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绫儿渐渐的放弃了挣扎,裸着身子坐在水中,任由大哥吻着她的唇,抚摸着她的nai子。
外间有言府的大丫头送了衣裳过来,被香蝶拦住,那大丫头便在外间与香蝶说着话儿。
也没说什么特别的,只说了今儿晚上,府里来了许多恭贺的客人,女眷们从外宅回来,又都去了老太太那儿,还有许多旁枝末节的族人上门来,老太太与太太说了,实在分身乏术,让大姑娘先歇息一晚,明儿再相见。
许是被言绫儿敲打过了,香蝶再没有说些什么,只随意的应着那大丫头。
又听言府的大丫头说今儿将军回来时,如何如何的威武,如何如何的俊朗,听她那话里意思,言少卿与老爷、几个族中叔伯,并一干族中弟兄,在前头摆了一二十来桌,正吃着酒哩。
听到这里,里间,正与自个儿大哥吻得缠绵的言绫儿,将浴桶外的大哥推开,终于完全清醒了过来,红着脸,回着头,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这个明明应该与族中人在前头院子里吃酒的人,怎的跑到了她这里来?
怕你觉着冷清。
言少卿凑到她的耳边,咬着她的耳朵,温柔的说道:
她们不陪你,哥哥陪你。
原本,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言绫儿的眼眶不禁红了,她往前了一些,躲开大哥咬着她耳垂的唇,转过身来,昂头面对着大哥,一时间喉头哽住了,不知该说些什么还好。
千里迢迢的回到金陵,虽然对如今的处境有了心理准备,可内心深处,言绫儿并不是没有渴望过母慈子孝的温馨重逢。
面对一片将她当成外人的丫头婆子,言绫儿虽然表面上不在意,可并不是没有过失落的。
她抱着归心似箭的心情回来,却在老太太的院子里苦等到夜里,这般的难堪,她也不是不难过的。
只是为人子女,她当尽的孝道,不回来看看,终究还是过不去自己的那道坎儿。
有眼泪从言绫儿的眼中滑落,被言少卿的手指抹去,他叹了口气,弯腰,双臂撑在浴桶的边沿,鼻息中全是梅花清冷的香气,他无奈的悄声说道:
让你不要回来,你偏生要回来,如今死了这份心也好,将来就与我死在北疆,哥哥在的地方,就是你的归宿。
呸,你又说这死不死的,不许你再说这个字。
言绫儿啐了这男人一口,又伸出双臂来,勾住他的脖子,他在桶外,她在水中,她眼神勾人一般的看着他,低低的娇嗔道:
你的胆子也太大了一些,与父亲叔伯们吃着酒,还跑到这里来,沿途可给人看见了?
一路都躲着她们喱,没人看见。
他凑上前来,鼻尖微微的蹭着她的鼻子,薄唇碰着她的唇,声音悄悄的说道:
满厅内外那么多人,都吃得高兴着,少了我一个,也无甚奇怪,今儿晚上哥哥就宿在你这儿,明儿天不亮就走,哥哥这般厚待你,那是别人都没有的福分,可不许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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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儿群里进了几个人,说这本骨科很好看,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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