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打仗,兄台信否?”
被枪杆的余力震得还没回过神来的烈焰此刻已经没有了午后喝庆功酒时的自信,要知道,他是被誉为鞑犀第一勇士的人,鲜少有常人能够敌得住他随意一掌,更别说是这用尽全力想要一举杀敌的重杖了,再低下头看向自己的双枪,那玄铁枪头已是摇摇欲坠,冰岩所铸枪身在刚才那次撞击之下几乎断为两截。
“别看了,再不带着你的兵撤,等毒发的时候再找大夫就迟了。”凌绝袖微笑着拍了拍胆子小的头,安抚着它躁动的情绪:“今后蒙郡归我界凌院辖下,你们若再敢来犯,就别怪我凌绝袖开杀戒。”她轻轻弹掉啸冰刺上的毒ye,好巧不巧地正中烈焰的枪身,于是只听得嘭一声,不仅那截枪身断为两段,就连毒ye所过之处的活物都被一束蓝光侵蚀殆尽,本就已被五沟内铺就的毒粉沾身的兵士,这时更无法控制自己意欲仰倒的身体,接二连三瘫在了地上。
“哥哥派了人来教训你,让你别再干那种有损当朝声威的事。”
翎绮沂轻轻除下凌绝袖的亵裤,见懒虫还是一动不动地扒在自己身上,便干脆将她抱起来放进浴盆中再替她松发。
“不就是让人下了点虫粉么?总比血流成河的好。”
“你下虫粉难道鞑犀兵就得安生了?”
“无痛无痒,四肢酸麻后一炷香功夫,他们能动的自会解毒,不能动的便化灰了,有什么事?连收尸兵都不用。”
干干的浴盆令凌绝袖很不舒服,刚出了一身虚汗的她可一点也不想干洗了事。可无奈自己身上的那个大窟窿是半点水都沾不得,所以只得任翎绮沂用温巾在她身上来来去去。
握着丝巾的手若无其事地在凌绝袖下腹揉搓着,烛光黯淡,虽看不见美人的容颜,却能映出她的不怀好意:“我已为你开脱了。”向下,再向下,手猛地被人按住,再动弹不得。
“莫非我娶了个采花贼?”回想那壮烈的洞房花烛夜,凌绝袖至今心有余悸,痛是自不必说,但趁她有伤在身就这样没完没了的撩拨她,料是她脾气再好,也没有再心甘情愿让“鬼压身”一次的觉悟。
坏笑着收回手,翎绮沂弯下腰身将未着丝缕的凌绝袖抱出浴盆,目光循进间,有那么一瞬四目相接,凌绝袖却没有象往常那样别开视线,只是微闭着眼任她那么注视着。
今日这傻子吃错药了?
翎绮沂心想。含着笑的眸子不由得想往更深处探望,谁料那双shi润的浅瞳很快泛起了泪光,眉头逐渐皱紧,就连额线也缓缓提了上去,一眯眼,“啊……”
居然是个假一罚十的哈欠。
笨蛋!
“难道我的下半生都要与你这个每清醒一时辰就得睡回五个时辰的笨蛋在一起?”翎绮沂有些气不过,故意高高拎着锦被一角,任凌绝袖裸着身子蜷在床榻上。
“我还没气你把我养成这样呢……”回手几个扑腾,凌绝袖艰难地抓住了翎绮沂的衣角,一用力便将她拉倒在身后:“抱抱睡觉……”
果然,她的唯一价值,对凌绝袖来说,就是给人当暖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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屯守蒙郡三日后,凌绝袖终于因为无聊,暴露出她压抑已久的戾气,早饭时趁翎绮沂不在,唰唰几笔写了封信让人送往对岸,谎称圣旨令鞑犀归降并逢年上贡。
可俗话说凌绝袖捕蝉,翎绮沂在后,她万没想到战易的信囊会神不知鬼不觉地落入莫儿手里,于是一顿淡茶就干粮的早饭还没下肚,便小鸡一样被人整个从软椅中拎起,心不甘情不愿地落入“贼人”那温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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