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青丝带。翎绮沂一眼认出那是什么,耳根顿时烧红。
“要解就全解了嘛,干嘛还留根绳子给朕咬,莫非这就叫情趣?也不对啊,朕没听说……”
“收声!”翎绮沂恼羞成怒,猛起身将她推坐榻间,将她的唠叨含入唇中,右手欺进她的衣襟顺着锁骨,剥落她的伪装,左手牵着她去到自己身后,把肚兜系在背面的绳结送到她指间。
连里衣怎么解都不知道,笨死了,磨磨蹭蹭,不如我来。
决心下定,翎绮沂再不犹豫,舌尖灵巧地撬开光滑贝齿,轻车熟路地直抵敏感之处,不给凌绝袖喘息的机会,倾身将她压进软褥间,辗转蹂躏着她的唇,把被她压在身下的长衫与亵衣一并抽出丢进榻内。
凌绝袖在慌乱的挣动中扯开了翎绮沂最后的遮掩,素青纹色肚兜滑下,颈前被咬断的丝线顺着秀丽花苞跌落于两人之间狭小的缝隙中,她不敢再挣,生怕毁坏了俯在自己身上的水感女子,只得小心翼翼伸出手去,托在翎绮沂肋侧。
这一吻,急躁而炽烈,燎原天火般点燃了尘封十年的欲望,凌绝袖只觉体内某处有什么异样感觉正在苏醒,却又对灼热的蔓延束手无策,黯哑低yin随鼻息逃出,搅得翎绮沂更是难耐,青葱指掠过单薄肩头,覆上凌绝袖稍显贫瘠的胸前,避开嶙峋伤痕,也避开了小巧的尖端,故意在四周一圈一圈来回打转。
“沂儿……”凌绝袖受不了地撇过头去避开唇舌纠缠,却刚好给了翎绮沂一个欺负她的耳朵绝佳的机会,耳后稚嫩的皮肤被人细心地“照顾”着,她口中的句子逐渐分崩离析为悠长音节。
“沂儿……痒……”她的意思是,她耳廓被人舔得很痒。
翎绮沂不怀好意地问:“痒吗?”尾指貌似无心地拨动一下逐渐挺立的花尖,激得凌绝袖轻颤难禁,“臣妾帮皇上亲亲就不痒了。”说着,她在凌绝袖腰胯间坐直了身子,稀松平常地将自己月下飞瀑般的长发拢到肩后。
此时,雪白寝袍还虚虚地挂在她纤细双臂上,玉色娇躯已剥现于凌绝袖眼前。
不近热水她身上伤痕便不明显,在凌绝袖醉意朦胧的目光中,她笑得青尘不沾,双手往身侧慢慢垂落,任绒软的袍衫自由褪去,白璧无瑕的□并没有令人觉得妖媚,反倒如一尊象牙雕像般散发着象征洁净的华彩。
“沂……唔……”
不解风情的话通通没有被聆听的必要。
翎绮沂如此想的,也是如此做的。鞠下身去,她吻住了渴望已久的花尖,滑腻唇舌包裹那儿的冰凉,成功让凌绝袖把要说的话全吞回嗓子眼儿里,只能随她的舔舐加速呼吸。
齿锋在花尖根底来回蚀噬,吮吻愈发热切,凌绝袖难耐地想要起身,然而翎绮沂一手早擒住了她的后颈,弯腕上顶,逼得她只得将头往后仰去,如此一来,她的上身便唯有遵从本能地弓起,逢迎向翎绮沂的舌尖。
“皇上放松就好,臣妾会尽心尽力将皇上伺候满意的。”
“嗯……”
低yin与应答混在同样的音调中,难辨彼此。
到底答应没?
翎绮沂不管,反正她的小皇帝看起来没有不享受的样子。
青梅子酒般清澈透明的肌肤被染红了,不是吗?
已经学会不用语言来传达自己的需要了,不是吗?
揪着薄衿的五指越来越费力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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