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醒来,他去向卢氏请安的时候,突然察觉出今日的卢氏似乎与往日有些不同。卢氏虽然还是那副假装出来的慈母模样,但看起来却比往日要僵硬多了。似乎是因为心中压抑着什么,所以见到艾草便难以保持往日的状态。
艾草见她这压抑的模样,心中不由暗暗警惕。编了个理由,便向卢氏告辞了。
等他走后,卢氏压抑的怒气终于忍不住了。一张慈母脸扭曲的狰狞又狠戾。
她掐着自己的手心,几乎要将手心掐出血来,指着艾草离开的方向,哆哆嗦嗦的骂道:“这个孽障……这个孽障……”
她的贴身婆子见她气得脸色都变了,忙上前安抚她,道:“夫人您消消气,可莫气坏了身子啊!”
卢氏闻言,却更生气了,道:“我怎么能不气?!志儿一个好好的男人,叫他祸害成那样!以后我还有何面目去见姐姐?!”
这段日子以来,贺云志无心读书,也无心女人。却常常一副纵欲的风流模样,早就让她起了疑心。今日她叫来贺云志院子里的下人一一盘问,果然便问出了问题。那些下人一开始还不肯说,但被她恐吓加用刑之下,还是有人松口了。把艾草给贺云志下春药,夜夜cao贺云志,把贺云志cao的如今一日都离不开男人的大rou棒的事说了出来。
“不行,这个小孽种不能留了。”卢氏气的胸膛急剧起伏,对贴身婆子道:“你去把陈猛给我叫来。”
那婆子应了一声,便去叫陈猛了。
这边,艾草正听着小黄鸡汇报消息。
“宿主,您的继母叫来了她的相好的,正在商量怎么弄死你。他们打算商量出一个万无一失的计划,现在还没有商量出结果。”小黄鸡道。
艾草眸中闪过一丝暗芒,他本没有害人之心,但卢氏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来找死,可就怪不得他了。
他拿出一包干柴烈火散,递给小黄鸡,道:“你把这包药粉撒在卢氏和陈猛的身上,待会儿我会引父亲去找卢氏,让父亲当场抓jian在床。”
这干柴烈火散起效快,且药效持久,中药者不交合上半个时辰,药效是不会散干净的。
小黄鸡接过那包干柴烈火散,兴奋的道:“包在我身上!”说完便消失了。
艾草整了整衣服,对着铜镜做出一副痛苦纠结的模样,去了安定侯的院子。
安定侯刚下朝不久,见艾草满脸为难的看着自己,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便问:“你可是有什么话要说?”
艾草皱着眉头,道:“父亲,儿子前几日发现了一件事,实在是难以启齿,不知当讲不当讲。”
安定侯看不惯他这磨磨唧唧的样子,当即长眉一皱,斥道:“男子汉大丈夫,有话便说,有屁便放,别吞吞吐吐的,像个娘们儿似的!”
艾草道:“父亲,还请您屏退左右。”
安定侯见他如此郑重,也察觉到他要说的事恐怕非同寻常,便挥手让下人们都出去了。
“到底是什么事?你快说吧。”安定候道。
艾草似乎是下定了决心一般,一副豁出去的模样道:“前几日,我在后花园中闲逛,突然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便寻声找去,想看看那里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谁知……谁知……竟然看到母亲和一个男人……在一间屋里光着身子打架……”
安定侯闻言,一双凤眸突然不可置信的睁大,看着艾草。却听艾草继续脸红又气愤的道:“我见那男人压在母亲身上欺负母亲,心中气愤不已,想冲进去打跑那个男人,救出母亲。但是母亲却似乎被欺负的很兴奋,一个劲儿的叫着用力,快点儿什么的,还想让那个男人对她更粗暴一些。我听着听着,也不知道该不该进去帮母亲了……”
安定候听到这里,一张俊美的脸孔已经变得又红又绿。儿子未经人事,不知道男女光着身子打架是在干什么,他却是知道的。卢氏这分明是在跟野男人苟合!
“儿子这几日越想心中越是不安,不知道自己当时什么都没做是不是不对。刚才儿子路过母亲的院子,又看到了上次那个欺负母亲的男人,正跟着翠萍姑姑进了母亲的院子。也不知道是去做什么,不知道是不是该阻止他们,只得前来禀告父亲,请父亲管管母亲,那样光着身子跟男人打架,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砰”的一声,安定侯捏断了手中的一个杯子,双目圆睁,看着艾草,问:“你说,刚才那野男人又进了你母亲的院子?”
艾草看向他捏碎杯子的那只手,见手上没有流血,才又看向安定候的脸,道:“儿子亲眼所见,就在片刻之前,那男人现在应该还在母亲的院子里。”
安定候深吸了一口气,才道:“此事为父已经知道了,你回去吧,好好读书习武,不要将此事告诉别人。”
“是。”艾草应了一声,便下去了。
他回到自己的院子,便立刻打开系统商城,花三个经验币买了三张隐身符,至于为什么是买三张而不是买一张?没办法,一张隐身符的时效只有五分钟,显然不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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