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卿八年,延国富庶,可谓国泰民安。
岁卿之后降生的孩童,怎么也不会想像到岁卿之前,实则仍有一帝,此帝在位时日虽短,短短五年,却也让经历那五年的人们,至今思而生畏。
此帝初登位,便立苛法,推重税,若百官有谁不从抗之,便下令斩之,就连当时权贵倾朝如左相徐科博也因此当场血溅朝殿,被此帝亲手杀之,其邪性骇人,可偏无人敢反,只因此帝掌握了延国最神秘,也最凶残的部队。
他们是最神秘的刺杀者,也是最骁勇的战士,只听命此帝一人之命。
当黑色铁骑扬起黑色披风,脚下践踏的便是一片猩血淋沥,是那位帝王的手,指引他的战马铁戈踏遍延国,把一切反叛的声音以暴镇之, 让延国子民无一闻其帝,如闻风丧胆,人心惶惶。
此帝性格乖张,手段之血腥残忍,故民称之——魔帝。
魔帝性格乖张并非传言,说其凶残,却又是他颠覆了朝中环环相扣的权贵凝集 , 推翻了延国盛行的腐败之风。
持续混乱的局势在魔帝经年血洗之下,看似已把一切全权在握,偏偏传出了其同胞亲弟岁卿王伺机举兵谋反,并成功推翻其暴政,延国此后改号岁卿。
岁卿初年,文帝施以仁政,办科举招贤仁,推广利民税制。
国定,即业兴,民间各行各业纷纷重获新生,其中以国商,东方商行为先驱,开辟了各行各业的通航路线,连接起延国上下的商贸活动。
短短三年,这番建设竟间接让延国重现两朝以前的繁盛,晋为曦和大陆众国之首,前朝的腥风血雨仿佛幻影消逝泯灭。
东方商行借此奠定了在延国的根基,其分号也逐渐开遍延国各州各县,家喻户晓。
每月的初十,便是东方商行各州分号的掌柜齐聚于开京的总商行,给东家做汇报的日子。
此行一共来了一十八人,一到总行的议事厅,便面向着厅中的一面宽大的紫檀木屏风站着,分作两队一字排开,由前头的第一个掌柜开始进行关于自己分号的营收和前景规划等汇报。
他们这些掌柜里没人真正见过东家的真面目,肥高矮瘦,岁数为何,一切信息皆掩盖于那幕帘屏风之后,就连一直跟随在东家身边的宋管家,也是以面具覆面,不曾透露其真实面目,神秘莫测。
唯有从屏风之后刻意提声才得以传来的醇厚声嗓,证实他们东家是个成年男子,还是个喜怒Yin晴不定的男子。
就好比此刻,从那屏风之后传来的瓷杯落地的碎声,让他们知晓他们的东家怒了。
刹那间,一片鸦雀无声,屏风之后不知意欲为何的悉悉索索声渐显,一会儿,他们听见了宋管家从里头大声说道:「东家乏了,不愿多说,请各位掌柜依序汇报,东家会听着的。」
相比东家语中充斥的寒戾Yin沉,宋管家的声嗓更显温雅和煦,一下子便把众人悬挂的心给安定下来,尤其是正在前头汇报到一半的张大掌柜,更是大大地松了口气,心中庆幸宋管家及时出声,缓解了场面的紧张,自己也有了藉口继续未完之事。
屏风之外的汇报陆陆续续地传入隔间之内。
与外头严谨以待的局面不同,这里却是外头意想不到的yIn靡之景。
这个隔间里摆着了供人休憩的小榻,而有一名身着墨色华服的壮硕男子正半躺在那之上,那男子面容轮廓深邃,俊朗无双,只是脸上神色带着生人勿近的酷冷刚硬。
掌柜口中那温文尔雅的宋管家,此刻正半跪在男人身前,衣衫半退,圆润白皙的肩头随着身体的动作,微微拂动得勾人眼球。
他俯首于男人腿间,张嘴吞纳着那巨硕的物件,逐渐胀大的柱体让他含吮得愈发艰辛。
偏偏他还得留心掌柜们的汇报,借着吐出男人巨物的间隙,一边应答着掌柜们的疑惑,一边从根部开始细细舔舐着。
「沈掌柜,你的想法虽好,可却一直达不到该有的成效,对吗?」
「对对!宋管家,究竟是何处不妥?」
听着沈掌柜略带激动的提问,宋管家的舌尖正在两处囊袋上打转,原本被男人轻轻磨蹭的耳垂,此刻已被用力捏弄成通红。
「那是因为次序错了,货物类别需再入库以前就决定,而不是货物进了库仓才决定要存于何层何处,这不仅费时,还会费了人力。」
他的舌尖开始顺着柱体由下往上流连,掠过圆润挺硬的前端,薄唇一张再次含入那滚烫且比之前更加胀大的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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