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在做梦。
苏邢小心翻看左手手腕,那里仍然写着两个小字:梦醒。
怎么会这样,梦中梦吗?
苏邢想要再咬一次舌头,但床边的南宫尚洞悉到她的举动,先一步掐住她的双颊。
又想走?还是和我融在一起吧。
南宫尚再次剥落成一长条的软体组织,掐住苏邢双颊的手变成了一团腐烂的软rou。
黏黏糊糊的触感贴着皮肤,一股恶心感油然而生,苏邢当即掀起被子裹住那团软rou,抬脚往外踹。
脚下踹出去的力道是拼尽全力的,黏黏糊糊的软rou离开了她的脸颊,苏邢趁此时机,再次咬舌。
剧烈的疼痛使她第三次惊醒了过来,但这次却不是在主卧室醒的。
她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台式电视机开着,正播放一档青春偶像剧。
一位中年妇女端着一杯热牛nai走了过来,见她圆睁着眼睛,一副惊恐未定的模样,立马关心的问道:
做噩梦了?妈妈刚和你的班主任请了假,今天你就在家里好好养病,有什么想吃的就跟妈妈说。
苏邢没有说话,她盯着中年妇女的眼睛,没有双瞳,是它故意隐藏起来了还是它已经消失了?
后者的可能性不大,它不会那么轻易地放过她。
苏邢摸不清中年妇女的底细,安全起见,还是少说话的好。
中年妇女放下牛nai,坐到了另一张沙发上,叹息的说道:
星星,你不能老看这些没营养的电视,班主任和我说了,你的语数英成绩都达不到班级里的平均分,这样下去,你会考不上大学的。
苏邢缓慢的坐了起来,躺着太被动,如果发生什么会来不及逃跑。
她现在还是在做梦吗?
偷瞄了一眼手腕,那里清清楚楚的写着:梦醒。
三层梦,又不是在拍盗梦空间,怎么没完没了了。
星星,妈妈再和你说话,你倒是和妈妈说说你是怎么想的,你有没有为自己的前途考虑过。
中年妇女还在絮絮叨叨,大有要和她谈心的架势。
苏邢斟酌着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最后她决定只回三个字:知道了。
中年妇女对这三个字显然已经听了无数遍,她摇头叹气道:妈妈要出门买菜了,你再睡一会,最好闷出一身热汗,烧就能退了。
苏邢木然的点点头,眼睛黏在中年妇女身上,看她出门了这才从沙发上走了下来。
奇怪,她如果是那怪物变的,不是该攻击她吗?
苏邢疑惑地在客厅、厨房走了一圈,这里的装修和之前看到的是截然两种风格,之前小夫妻住的是高档小区,Jing装修,而眼下的环境,怎么看都是很有年代感的老式公寓。
苏邢简单转了几分钟,额头上就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屋子里的温度很高,就算头顶呼啦啦的转着吊扇,也吹不走满身的燥热。
苏邢转完厨房,就去了主卧室和婴儿房,主卧室里打扫的干干净净,一张双人床铺着竹席,薄被叠的跟块方豆腐似的靠着床头,这间主卧的墙壁上没有挂婚纱照,原本是纱窗的地方变成了一排木质矮柜,上面摆放着三张相框,每一张都是中年妇女和一个年轻女孩的合照。
从相框里可以得出一个信息,中年妇女是个单亲妈妈,一个人抚养女儿长大,生活条件拮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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