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看不下去了,对夏蝉这样的表现很是不满。“你在想什么?”
……
“你有想过施昱婕吗?”
……
夏川即便一下午不在画室,却也能想象出夏蝉回到画室之后的所有表现。夏蝉好似无药可救了,这是夏川觉得很可悲的事情,更可悲的竟然还有一个人想要抓着她不放手。
☆、4、悲哀
你想过施昱婕吗?
有的,就在夏川问起这个问题的一瞬间,夏蝉想起了施昱婕,跟着她的大脑就再没办法再想别的人和事。那是罪恶感的爆发,因为在看见顾荏的时候,和顾荏说话的时候,看顾荏画画的时候,夏蝉完全没想起过施昱婕。
也只是几个月的时间,夏蝉却觉得好似几年都未见过顾荏了。和顾荏说话,帮顾荏的忙,这种小到能说是细微的事情,都让夏蝉觉得是在寒冬里遇见了暖阳那样美好。
顾荏还是在这里教学生画画,像以前一样,有时严肃极了,有时又会开一些玩笑。所有的一切都似乎没有变化过,夏蝉还是随便呆在画室的某个角落,偶尔和旁边的人说说话,偶尔也会帮忙画两笔。
每次下意识看向顾荏的时候,顾荏的专心都莫名吸引夏蝉。就如此刻这样该多好?没有拒绝,没有胆怯。若一直都如此刻这样该多好?那些让人觉得不开心的事情就都不会发生了。
我所经历的不快乐,即便再是让我难过我都不曾后悔,或许这是我仍旧很天真幼稚的表现。只是如今再感受这一片宁静时,我多希望它从未改变过,我宁愿你从来都不知我喜欢你。
夏蝉几乎是被夏川赶走的,夏川叫她自己好好想想关于施昱婕的事情。被关在了画室门口,夏蝉才觉得清醒了。有些以为想不起来的事情,有些以为不用想的事情,她都开始认真仔细地去想。
然而现在才去想那些事情,会不会太晚了?
吃过晚饭,回到施昱婕那里的时候,夏蝉给施昱婕打了个电话,本想叫她早些回来,有话想跟她说。但那边听来似乎吵得很,夏蝉就没多说什么,只告诉她如果喝了酒就不要自己开车。
就在想过很多事情之后,夏蝉突然觉得自己有满腹的话想对施昱婕说,只是想了很多之后又觉得自己就够矛盾了,那些让她纠结的事情,她自己都没太多把握可以理清楚。但她仍希望施昱婕可以好好地把那些话都听完,希望施昱婕可以理解她的意思。
等待施昱婕的时候,夏蝉觉得自己光是想事情都想累了,想躺床上休息,却一躺就睡着了。施昱婕回来的时候正好九点,夏蝉在她开门的时候就知道她回来,只是睡得迷糊、神志有些不清,就没什么反应。
施昱婕见屋里没开灯,也没人声,以为夏蝉又跑出去玩,还没回来,所以进屋就把最亮的灯打开了。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强光袭击,夏蝉条件反射用手挡住眼,一声呜嘤顺着就从鼻腔里哼了出来。
“你在啊!”施昱婕立刻将顶灯换成了四角的微光,走到床边蹲下.身轻声说:“我还以为你还没回来呢。嗯?怎么这会儿就在睡觉了?”
“不小心就睡着了。”
从施昱婕身上能闻到一阵酒气,夏蝉半眯着眼打量了一番,发现她的面色、表情中都带有一些醉意,便问她:“你喝了多少?”
施昱婕醉笑着,眼中多了好几分道不明的暧昧。“没多少,但……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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