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白第一次主动申请见面,约在星期天下午两点的珍珠街商业广场。
虽然是要拒绝,但安白想了很久,还是决定送一份礼物给他。
她的救济金寥寥无几,买不起什么像样的东西。她只能把宝贝日记本撕下一页,用马克笔涂成漂亮的蓝色,折了一只漂亮的千纸鹤。
星期日,男人送的礼物被安白原模原样装好,放在小背包的最底层。
那我就出发啦。安白进厨房与林秋道别,闻到一股馋人的鸡汤味。
嗯?走了?林秋系着深蓝色的围裙,勒得腰肢极细。他没有回头,搅动着咕嘟咕嘟的鸡汤,转头看了眼烤箱里的小饼干说:再一小会就出炉了,脆脆的巧克力曲奇,等你回来都凉了。
安白馋得厉害。
但再过一会,曲奇是刚出炉香喷喷嘎嘣脆,她就凉了。第一次见面、拒绝人、还迟到。安白觉得自己可能会在脑袋上顶把菜刀回家。
呜我得走了,晚上回来再吃。
安白突然小跑过去,抱住林秋用力吸了一口,林医生剩一点给我吃呀~
去吧。
林秋捏捏她的脸,往她嘴里塞了块碎巧克力。
巧克力有些硬,口感有些粗糙,甜味适中,隐约还有一些苦味,反而有一种清甜迷人的可可豆芳香。
安白眼睛里几乎冒出星星,恨不得蹲在烤炉边给它加油鼓劲,让它赶紧烤完。
那、那那我走了!林医生再见!
安白壮士扼腕般穿上小皮鞋,背着小背包跑出门。
莽莽撞撞的,活像偷偷跑出去和男朋友约会的高中生。
林秋站在阳台,确定安白跑出了视线,轻叹一口气,回厨房按灭烤箱,将已经烤好的曲奇拿出来,放进罐子里拧紧。
他想起小姑娘跑动时晃荡的裙角,将罐子放在厨房的最高处。
刚合上柜门,门铃响了。
是忘带什么东西了吗?林秋忍不住笑,没顾上解围裙,小跑着打开门。
门外,并不是一路疾跑回来,涨红脸气喘吁吁的安白。
是有过几面之缘的叶承明。
你好。林秋自然而然地收回手,调整体态与他对视:请问有什么事?
我找安白。叶承明低头扫一眼玄关,那双深棕色的圆头小皮鞋不在,问:她出门了?
是的。叶秋低声叹着,语气担忧,她在家养了几天的病,刚刚有所好转,出去呼吸新鲜空气有好处。
林秋将生病两个字咬得很重。
我改日再来拜访。叶承明神情不见波澜,转身欲走。
我们谈一谈吧。
林秋摘下围裙丢掉一边,拿起挂在衣帽架上的风衣外套说:关于安白的事,还有她生病事。
叶承明没再走,但也没说话。
就像所有中心区的贵族一样,高高在上的站在那,矜贵不凡,却又目中无人。
安白可能毒雾中毒了。当然不是怀疑您的意思。林秋站在门内,一颗颗系好扣子,但是您的弟弟叶南辞,是重症中毒的患者,他是在运输保密资料的时候,犯了背叛谋反罪被处死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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