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每一层食材的新鲜度,以及各种控温和除菌选项。
陈礼看到这一切目瞪口呆,说不定看似简约的客厅,墙壁里也嵌着奇奇怪怪的东西。这让她想起里砌墙的万震山,说不定某个不起眼的小壁柜里,就嵌着某个人呢。
宗岳确实很少带陌生人回家,不然和她接触的每个人都可能以为,她是一个控制狂和近乎变态的简约主义者。可屋子里并非一尘不染,相反还有些凌乱,却乱得恰到好处,陈礼不懂这个高科技,只能坐在沙发上无所事事地调频看电视,庆幸这屋子里还有自己会Cao作的电器。
阿里纵身一跃,在陈礼膝盖着陆,然后使劲用小脑袋拱着她的手。
“它想让你摸摸它。”宗岳的声音响起,她正斜靠在墙上打着鸡蛋。
“哦,好……”
啪嗒一声,窗外密集的灯光射入屋内,起初陈礼以为那只是一堵黑色的墙,她还纳闷为什么宗岳要给墙装窗帘。显然她错了,那是一面巨大的落地窗,将窗外的星光和闪烁着led灯的写字裙楼毫无保留得展现。
阿里立马挣开陈礼的双手再次跳回猫架上。
“我怕晚上加班时它感觉无聊,设了一个时间给它看夜景,刚好现在是时候了。”
陈礼也好奇地跟着猫一起往外看,车流排成一道好看的银河,阿里举着小爪子在玻璃上拍拍拍,它把车流看成了小虫子了,大概。
饭做好了,一锅瘦rou粥,还有几个简单的配菜。宗岳喜欢吃酸咸的番茄炒蛋,可陈礼以前嗜甜,偏爱酸甜的。不知是碰巧还是宗岳有心,当那刻酸甜停留在舌尖时,陈礼心里涌起一股暖意。眼下是她十年前梦寐的画面,但是真正出现了,却有道不尽的波折。
宗岳一直默默地吃着番茄,因为她知道陈礼只吃蛋。这个坏习惯当年自己想方设法想要矫正,无奈对方偏爱一意孤行,每次自己只能收拾她剩下来的番茄。宗岳有点牙敏感,吃酸的就和受凉一样刺激,被陈礼锻炼了大半个学期,自己的牙疼反而缓解了,也适应了学校里煮得糊烂又酸咸的番茄。
宗岳还有很多对方不知道的习惯,一直沿袭至今,比如说吃豆角炒rou只吃豆角啦,盐水菜心只吃菜根不吃菜叶,都是陈礼当年挑肥拣瘦“培养”的,每次宗岳一个人吃饭的时候,都会对着剩下的rou和菜叶们无可奈何。
习惯真是可怕,你能离开一个人,却忘不了一个人。
今晚宗岳有很多伤感,沉默的餐桌,每个人各司其职,欲言又止。
“现在已经……很晚了。”
宗岳忍住后一句话——留下来吧。
“嗯,我很快就走了。”陈礼答得很爽快。
“我不是这个意思。”宗岳忙说。
“今天很谢谢你,我已经很久没吃过……那么好吃的菜了。”
“如果你想来,随时欢迎。”
陈礼不语,她已经分不清这是客套话还是真话,她害怕再次掉入一样的陷阱,一个自己给自己设的、叫自作多情的陷阱。
“我想……我还是走吧。”陈礼拎着包包想朝玄关走去,手腕被突然拉住。
陈礼回头,对上宗岳急切的视线。
“别走,好吗。”宗岳说。
“天很晚了,明天还有工作,”陈礼淡然的说,“后会还有期。”
宗岳突然站起来将她环抱,在她耳边说:“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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