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小柔被包了。
她做梦似的摸了摸从银行里取出来的钱,热乎的,是真的。
她还背地里猜测过是不是自己有什么绝世名器,怎么睡一觉就被薄星辰看上了。
fiona也很震惊啊,她简直猜不到啊!到底是为什么!!!
说实话她知道这消息的那一刻和裴小柔的想法一模一样。
她猜裴小柔是不是有什么绝世名器搞得薄少欲罢不能。
不然不应该啊
论姿色她不如圈里的Judy、sara和Lily。
论才气她不如车上的Chole、ada和Cici。
到底凭什么?!凭她那对A吗?
fiona简直黑人问号脸,她也有对A啊?难道薄少还有处女情节和啥不为人知的癖好?这绝壁不科学!
被薄少包养的这几天fiona看她的脸色就和看啃了大白菜的猪一样,或者插了鲜花的那坨屎
其实不止她,其他人看她的目光可能更反正就是黏在薄少身旁的一坨trash
裴小柔此刻坐在薄星辰旁边,一动不敢动。
她怕自己不小心碰掉了面前的水晶杯子;也怕不熟练的刀叉碰撞出声响让她原地社死;总之,她现在不敢动。
薄星辰尝了一口黑啤,然后顺手把切好的维也纳炸牛排放进裴小柔的盘子里。
好歹在德国生活了四年的裴小柔还知道左叉右刀,可问题是她是个左撇子。
她小口小口的把炸猪排往嘴里塞,薄星辰看着她,突然笑出声。
咋?她哪里做错了?裴小柔猛的暂停动作,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薄星辰指了指旁边的蘸料,随口说道。
你干吃不蘸酱汁吗?
你干吃不蘸酱汁吗?
你干吃不蘸酱汁吗?
你干吃不蘸酱汁吗???
裴小柔石化了。后座听到这话的fiona已经笑成一个煞笔。
我给忘了。裴小柔捡回声音,装模作样的把酱汁倒到盘子里。
吃饱就好。薄星辰擦了嘴角,叫来侍者埋单。
裴小柔就喜欢他签单的样子,她没和fiona说过,比较起金主的样貌和rou体,她更喜欢他为她挥金如土。
至于怎么挥,挥多少,那都是次要的。
看着薄星辰龙飞凤舞的签单,裴小柔感觉幸福感爆棚。
他们现在到了芬兰的赫尔辛基,这儿靠海近,白天要跟着大部队去位于赫尔辛基铁路广场,阿黛浓美术馆是本地游学打卡的第一站。
可惜薄少对文艺复兴不感兴趣,于是单独带着裴小柔离开大部队去餐厅吃饭,fiona和薄少的狗腿子谢frank也跟着来了。
她现在是薄少情人的闺蜜,自封的。
其实即使过了几天,fiona也还沉浸在当时从柏林出来时的震惊中。
那天在校车上,薄少醒过来以后,就把隔壁的裴小柔叫了过去,当着一车人的面儿,躺到了裴小柔的肚子上。
这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
fiona仗着距离近把偷拍的照片发到群里的时候,徐颜颜就已经抱着未婚妻的名头秒速退群了。
之后还装模作样的发了个哭红眼眶的朋友圈。
呸!绿茶!虚伪!
退了塑料姐妹团的群,不还是偷偷摸摸给薄少发短信吗?还没嫁进去,大婆的懂事大度拿捏的倒挺好。
这些八卦当然不是裴小柔告诉她的,裴小柔现在就是一个薄星辰的吉祥物,哪怕薄少说今天月亮是黑色的,裴小柔都会第一个上前当舔狗,跟着说这月亮黑的好有意境。
薄少身边的谢frank是国内某连锁酒店的少东家,家底子一般,长得一般,但是情商极高,眼见着自己第一舔狗的位置被裴小柔坐的严严实实,立刻掉头找了fiona打好关系,并口头承诺以后旗下酒店的厨房都用fiona家产的酱油。
谢frank不喜欢端着架子的徐颜颜,徐颜颜仗着自己是薄少的未婚妻,没少跟他打听薄少的情况,不说还不行,说了也没好处。
倒是fiona,两家的实力差不多,聊了几天倒很有共同语言,谢frank就捡不重要的一些八卦和她说了。
其实谢frank倒是看的很明白,他不像fiona想的那么浅显,觉得裴小柔有什么姿色特长背景。
像薄家那种地位,还有什么需要用的着唯一的儿子联姻来获得的呢。
所以徐颜颜真的很没必要,她要是老老实实的当个壁花也就行了。
但是天天跑去薄家大宅和一众薄家人套近乎,三番四次敲打薄少身边的人(比如他),真的是手伸的太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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