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看看。”
我向后退了一步,“是谁说了什么吗?造谣可不好啊。”
“是造谣的话你为什么不让我碰?”
“因为那跟你没关系吧。”忽如其来冷硬的话语让祈织呆愣住而闭上了嘴,我平缓了下呼吸继续说着,“反正我只是个□□来的姐妹罢了,我的事,你根本不用关心不是吗?”是的,就是这样,我跟你们兄弟完全没感情,不过就是共处了几天罢了,干嘛还要表现得很熟啊。
“……对。”他这么承认了,那就好,我呼了口气,接过小提琴熟练地架在肩上,“有位女性让我告诉你,她爱你。”
“什么?”祈织搞不明白,我看着他困惑的神情笑了起来,将那位女性的灵魂合二为一,我感受着那为数不多的篇章,以及不可言语的思念之情,将它们通过音乐完完整整地表达出来,身体,却也在同时发出腐朽的声音,血ye弥漫在咽喉,像是积满了水的水管,只等那塞子拔下,便是我的死期。我的死期啊?那是什么样子的?或许我已经经历过一次死亡了?不记得了,不记得什么时候来过这里,在这里干了什么。
一曲终了,祈织并不像我想象的一样深受感动,是我没有把情绪表达出来吗?我伸出手想要试试他的反应,没想到他竟然直接将我撞翻在地就这么远远地跑了开来。身体随即仿佛散架一般跌落在草地上,我的血ye流淌在身旁汇成小溪,嘴巴里的铁锈味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自己到底是个什么状况。什么啊,我到底为什么要冒充好人啊,我是个坏人,坏人不是吗?
捂着疼痛的胸口费死劲才站了起来,努力擦干净脸上的血迹我才敢趁着没有人的时候飞奔到大街旁打了个车直接去了星奏学院。家是不敢回了,他们的眼神让我惶恐不安。“咦,绘麻,怎么弄成这样子了?”奏的表情只是很平常的担心,这让我觉得大概她还不知道这件事。“没什么啊,不小心被车擦了一下摔倒了。”嗯,这个程度还可以接受。
“天哪,我来扶你,咱们去医院吧。”我连忙躲开拒绝奏的搀扶,这样不就露陷了吗?
“奏,你能不能收留我啊?家里……嗯,出了点事。”
“哎?怎么了,是跟兄弟们闹僵了吗?”
“可以啊,先加入管弦乐部吧。”如月律站在门边,不知何时出现的,我注意到他的手腕缠着绷带,“那里怎么回事?”
他推了推眼镜将伤处藏了起来,“没什么。咳,你觉得怎样?”
我苦笑一下,“可以是可以,只不过,我恐怕只能参加一场比赛。”以我身体的状况。
“怎么回事?”奏看了看我又看看那男人,“就收留绘麻吧,反正这里房间也很多啊。”
“绘麻吗?药带了吧?那就住到奏旁边吧。”男人带着深意的眼神让我松了口气,是吗?还是被发现了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带的东西也不多,其他的都用奏的先凑活着,因为实在是懒得回去了。
“喂,右京哥,那个,我暂时住在同学家了,最近几天就不回去了。”
“……什么,绘麻你在外面干什么,快回家!”右京的语气看起来十分焦虑,是家里出什么事了吗?
“没事啦,最近忙着参加音乐比赛,我答应爸爸妈妈拿奖杯回去的,刚才还没来得及照相就跑回来了,帮我跟妈妈说声抱歉吧。”我尽量控制语速,不让自己气力不足。呵,现在竟然开始连说话都没有力气了吗?这副身体,果然要走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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