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飞尘看着眼前这个偷窥他洗澡的登徒浪子,紧紧地咬住下唇。
“尘尘,禄禄喜欢尘尘。”登徒浪子咧着嘴傻笑道。
步飞尘,本是位高权重的大臣之子,结果落了个满门抄斩。在将死之时,被星月宫宫主一眼相中,从而带走了。
这步飞尘一开始可谓是胆战心惊,后来发现宫主是真把他当爱徒,一身绝学相授,步飞尘心中十分感激。
如今这宫主之子叶天禄突兀地闯进了步飞尘的浴房,可着实吓到了步飞尘。
“禄禄怎么进来了?”步飞尘皱着眉头问。
叶天禄,星月宫宫主的唯一儿子。此人身负天灵根,吸取灵气速度一绝,但可惜体质是天生绝脉,无法积聚灵气并且天生痴傻。平时步飞尘自是把叶天禄当弟弟看待。
叶天禄走上前,裂开的嘴流出了口水,他直接伸手按住了步飞尘的胸膛。
步飞尘一惊,往后一退,但人在浴桶当中根本无法可退,只得被叶天禄实实在在地摸了一把。
叶天禄张开五指按在了步飞尘的胸上,一抓。
“禄禄!”步飞尘想直接甩开叶天禄的手,但是他不会这样做。
其一是因为他是修炼者,若是对叶天禄动手绝对会伤了人;其二是叶天禄是个傻子,对傻子动手不至于;其三,最重要一点便是他是宫主的独生儿子!
步飞尘双手捏住身后的浴桶的桶边,忍耐着胸前这一只胡乱动弹的手。
叶天禄捏了rurou以后似是尚且觉得不过瘾,五指收缩掐上了挺立起来的小ru头。现今的步飞尘的ru头不大,就如同一粒小豆子一般而已。
五指化作食指与拇指,两根手指一上一下按压住小ru头,但傻子掐不准ru头,总是容易让小ru头逃离开手指间。
离了两次以后,叶天禄嘟着嘴,直接用食指与拇指的指甲掐住了ru尖。
“啊!禄禄!”步飞尘惊呼一声,胸膛不自觉瑟缩。
傻子不懂控制力道,这掐ru头的力道可够重。
叶天禄疑惑地看着步飞尘,问:“尘尘是疼吗,尘尘哪里疼啊?”因着情绪波动,他掐着ru头的手指更加用力了。
步飞尘一身横练肌rou,叶天禄掐弄其他地方他都能忍,可胸前两粒软rou可算得上是他少数没有锻炼过的地方了。
他被掐的眼泪都疼出来了,他抖着唇,羞得脸红透了,小声说:“别掐ru头了。”
“ru头?ru头是哪里?”叶天禄一听更加疑惑了。
步飞尘突然想到,这少宫主养在深闺根本没有遇到过这些腌臜事儿,他该是从不知晓“ru头”这种词的。
“禄禄现在捏得尘尘很疼,松……松开正在掐尘尘的手,好不好。”步飞尘不自觉地虚虚捂住了自己红透的脸,皆因现在说出来的话比刚刚说的更加令他羞耻。
这就好像……好像他在跟叶天禄诉说他被玩弄的感受一样。
“尘尘的nai头很疼吗?”叶天禄一语惊人,“ru头”一词不懂,却是懂了更加yIn秽的词语。
步飞尘耳朵都红透了,闭着眼睛不敢直视对方,自暴自弃地说:“尘尘被禄禄掐着的nai头疼,禄禄松开尘尘的nai头好不好。”羞耻!他一个七尺男人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
叶天禄一听,一脸担忧地直接入了浴桶里面,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含住了步飞尘胸膛上的ru头,嘴里面含糊道:“尘尘疼,禄禄给尘尘吹吹,给尘尘把nai水都吸出来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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