直接说道。说到这里我突然想起来还没来得及谢谢闻公,可真是太体贴太细心了,还把和悠给强制发情了。我刚刚过去,她就哭着喊着求我cao她。
他稍稍一顿,将盏中剩余的半盏酒噙到嘴唇里,也不知是回味美酒甘醇还是别的什么意犹未尽地说道,啧,闻将军是没看见你这位天命啊,上一次宁愿被我cao死都不肯求我。这一次,跪在地上母狗一样爬过来,哭着求我cao她那个表情有多浪。
闻惟德擎在唇下的这杯酒再次悬停了,他今日参加这酒筵虽未冠平日羽盔冕甲,但额下仍蒙了一层寸许半透只遮住眼睛的纱冕。那灰色半透的纱冕虽过滤掉眸光大半的威慑,但此时从酒杯之上轻轻掀睫,仍如沙场尸堆上伫与其上的长枪,凶煞之气扑面而来。
不是,闻公又何必动怒?秦修竹明明都没有看闻惟德,注视着闻望寒了一会,才轻笑着将视线落在闻惟德身上,我在问你弟弟。
闻望寒嘴唇颤了两下,明明在场三个人里只有他没有喝酒,可此时他却像是那个喝得最醉的,醉到失语,醉到难以自持。素来冷厉的面庞好似被酒意浸得有些苍白,甚至涌起一层不祥的红晕
那是气血逆行的前兆。
秦修竹看得分明,于是笑容更甚。
闻望寒嘴唇颤了两下,好像有千言万语在喉中压着却最终被耸动的喉骨生生连同血气一起强行压了下去,他知道秦修竹不会轻易放过他,瑄黑的眸影里一闪而过的痛苦似黑色的孤鸿坠至崖底。
我我知道。
这。秦修竹极其诚恳地做出一分惊讶的样子,非常有礼得体的温润笑道,那你们这可真是兄友弟恭这般兄弟情谊,真真是羡煞了我。
我。闻望寒垂下睫毛,似乎想辩解什么。
望寒虽与她天命,但天命又如何呢,还是一个下贱的虫子罢了。闻惟德打断了闻望寒,看着秦修竹放下了酒杯,笑容比刚才更加和缓,秦少爷自己都说了,所谓天命,不过是虚无缥缈的东西。虽不是勾栏花馆里头的娼ji,用来骗恩客的手段,但其实本质并无差别,大概率不过就是低贱的浊人用来欺骗清人的一种骗局。就算留着她,也只是为了望寒的安危着想而已。说到底,她也只是个下贱的浊人,她,无非只是必要时候为望寒解决的一个工具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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