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不必说的太明显,一个略带娇羞的‘嗯’,就让虞奕然的心‘咔嚓’一声碎成了两瓣。
他颤抖着嘴唇,不敢置信地后退了两步。
虞鱼瞧着他的样子有些担心,“大哥...你没事吧?”
只见虞奕然扯了扯唇角,那笑容苦的像是刚吃了黄连,嗓音也不似以往的中气十足,倒带了些深秋时枝条稀疏的萧瑟。
“没事。”他抬头望着蔚蓝的天空,“你高兴就好,不用管大哥的死活。”
虞鱼:“......”
倒也没有这么严重吧。
托了沈宴的福,虞鱼还没睡醒,就被迫来了个三堂会审。
坐在最中间的虞鱼低着头不敢吭声,房间里也没人说话。
她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眼,就瞧见了父兄们那咬牙切齿,看上去恨不得啖人血rou的可怕模样。
唯有娘亲,笑盈盈的投来鼓励的目光。
虞鱼见状唇角刚翘起小小的弧度,就听见‘啪’的一声闷响——她爹又成功的‘消灭’了一张桌子。
“爹的乖囡!”虞申鸣痛心疾首道,“你娘不是跟你说过了,要欲擒故纵,答应的越晚约好,你怎么就不听呢!”
“爹教训的是,囡囡知错了。”虞鱼低着头乖顺道。
她都想好了,反正事情都已经成了定局,谁也无法改变。所以,她也顶多是听爹爹他们牢sao几句,忍一忍就过去了。
只是她能忍,沈宴可忍不了。
一脚踹开房门,沈宴带着笑大步走了进去。
“沈宴!谁让你进来的,出去!”虞奕然立即跳了起来,要不是虞澄澈拉着,只怕都要将沈宴给打出去。
沈宴也不生气,只是走到虞鱼背后,揉了揉小姑娘的脑袋,接着,伸手接过了沈十六递过来的Jing致木匣子。
“本王在赵国做质子时,曾听说那里有一种名叫‘伴生’的蛊虫。”
沈宴慢条斯理道,“这种蛊虫对人体无害,但却有一种特殊的能力。子虫可以感知母虫的处境和痛苦,母虫虽无法感应子虫,却可以...”
不等沈宴说完,乌菲儿补充道:“可以杀死子虫,子虫死,寄主亡。而母虫的寄主,却能毫发无伤。”
说着,她看向沈宴手中的木匣子,惊疑问:“莫非你手里的就是伴生?”
面对喜欢自己的岳母,沈宴的态度就恭敬多了。
他笑容灿烂地双手奉上,“夫人果然见多识广。”
“王爷谬赞。”乌菲儿伸手接过。
巫蛊向来是不分家的,族中失去天赋的子弟们大都也投奔了蛊术,她耳濡目染的,也了解了许多。
轻轻打开手中的木匣,一大一小的玉白色蛊虫映入眼帘。
“不错,这就是伴生蛊。”仔细端详过后,乌菲儿又将木匣轻轻合上,疑惑地看向了沈宴,“王爷的意思是?”
沈宴道:“将军不想让鱼儿跟着本王,除了舍不得,无非也就是担心本王会做出始乱终弃之事。”
他垂眸看向小脸上还带着印子的少女,眉眼温柔,话语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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