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熙想心脏狂跳不止,吓得脸色都请了。看着它逃走了,才心有余悸地从地上坐回沙发上。
这狗子不给它点颜色看看,以后还会一直扑向她,用那里摩擦着她。
要是晚上睡觉的时候,这狗也会像白天这样发情,趁她不注意把她上了,熙想哪里能受得了?
她打得对!
就该给这蠢狗颜色看看。
手背上疼辣辣的,皮刮破了,渗出血珠。
熙想将血挤出来,进了浴室,放到水龙头下冲了冲,皱着眉头理了理狼狈凌乱的头发。
这都见血了。
就算是家养的狗子,不用打疫苗,总该找点药水涂吧。
把药箱给我。
她回房间找了一圈,发现电话都被拆了,按了门口呼叫女仆的铃铛,然后坐回了沙发上,对着伤口吹着冷气,蛋疼地构思着疤痕刺青的样子。
不过一会儿,门口传来了脚步声和艾莫斯的哀嚎声。
嗷呜~~~嗷呜~~
听这狗叫,似乎还叫得很委屈。
拜托,明明该委屈的是她好么?
林澈推门而入,双手插在口袋里,进屋后扫了她一眼,然后抿唇看向那落在地上的项圈。
熙想委屈地吹着手背上的口子,嘟嘴说:阿澈,狗狗抓我
林澈笑而不语,侧身让路。
门外的几个黑衣人走入房间里,就像会所里一样,几步就走到熙想身边,从粗大的臂膀去抓她,带着一脸yIn笑。
熙想错愕之余,连声惊呼,挣扎不想让他们抓到。
这别墅里什么时候进了黑衣人?
她的细胳膊根本抵不过这些人,不由分说将她吊了起来。
她扭着身子,像鱼儿一样不断挣扎,只觉得这次实在是很冤:你们干什么?阿澈,你要干什么呀?
林澈在沙发上坐下,看着她:这要问你对艾莫斯做了什么。
她的双手被扣住在高处,双脚都离地了。全身重量都压在手腕上,拉得她手腕很痛。
她费力地解释:我要遛狗,给它戴项圈,它不让我戴,还抓我我手都抓破了。你看我左手背上
谁告诉你这个是给它的?林澈声音冷沉。
熙想的瞳孔因为过于震惊,缩了起来。
别墅里为什么会有会所里的黑衣人?另一场游戏已经开始,她却还停留在上一场规则之中。
这是真的吗?
这到底是逃走的惩罚游戏,还是一场新的调教?
有人捏着一捆东西,咬牙带着坏笑,走到她时,抖开。
是一根好粗的鞭子。
黑衣人挥舞麒麟臂,朝空处甩了一鞭,发出破空的声响。
熙想吓得脸色苍白:不要
黑衣人摸向她柔软的身躯,将她不久前刚换上的丝绸内衣几下撕成碎片。衣服发出破裂声,暴露出白皙如nai油布丁一样的胴体。没有女仆给她打理身体,前几天和林澈欢爱后,留下的青青紫紫的蹂躏痕迹又出现了。
皮肤被空调冷风一吹,起了鸡皮,胸口蓓蕾因全身暴露在这些男人的视野之中,敏感地挺立起来。
裤子也被扒走了。
呜
熙想下意识地夹住双腿,做出了防御的动作。
黑衣人高高扬起鞭子,抽向她。
熙想闭上眼睛,缩着脖子,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觉得林澈会让这黑衣人停手。
可没有意外。
啊
熙想发出一声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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