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镜是他妈。
每天在这个就算世界末日也要一直训练下去的“最佳劳模”带动下,他已经好久没好好休息过,这次直接练得他腿伤不说还发烧。
虽然可算有正规理由借口偷懒休息下。
他正胡乱想着,单间小卧室外就有开门声。
陆星瀚以为是他那劳模室友回来了,也没去管。
两人间宿舍像个普通的小家,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两间卧室都是独立的,除了没厨房外,小客厅厕所什么的都有。
这个室友不太爱说话,像个闷葫芦,人送外号“行走的跳舞机”。
不过他跳舞是真的厉害,公司练习生里公认第一,他也跟他学了不少东西。
没一会儿卧室就传来敲门声。
陆星瀚哑着嗓子吼了句:“进来!”
他没开灯,卧室黑沉沉的,外面的灯光照进来,让他有些不习惯。
他躺在床上抬眼看着来人时,微讶道:“旭哥,你怎么来了。”
男人一身正装,剑眉星目,不到三十的模样。
严旭摁开卧室的灯,走近将手中打包的蔬菜粥放在他床头柜。
“身为老板,体恤下员工。”
说着,他就坐在床边一张椅子上看他,问:“怎么搞的?”
“就不小心,”陆星瀚坐起来去拿粥,“谢谢老板!”
他们老板年轻,二十九岁事业有成,偶尔还会来练习室看看他们这些练习生,大家基本上都能跟他说上两句话。
但毕竟身份摆在那儿,其余人面对他或多或少总有些压力。
陆星瀚就不一样了,得益于从小到处瞎混混,见识的人多,甭管是谁,只要他愿意,几乎都能跟人混到一堆。
在他眼中,再牛逼不也还是个人吗。
这一来二去间,两人也就有了递杆烟借个火的交情。
严旭道:“伤筋动骨一百天,你好好静养一个月吧。”
腿伤这种事可大可小,他也不会压榨旗下练习生,更何况这是个有潜力的好苗子。
陆星瀚喝口粥说:“一个月就三十天,旭哥你是讹我不会算数吗?”
严旭:“还想不想出道了?”
陆星瀚:“想啊,做梦都在想。”
“你入门晚底子不够就得多练,我的公司不养闲人。”
陆星瀚一直能把握和严旭相处的那个度,听此也没再皮,认真听着一脸受教。
严旭也是个大忙人,坐了会儿就走了,走前还给他关了灯带上门。
陆星瀚把粥喝干净又吃了道药,重新钻进被窝,想着严旭刚才那番话。
话里意思挺明显的,只要他好好练,出道是不愁的,他愁的是,出了道还和舒姌没交集就求了。
那许沉家他查过,家底背景都太硬,他还惹不起资本。
想起这个就烦。
他嘁一声,抬手掀起棉被将头罩得严严实实。
·
许沉第二天就去看了老爷子。
老爷子身子骨依旧健朗,见他来了,又让他陪着下棋说话。
老爷子先是问了问他学业进度和未来打算,听见许沉一番回答还算满意。
一局棋下得差不多时,老爷子突然说到他终身大事上。
许沉也不小了,十九岁这个年纪在许老爷子眼里已经是个该撑起片天的男人了。
“爷爷知道,你一直喜欢舒家那小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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