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个人走的这么近的?
准确的时间点,季昭也无法清晰的记起。
许是从陈清焰护她周旋于徐母那些男人之间,再或许是更早,早到徐母带着徐晚时频繁出入陈家开始。
而这些,都是发生在季昭一家人搬到徐家旁边之前的事,连季昭都没有办法准确查到过去到底发生了什么。
季昭是逃奴之子。
从他出生开始,便清楚的知道这一点。
小时候,他的母亲告诉,他本不应该姓季,而应该姓林,是他的父亲迫于无奈,没有办法承认季昭为林家的孩子,所以只能随母姓改姓林。
小时候他不懂,天真幼稚的问自己的母亲,既然如此,父亲会来看我吗?
母亲神情复杂, 告诉他,父亲也没有办法,不仅不能承认他,也不能见他。
小小的季昭心中格外低落。
他注意到,母亲的脖子上有个小小的圈,比母亲的脖颈大上一点,又不像寻常女人带的项链那般能够摘下来,时常勒的母亲喘不过来气。
他曾经趁着母亲熟睡时,钻到她的怀中,用手去拉扯母亲脖子上的东西,却怎么样都扯不下来,仔细观察,这才发现,脖子上的东西有一个小孔,两边紧紧相扣,非钥匙不能打开。
原来这不是什么项链,而是一个项圈。
就像套在狗脖子上那样。
摆在眼前的事实,让季昭格外震惊,从来睡觉很好的他,头一次晚上翻来滚去的睡不着,直到把母亲吵醒。
确切的说,是门外的动静把母亲吵醒的。
半夜时分,有一群人强行撬开门锁,踢踏匆忙的上了楼,季昭的母亲没有被他弄醒,却被这动静吵醒,当下露出惶恐的神情,一把掀开床箱,慌乱的让季昭藏进去。
告诉他,待在里面,不要出声,不论看到了什么。
床箱边有小小的孔洞,透过孔洞,季昭看到在一个身穿便服的男人的带领下,无数的男人包围了这个小小的房间。
为首的男人拉起季昭母亲脖颈上的项圈,狠戾的问她,那个小杂种在哪?
他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母亲,人卑微的跪在男人面前,声音颤抖的说,出生是先天不足,已经死了,被扔进了附近的江河里喂了鱼食。
男人显然不信,犀利的目光在房间中逡巡一圈,一挥手,身边人在房间中四处翻找,从衣柜,到窗帘,但凡是能藏人的地方,他们都翻找了一个遍,甚至去摸床褥,却没有没有掀开床褥,看看下面是否还有个箱子。
房间中一片凌乱,瓶瓶罐罐四下跌到,地面上尽是保镖们扔出来的东西,直到从衣柜中翻出来季昭的小衣服。
男人拎着ru白色的小衣服,冷笑着问她,这是什么。
季昭的母亲红着眼睛,咬紧下唇,唇角被咬破了皮,血色顺着唇角往下溢,她不抹,只抬头,颤颤巍巍的说,它已经死了,总要给我留个念想,这毕竟是我们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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