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敏听到宝宝叫老公，就知道他已经舒服了，他不是不知道自己刚刚讲了什么，当下一句话也没说。宝宝说：“那你怎么办···”

    周敏只交待说：“我挂了。”Yinjing硬着，周敏躺在床上，被子也没盖，睡衣露出的皮肤，逐渐凉凉的。手臂盖在眼皮上，房间本就是漆黑黑的，他想何普照。周敏再没更新ins，不知道是装不在，还是真不在。也够回味好久，普照每每想到周敏那个样子。

    紧锣密鼓准备礼物呢，何普照又在想，十年哎，万一以后周敏要用钱呢？他最近都忙到不能再接稿了。何普照在看金；他以前没关注过，模模糊糊有着金砖的印象，又觉得不美观，却找到那种足金摆件，上面多是花鸟鱼虫、游龙戏凤图案，他当然知道什么意思，明明白白写了婚庆礼品。价位取吉祥数，他分别订了199999、520000和999999三个档次的。

    圣诞那天一起快递到他家好了，蛋糕鲜花简单一点，也订那天，反正生日在圣诞后。付完画全款，卡里就只剩个把万了，他又在爱马仕选了几条纯色围巾，耗到卡里还剩四位数。何母注意他东西时不时有人送上门，问儿子钱够不够花。何普照不让她给，要是再有，又要再消干。态度这么坚决，宝宝太乖了，何母感动不已：“你要就说。”

    徐明消停不少，他也在准备圣诞礼物。溥思思过问何普照，普照说：“还好，现在还没事。”普照写了一封贺卡，放戒指袋子里，内容大致如下：

    周敏，生日快乐x10，圣诞快乐x10。你说我有钱，但我把钱全部花完了，也不要妈妈的钱了。我不是米虫。如果我是虫，我也是爱之虫，或者吃手指虫，吃nainai虫，吃鸡巴虫。简单说，我爱你，宝宝爱老公。我现在没钱了，你愿不愿意和我在一起了？虽然你因为那个眼镜很生气，但是我一开始买了两副哦。虽然你说你是男生怎么会拒绝我，可是你真正拒绝我了。所以我猜，虽然你说你不爱我，可是你是真的爱我了。宝宝留。

    何普照想打电话给周敏，要忍着圣诞那日，礼物显示签收了才能打。打开最后的小号，还能看周敏主页。何普照就在那个号发照片。也就发了只一张躺在床上，被子盖到脸颊半，露出眼睛的照片。被子里面当然没穿衣服，老公看了会说贱宝宝，躺床上就是等cao的，老公电话里说得更坏哦，贱宝宝saobi那里要一直塞着鸡巴。

    夜半何普照搜假鸡巴，还有定制的，他加了telegram联系，把周敏鸡巴照发过去，店主问他要1:1几个呢，何普照想了想，订了一打。实物喜人，就是颜色不可能做一样的，温度也是，也不能长出个老公。不过好够用了，何普照起初还不懂呢，送的玻尿酸润滑剂太凉了，他喜欢自己先玩shi了，再塞进去一根，但是，忽然发现，可以塞两根哦，前面一根，后面一根。

    他在那个号发：“没有位置了···”配图是假Yinjing那个吸盘末端，底下是床单，不说的话，又不了解假Yinjing的话，看不出来是什么，但感觉不是什么正经东西。连着多日没有sao扰，周敏才打开ins，看到何普照小号主页，就是这般想。

    看到那张背景是床上的照片，他又觉得何普照是个宝宝了。在他家的时候，他打开门叫他吃饭，他就是这样的眼神，性爱之后的懒洋洋。他似乎忘了爱人调教的事实，分手，想要有钱、有能力再在一起，也不全是，他想照顾何普照——宝宝——真正像个男人那样照顾他，庇佑他，他这样爱自己，依赖自己，而不是受他照顾和庇佑——连早餐都替他安排，所以才要有钱、有能力。

    还是长得太慢了，时间太少了，父亲的贬低，爱人的待哺，文化里就是这样教的，向父亲证明自己，像个男人一样对待自己的爱人。确实是致命极了，何普照把他放在的位置的母兽对小兽的舔舐，和文化里男人对女人的照顾那样像，也无怪周敏以为他想做女生，也无怪周敏忘了自己也是兽：他忘了文化对他的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