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拍开他的手把他整个人转过来,又压上去,用自己的手指占领他的前端,未陶眠两个洞口都在响,带水花的,rou碰rou的,他眯起眼看面前的人,觉得自己现在一定浪的没眼看,但他爽得心脏都要爆炸,顾不得了,甚至攀着项司的脖子,想跟他索一个深深的吻。
项司靠近了嘴唇像要滴血的男孩儿,问他:“未陶眠,你为什么来?”
未陶眠哪还说得出话,呜呜咽咽的,只顾着搂着他脖子往下扯,项司偏不动,不光脑袋不动,身下的动作都停掉,就专程看着他,自问自答:“你是喜欢我才来的。”
未陶眠脑袋昏沉,看着他,只是喘。
项司把身体退出他的xue口,夹在那儿,催促答案:“快说。”
未陶眠先前叫得喉咙都干了,看着他,吃力地咽了口吐沫,才结结巴巴的说:“我想···和你接吻···”
他双眼含水,看着居然有些委屈。
······哎。
给吧。还能怎么样呢?
项司舒了口气,吻上去,未陶眠口腔里终于有了水分滋润,双手从项司的脖子挪到结实的背,他那么烫,比平时体温要高很多,冬天抱起来都不会觉得冷。
项司认认真真地跟未陶眠接了一个漫长的吻,结束的时候,未陶眠的手又游回上游,捧着项司的脸。
在对方稍稍离开,可以和自己对视的时候,他又想,怪不得人们喜欢做爱,心脏紧贴心脏,身体上又每一个坑洞都契合,被填得满满的,除了爽,还有就是···
“我喜欢你。”
他抬起头又吻了对方的唇,那是个不带情欲、蜻蜓点水一样的亲吻,只为了最纯粹的告白,却为自己带回用情至深地猛烈撞击,未陶眠第一次知道,原来他有两个地方可以喷水,他失控的喊哥哥,说他要死掉了,也眼睁睁看着自己两个地方的水浪得到处都是,shi了床单。
最后他浑身瘫软窝在项司臂弯的时候,忍不住想:是很有天赋的身体,项司真是祖坟冒青烟,捡了大便宜。
关了灯,屋里很暗,旁边的人今天尝了甜头还不安分,在他光溜溜的身体上摸来摸去,哑着嗓子又问:“未陶眠,你为什么来?”
未陶眠就着锁骨那片纹身咬下一口,也重复一遍:“你除了上床直来直去,别的都特别拧巴!”
项司像是没听见,又对未陶眠提出新要求:“你得叫我哥哥。”
未陶眠再次重复:“我哥哥不会对我做这种事。”
“但你刚叫了。”
“···我没有。”
“我录了。”
“?你妈逼?”
“谁有逼谁知道。”
···又来了!未陶眠对着黑暗翻白眼,说:“幼稚!”
项司说:“我要听你叫哥哥。”
“嘶——”未陶眠又啃他,说:“你都叫我全名了,凭什么让我叫你哥哥?”
“因为你全名好听,还没人叫。”
这个答案还行。但未陶眠总不至于去夸项司名字好听,便说:“我哥哥太多了,给你想个不一样的。”
“···好。”项司说:“给你10秒钟,想不出来Cao你。”
“你他妈除了Cao来Cao去还会什——”触及关键词,未陶眠突然停住,兴奋拍床:“我想到了!”
“···嗯?”
未陶眠双眼放光:“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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