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濯对简辰宁给自己烧饭这事不抱希望,毕竟他一开始说的“包养”两字触到了某位自尊心极强的大学生心底雷区。
有错自然逃不过罚,林濯为他的冒然付出了不小的代价,简辰宁怨气十足且身体力行地让他深刻明白一个道理,不熟就不要试图挑战别人底线。
两颗殷红的茱萸被咬肿,硬挺在胸前,现下的林濯只觉得穿衣变成了变相的酷刑,粗糙的衣料摩擦着肿胀的ru头,细小尖锐的疼顿时针扎似的从这两点蹿上大脑皮层。
林濯向来怕疼,索性连睡袍都不穿了,裸身窝在床上码字。
他知道,简辰宁是不满的,毕竟炮友一开始便只有性,过多的,便是逾越,跨过了某条泾渭分明的界线,换来的只有两相尴尬。
简辰宁许是不会再来了。
嘴里的糖被嚼碎,甜腻的草莓味溢满唇齿间,林濯一个回车键,面无表情地把刚写的三千字全删除了。
前些日子,他以一个惊人的请假理由,请了个没有标注日期的假,网站讨论的帖子疯了,涌进他评论区里的半是跟风看热闹,半是瞻仰膜拜。
再多的日子,读者便耐不住等待开始催更,催到编辑也来催更,林濯不喜欢被推着走,他没有状态,却还是被推到电脑桌前,码上一句句没有灵魂的话。
删删改改,勉勉强强交上去五千字。
不想去理会编辑,林濯瘫在电脑前,仰头盯着灰黑色的天花板。
刚刚喝完的三罐啤酒起了作用,让他怎么瞧,都觉得脑袋上的空间在扭曲,转成了不大的灰色漩涡,无数颗微粒被高强度的转速散花一样抛了出去,林濯抬手,抓到了一片虚无。
“你在干什么?”
幻境蓦然被打碎,脑袋眩晕的林濯捧着脸,从指缝中瞄到一条长长的明光击破黑暗罩在他身上。
来人逆光而里,高挑的身姿像把不落凡尘的名剑,锋芒毕露让人挪不开眼,就是肩上的书包肩带,很是令人出戏。
“码字。”强光刺激让林濯睁不开眼,他压着声音,尽可能不让自己显得那么愉悦,但唇角的弧度还是出卖了他,“你怎么来了?”
“来给你烧饭,你没看短信?”
林濯才想起来,他确实两天没碰过手机,打开一看,手机里为数不多的几条消息,全是简辰宁发来的。
“抱歉啊!”他边说边翻,手指在屏幕上顿住了,简辰宁居然把课表都发给了自己,讲明了哪天能来,哪天不能来,细心到让人觉得不可思议,林濯憋住笑意,“你的课挺多。”
简辰宁冷冽着脸并未回应,反而用脚尖把零落在地的易拉罐踢到一旁,“你一天到晚只喝了啤酒?”
被酒Jing麻痹的大脑再迟钝也感知到了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危险。
“没,我还吃了糖!”
四根棒棒糖的塑料杆成功让简辰宁额角爆起了青筋,糖杆被拧断,那个力道之骇人,让林濯莫名脖上一凉,对着脸色黑如炭的简辰宁本能缩脖子,弱小得像个无措的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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