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
才令现在的她,即使失去了一切记忆,却依旧感同身受。
——
走回办公室时,就见韩沉一个人在里头,正靠在桌边打电话。
锦曦在自己座位坐下,到底有些疲惫,趴在桌上,睁着眼望着他。
“好,我知道了。”察觉到她的注视,韩沉很快挂了电话,走过来,低头看着她。
“有什么结论?”他问。
锦曦答:“极度的心理变态。符合一切典型特征:侃侃而谈却又逻辑混乱;喜欢恶作剧;甚至能跟我们讨论犯罪心理学,却毫无悔改之意;冲动易怒情绪难以控制……而且当谈及两名受害者时,他表现得很镇定,也很兴奋。他要不是变态杀手,我把脑袋割下来跟你当凳子坐。”
最后一句话完全就是男刑警们的豪放之语,她讲得理所当然,韩沉却看她一眼,手从裤兜里抽出来,惩罚似地捏了一下她的后颈。
“怎么说话的?”
锦曦懒懒看他一眼:“管太宽。”
韩沉拉了把椅子,在她身旁坐下,将她肩膀轻轻一搂,低声问:“困了?”
“还好。”锦曦脸枕在手臂里,侧头望着他,“司徒熠的家可以搜了吗?”
“还在等搜查令。”
锦曦点头,又往他那边挪了挪,两个人靠得极近,她眨了眨眼说:“搜他的家,一定会有收获的。话说今天的审讯这么有价值,如果找到证据给他定了罪,是不是算我赢?”
韩沉也看着她,手指在她肩头敲了敲。
“是吗?”他不紧不慢地说,“我刚才接到冷面的电话,已经搜集到两样新的证据;一是经销那种护士服的某家商店的监控拍到,今年6月,司徒熠曾经去买过一套护士服。二是装修公司的线索已经查到,司徒熠位于白云山郊区的别墅,曾经做过非常严密的隔音装修,装修公司的负责人印象非常深刻。”
锦曦一怔,惊喜瞬间没过心头。
“这样他还有什么话说!”
韩沉眼中也露出笑意:“这两样只是间接证据,不能给他定罪。只能说,他是凶手的几率,大大增加了。”
锦曦笑着捶了一下他的胸口:“太好了。”
“嗯……太好了。”韩沉一把抓住她的手,重复她的话。那双漆黑的眼,就这么沉沉地望着她:“人是你审的,证据是我找的。最后如果抓了人,算你赢还是我赢?”
他的嗓音低沉而温软,带着这些日子惯有的诱惑意味。锦曦微赧,想要把手抽回来,却听他又低声哄道:“或者,算我们俩一起赢的?”
——
忙里偷闲的短暂厮磨后,韩沉依旧神色淡然地回到自己座位,锦曦却是脸颊微红眉眼含笑,盈盈如水。
很快唠叨等人就回来了。
唠叨报告了另一个重要信息:“跟司徒熠相关的人:他的公司同事、他以前正式交往承认过的女朋友,上次被他打的那小子,还有他在那家会所比较熟悉的朋友,都请回来了。另外,许教授的测谎也快准备好了,说下午就可以开始。”
包括锦曦在内,大家都很振奋。因为对司徒熠身边人的询问,可以进一步验证他的特点,并且很有可能找到更多更直接的证据,从而给他定罪。而测谎对他们来说也是个新事物,许湳柏的测谎在国内也非常出名,据说准确率非常高。他们也很期待看到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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