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之角非是一个装饰品,遭人一碰,尾椎骨窜过一道电流,电流所过之处,一片片冰凉的龙鳞生出。
苍迟两股一颤,胯就塌在乔红熹腿心里了,塌了个紧密无缝,好似天生就与粉xue是相连着的。
苍迟~苍迟~乔红熹身上还是滚烫透粉的,嘴上叫苍迟的名字,最后叫上了瘾,拖长尾腔,装出个烟花女子才该有的牝声浪气,还一声长过一声,不绝于口。
嘴上叫累了,面上且是笑盈盈,度出一缕惺忪的歌声:
小白菜没人爱,九岁无爷娘,十岁断饭羹,上梢无大采,下梢入花台。
爷娘告诉小白菜,一梢即使没人爱,穿懒衣来晒白菜,自食其力发大财。
她唱到后头,两手捂住嘴巴悲伤呜咽:
可是小白菜,终究是棵菜,时时被人摘,无权无势要忍耐。
泪丝丝,碧翁翁不知,怪只怪小白菜不吃烟火食。
她唱出小白菜的时候,小与乔字让人傻傻分不清。
两只手未能掩住悲伤的呜咽声,苍迟抽插的动作慢下,臊根从xue中退出一截来,掐着白松松的腰儿,摸着软酥酥的ru儿索趣,声气亦降下,哄道:小白菜,莫哭了。
她的腰细如三月柳,正衬得两团ru儿圆满雪白,苍迟摸一时,爱不释手。
乔红熹是外娇内刚的姑娘,啥都不怕就怕蛇,怕痒什么的并不存在。她的腰儿被掐住,没半掐多余的反应,反倒探手去摸相连的地方,握紧露在xue外的一截坚硬的工具,一下子没能握住,又哭道:呜呜呜,什么东西如此大。
yIn药冲散了乔红熹的意识,她手底加劲一握,那根大工具不着痕迹跳了一下,在花xue里轻释两三滴白浓物。
苍迟大吸了口气,自上自下把眼一看身下的姑娘,粉腮粉嘴非常可人,他低下头用shi漉漉的嘴亲吻她,从粉题到粉鼻儿再到粉腮,每一处都留下点点龙涎。
每吻一处地方,有不同的酥麻之感击进五中,乔红熹哼唧哼唧,痴痴憨憨,粉嘴去接苍迟的唇,她下方也松开了手,让苍迟全根进到xue内。
苍迟腰也动,嘴也动,引出粉嘴里的粉舌含在嘴里吮吸,臊根进进出出百来下,乔红熹香汗如雨,无色的香汗经过红娇的肌肤,也变成淡粉色,意外地让姿态更加妍丽,像池中的荷花初沾水露。
不知江淳给乔红熹吃了什么猛烈的yIn药,苍迟弄了接近两刻,红娇还是不从rou色退散,真是个云不收雨难散。
唧唧水声悦耳动听,非是用人之喉咙可模拟发出的。初经风雨摧残的花xue红胀外卷,还有些起皮,这下子花xue真与粉团堆成似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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