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并不是笑话。没有人会是笑话,或者说,苍天不仁,万物为刍狗,所以每个人都是一个笑话。”
清凉的雨水将手心的温热带走,细雨绵绵,绿叶红花被雨水打的簌簌。
白斐慢慢放开了傅瑶的手。
“我们也是一个笑话,尽心尽力遵从自己的誓言,却还是被神灵遗弃了。你知不知道,我们哪里,除了第一代进去的族人和我们这最后一代人,在其他的岁月长河里,没有人看到过太阳到底是怎么样的,没有人看到过花是怎么样的,我们从那些泛黄的古书中想象着在阳光下是怎么样的感觉,但即使如此,我们也从来没有想过离开哪里,我们把自己当成人间的神,世代相传着守护的信念。”他看着雨水,轻轻地说, “可神灵,他们早就决定了什么时候将我们抛弃,难道我们不是用世世代代的性命,拼了一个笑话出来?”
几次想要握紧拳头,却又无力的又放开,任由雨水滴在手心。
傅瑶说:“有的时候觉得你们真没意思,要么就坏的彻底一点,要么就一直好好的死守,哪一种都比现在好,你们现在这样,叫人恨不得,爱不得,心里难受。”
白斐伸手去接那雨水,羊脂玉一般的手,颇有潋滟风雨的意味。
他没有回答傅瑶,只是淡淡地勾起一抹笑。
那笑里似乎都沾染了些微雨水。
良久,他收回了手,从怀里拿出一方素帕,一根一根的将自己的手指擦干,又拉过傅瑶的手,一根根手指的擦干。
这个过程中,傅瑶一直看着白斐,她问道:“我一直都认为,人定胜天,不过是凡人的自我安慰,白斐,你们城主到底是怎么样的人?”
白斐微微一笑说:“他是个非常出色的人,他告诉我们,命运就像是堤坝,只要先让它裂开一条缝,最后整座堤坝都会垮掉的。”
他陷入了回忆中,“他说,只要步步为营,细细打算,就算是命书上写定了好的东西也是能够改写的。”
“他一定是个罪大恶极的智者。”傅瑶凭着想象也可以感觉到一个这样出色的男人是怎么样的。
“是啊,他罪大恶极,罪在私心太重,只想保全我族而不顾他人。”
隔壁的一座茶楼里,有歌姬乐声传来,哀婉凄楚。
傅瑶似乎看到白斐轻轻笑了一下,笑声中好像有些不明的情愫。
他说:“阿瑶,他谁都想到了,却唯独,忘了我和他自己。”
傅瑶愣住了。白斐深呼吸着站起来,道:“我们来说一说,你的事吧,芷遥已经告诉我你别误会杀人抓了,那么,你掌握了多少线索。”
“我还有三个问题。”傅瑶不肯岔开话题,“叶宸他,他为什么要骗卓裴天?”
白斐沉默片刻,摇着头说:“他,之前是因为需要,现在,我也不知道,大概是不想再欠着人的情,你也不要揭穿他吧。”
“落晗在哪里?你们把她怎么样了?”
“她回她的江湖了,洗去了记忆,她再次重生了。”白斐的语气里带了一丝羡慕。
“那沈群呢?他在哪里?”傅瑶问。
“他在城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开始一直守在城里了。”白斐的目光带了几分黯然,“我怕是……是……是城主身子……不好了,所以需要沈群尽快接手了……”
傅瑶隐隐约约觉得有哪里不对,可她说了只问两个问题,便只问两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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