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那个女孩子还会有交集,很深的再也分不开的交集。
冥想训练结束后,她依然照常上课,闲时做口译,做公益。有时候也想起前夫和儿子,想起儿子的时候比前夫要多一些,她把屏保设成了儿子的照片。她觉得自己是个非常不称职的母亲,未曾给孩子足够的母爱,还企图用孩子的笑容,来填满一颗无所寄托的心。
可就算让她重新选择一次,她还是会这样选。
每当有人问她,“最近过得怎样?”她都淡淡地撒谎回答,“还行。”
其实,她比以前过得要好太多了!离婚后,她心中有什么束缚松开了,有一些能量缓缓流淌出来,这感觉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好。她有了更多的时间,完全地给自己,运动到大汗淋漓,或者做一顿简单而营养的早餐。没有迁就,没有抱怨,没有失望,不需要去取悦谁,这种感觉真好!
大部分时候她住在学校分配的宿舍里,望着来来往往一张张青春洋溢,充满青涩与干劲的脸,梁京墨觉得自己也受到感染,年轻不少。有时候她也会回自己的房子里小住,不算太远,跑步四十多分钟,对于她这种经常锻炼的人来说,也是小意思。
这天她照例慢跑着回家,在小区里迎面走过来一对散步的夫妇,那男的对女的说:你看看人家搞锻炼的,身材多好,你再看看你自己这堆rou。女的当场就火了,一把推开她男人:你相中她就和她过去啊,你自己还不是挺着个啤酒肚,我看别人也看不上你……吧啦吧啦……然后两人大吵大叫起来……接着战斗很快升级,互相揪住头发扭打在一起……
梁京墨呆呆地望着这一切,她跑个步而已,招谁惹谁了这是?要不要去劝一下架……正纠结着,她的电话响了,赶紧跑开去接电话,哎,这夫妻过得,就当她什么也没看见算了。
电话是黄柏打给她的,黄柏曾与她有过短暂的共事,为人坦诚,透着股憨直劲,两人私交还可以,前阵子她还去参加了他的婚礼,黄柏开门见山说是他有个妹妹想接触一下德语,问她有没有熟悉的机构或老师可以推荐。
像她们这种语言学科的老师们,有很多兼职的渠道,比如开班做培训,做私教,做翻译等等,梁京墨自己喜欢兼现场口译,一方面学有所用,让她很有成就感,另一方面也能积累现场经验,灵活运用到自己的教学中去,她有不少朋友同事是在外头带班的。梁京墨详细问了问他妹妹的情况,便介绍了一位老师给他,联系方式什么的都一起给他发了过去。
黄柏很感谢他,问她要不要过来,他今晚第一次做鸭。
“什么?”梁京墨一头黑线,这黄柏的为人她是知道的,怎么这话听着怪怪的。
地铁里黄柏拉着扶手,大声说,“是啊,我第一次做鸭,你晚上要不要来?”周围的人群爆发了一阵哄笑,这年头,菊花已经不是花,此鸭非彼鸭啊。黄柏偏不懂人们在笑什么,仍然盛情相邀,“我买了一只大肥鸭,晚上做烤鸭,梁老师一起过来吃吧!”
梁京墨笑着婉拒了,人家两口子,她可不想去凑这个热闹,那什么鸭,还是留给他老婆享用吧。
后来大姐把这个第一次做鸭的梗在饭桌上一分享,姐妹几个大笑喷饭。从此黄柏得了个称呼,大黄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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