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渊居里的荒唐放纵不断,靡靡之音断断续续了数日,方才截然而止。
翌日,宋至麒在东方的寝室醒过来。
还没睁眼,他便知晓自己被留在男人的私榻上,空气里都是男人喜爱的熏香。
那气味很浓,在连日里的云雨纵情,一直在他鼻间弥漫着,可比这气味更强烈的,一直都是男人的气息。
仿佛欲深深刻烙在自己身上,更深更深。
而现在这味道散了,淡了,他知晓男人已离开了许久。
他从榻上起了身,疲软的身子让他差点在下榻时软了腿,当他稳住身子站好,便听见了墨磬的声音。
「宋管家,主子去往了南方岭郡,此行约莫半月行程。」
宋至麒闻言,眉宇微蹙,问道:「岭郡近来已遭挞族犯境数次,之后也应会愈演愈烈,此番处境暂时不适于一般贸商,除非…主子此行带着粮草?」
宋至麒看见墨磬点头,直言道:「富贵险中求。」
宋至麒缄默下来,两人的对话到此为止,墨磬自当告知了消息,便从从寝室离开。
过了一阵,宋至麒穿好了外袍,带上半截面具,也离开了这没了主子的圣渊居。
宋至麒在东方府上有一处独居,离圣渊居不远,却更为僻静。
他的居所没有仆役待侯,平日除了晨曦时分的清扫,其余时刻,就只会有他一人。
他不是主子,不过也是服侍主子的人,即便东家给了自己一处居所,别于他人,也不是持势妄为的理由。
在这府里,没有一人是废人,而自己也不能成为废人。
当他走回了居所,负责清扫的仆役已不在。
他没有直接走回寝室,而是先往寝室右侧的一处厢房走去,关上了门。
一缕阳光穿透过那窗棂,撒入一室敞亮。
在那片晨光中,宋至麒脱去了身上的衣物,颀长的身躯看似纤细,肌骨却条理分明,沉睡着平日不显的力量。
他抬腿迈过那隔开两个区域的矮石槛,走进了每日沐浴盥洗之处,抽出了嵌进墙面的竹片。
片刻,上方竹管流出的淙淙流水冲刷在他的头颅,shi润了那头乌黑的长发,当透明的流水掠过了细致的肌肤,在晨光中莹莹净透,即便那白皙肌肤上的斑斑青紫看着骇人,却又被衬得活色生香的勾人。
这区域的墙面上是一大片华丽的浮雕,两只麒麟脚踏云彩,一上一下相互对视嘶吼,栩栩如生地刻画在上头,方才出水的竹管便是被上方的麒麟叼在口中,而另一只麒麟突出的兽嘴里也叼着一样质地圆润的玉柱,约两指宽半掌长,犹如麒麟兽因为饥饿而伸展着舌头,于浮雕上浑然天成。
在那温热的流水中,宋至麒把自己的身体洗净了一遍后,便走到左侧一处的墙面,在较低的位置再取出一片竹片,另一道细微的流水声响起。
一道细长的水流从下方麒麟嘴里的玉柱细孔中缓缓流出,而宋至麒背对着那头麒麟,跪伏下身子 ,一手撑在身前,另一只手伸向了后方高高撅起的双tun,顺着股缝找到了紧密的xue口,以双指挣开了一个缝隙。
而后,宋至麒竟把撑开的xue口对准了那流水的玉柱,身子往后慢移,一点一点地把那柱体给吃了进去。
「唔…」
直到双tun紧贴着那狰狞的兽嘴,完全吃下了那玉柱,宋至麒这才不憋着呼吸,上身半瘫在地,埋首于双臂之间大口大口呼吸。
若此时有人在此,必然被眼前所见受到震撼。
斑斑暧昧痕迹已然让那白皙诱人的的躯体染上了动情的艳色,而此刻更以这般魅惑的姿态臣服于一头瑞兽之下,主动把最私密的所在任由这头瑞兽凌辱,是这般邪性,又让人血脉膨胀。
宋至麒颤着身子,那流水正在xue径中聚集,顺势涌入了肠径,忍耐至下腹鼓起,身子才开始往前倾移,一抽离了玉柱,便立即使力紧绷着tun部的肌rou,夹紧了xue口,以免那好不容易灌入肠中的ye体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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