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澈两条白嫩的长腿被男人分开,男人屈膝跪在他双腿之间,一只手揉搓着司徒澈浑圆的nai子,一手探向了那个娇嫩的小口。司徒澈身子从来到尾都是被药物Jing心浸泡过的,特别是私密处,任由男人如何玩弄永远都如同处子一般粉嫩,赵骁附身吸着那对雪白的ru儿,手指不断地按压戳碰着司徒澈花xue口的Yin蒂。
“嗯啊啊……”
敏感处被人肆意亵玩着,司徒澈忍不住叫出了声,赵骁却是冷笑着继续加大了手上力度,开始揉捏拉扯着那已经鼓起的小Yin蒂。司徒澈只是呜咽着出声,赵骁是熟悉他身子敏感处的,不多时,司徒澈就被赵骁极其熟练的爱抚技巧弄的丢了身。yIn水潺潺流着,男人趴在他双腿之间,脑袋埋在花xue口处,那灵巧的舌头不断地挑拨着他的xuerou,赵骁饥渴难耐地就如饮水的野兽一般,长舌每一拨弄之时,都会卷带吞下大口大口甜腻的yIn水。司徒澈已然被赵骁那高超的口交技术弄的爽翻了天际,男人急促滚烫的鼻息打在他的Yin蒂上,司徒澈终于是忍不住欲火难耐地抬了抬腰,试图把花xue凑近一点男人的嘴巴,可是刚一挺腰,男人坚挺的鼻尖就是顶在了司徒澈高chao肿胀的Yin蒂上。
“啊!再多一点……”
司徒澈已经发情似的浪叫了,男人果然不负他所望,舌头舔弄地更加卖力了,那灵活的舌头模仿着性交的姿势,一进一出,却是更加激起了司徒澈的欲望,还想要更大,要更大的东西插进来。司徒澈已然丧失了理智一般,因为赵骁又是对司徒澈用了药,就在他指jian司徒澈的花xue之时,媚药就藏在他的指甲盖里,司徒澈却是浑然不知,只是一味放浪求Cao。正当司徒澈身子抽搐着直接被赵骁舔得泄身后,赵骁便再也忍耐不住,扶着早已经挺立火热的rou棒就是要进入那花xue之时,门口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赵将军!赵将军!主子有急事传召,劳您赶紧过去一趟!”
说话的是个中气十足的壮汉音,似乎是叶离手底下的亲信,赵骁却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传召打扰了兴致,套了件宽松的衣裳就是起身,走前不忘记给司徒澈掩好被子,避免他着凉。赵骁走之后,房子里冷冷清清的,就只剩下司徒澈那难耐的呻yin声,已经中了媚药的司徒澈被那火烧火燎的火热瘙痒感弄的难受至极,好想要人插进来身体里,替他解解痒。
“阿水~阿水……”
司徒澈不经意地叫出了水丹青的名字,可是他清楚地知道,此刻的水丹青定然不会在意他这么一个已经被利用去远嫁和亲的残花败柳。司徒澈神思游离之时,门被人推开了,进来的是他熟识的两位故人,裘玉寒和格尔丹。
“公子!”
格尔丹率先发现了躺在床上意识模糊,满脸通红的司徒澈,就是关切地抱住了他,可是一接触到司徒澈那赤裸滚烫的身体之时,格尔丹也意识到司徒澈情况不妙,他连忙大声呼喊着一旁仍旧是一脸颓然的裘玉寒。
“裘医师!裘医师!您快看看,公子他身子好烫!”
格尔丹话音刚落,就是察觉到了一个温暖的小手极不安分地抚摸过他的胸膛,那小手竟然是轻车熟路地摸到了他的下身,他震惊地还没来得及阻止,那胯下之物就已经被司徒澈隔着裤裆几下熟练的套弄已经抬头了。司徒澈极其熟悉男人的身子,更是懂得如何取悦男人,他浑然不知地只一味套弄撩拨着格尔丹,格尔丹也是个刚刚成年血气方刚的少年,哪里受得起司徒澈这般撩拨,不过一刻,就是被司徒澈娴熟的技巧弄的直接射在了裤裆里。一阵麝香腥味蔓延而开,司徒澈更是要去扯开格尔丹的裤头,却是被一旁的裘玉寒拦住了。裘玉寒搭在司徒澈的脉上,一探便知司徒澈中了药了,可是忽的,裘玉寒神色却变得十分凝重起来,司徒澈这脉象,竟然是喜脉?!
“格尔丹,你控制好自己就行了,切记不可轻举妄动,司徒澈已经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了,这胎象也是凶险至极,还要等他清醒过来,再做定论。”
裘玉寒极为严肃慎重地说着,格尔丹却是愣了许久,这才回过神,只是心中略有几丝失落和心疼,公子竟然是怀了别人的孩子吗?裘玉寒将司徒澈从格尔丹身上小心翼翼地扯下来,随后便是配了药解了司徒澈的媚药,司徒澈终于是Jing疲力尽地安静了下来,沉沉睡去。裘玉寒只是神色担忧地望着束缚住了司徒澈的玄铁链子,愈发为司徒澈往后的日子感到迷茫与忧虑。等到赵骁从叶离处回来之时,他看到屋子里静静坐着的裘玉寒和格尔丹,又看见司徒澈衣衫整齐的躺在床上熟睡的模样,虽是心中不快,却也是很不想搭理这二人,还是关切地上去查看了一下司徒澈的情况。可谁知,一向做事妥帖稳重的赵骁,第一次被人指着鼻子责骂:
“赵骁将军!你可知司徒澈已经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了,你这样用药物折腾他,就如同要了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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