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施海宁脸色铁青,只因裴素炘在屋里说了几句没头没尾的话,商杪杪一头雾水却没多问,等人出来之後,裴素炘来到施海宁身边,一手搭上师弟的肩微笑道:「师弟,耳力不减当年,没有多老嘛。」
施海宁一脸尴尬,赧笑道:「啊,吾不是有意偷听。」
裴素炘坐回施海宁对面,笑里藏刀的说:「请。」
「呃呵呵,请。」施海宁可不想惹恼师兄,但他觉得裴师兄个性实在不好,这分明是等着自己的侄孙在外混不下去再来投奔,可裴师兄的侄孙压根不是软骨头,又怎会没骨气的回头呢。
裴素炘虽然知道这点,却也不打算给人台阶下,因为不主动施压已经是他最大的慈悲。
「看你样子好像还满腹疑惑,师弟?」
施海宁笑了笑,点头道:「确实有一事不解。」
「问吧。」
「师兄不像是会为了世俗之见就拆散他们的人。吾以为其中还有别的缘故。」
「那个飞贼的面相不好。」
「啊?」
裴素炘浅笑,探手连吃施海宁三子,在对方尚未有所反应前又道:「那张脸生得不好。满是桃花劫,迟早累我侄孙。」
施海宁从没听裴素炘这样批评他人样貌,对着这一手失误也无言以对。
此时裴清和已经和秋灿回丰姜,打算收拾一些许物品重新上路,本想去紫月楼找商杪杪,但商杪杪远行到了外地,他俩就留了封信做交代。
裴清和把玄草堂的地契和东西全交付给商杪杪处置,并写了张告示贴在大门口,秋灿在一旁看了看,问他:「你会不会舍不得这儿?」
「舍不得。当然。」
「那你还跟我走啊?」
「我更舍不得你。」
「rou麻死了。」秋灿哈哈大笑,怕吵到邻里又收声,上前一步端视裴清和的字迹,感叹道:「可惜这麽多年街坊邻居啊。往後他们就找不到你这便宜的大夫啦。」
裴清和斜瞟他说:「你住这儿还不满两年,还有我不便宜。」
「我说的多年是指你嘛。知道不就好了,老挑我语病,呿。」
裴清和抿笑,他常觉得他们俩越来越相像,有时是他像秋灿,有时是秋灿像他,不光是说话的方式、神韵,连一些小习惯都像。
「看什麽?」由於秋灿一直瞅着裴清和侧颜,裴清和拉他的手走在坡道上问了句。
「我觉得你越来越潇洒啦。一定是越来越像我了。」
「什麽?」
「夫妻脸啊。」
「是夫夫脸。」
「呼呼呼哈哈哈哈。」
「又笑得怪里怪气的。」
秋灿开心蹬着步子,趁没人留意偷亲裴清和脸,走没几步又拉起裴大夫的手亲手背,中指在对方掌心挠呀挠,裴清和面色沉静的转头看他,扬起一抹关爱的微笑说:「你欠教训是不。」
「你不是说纵欲过度老得快?」
「我可以忍,不碰你的法子多的是。把你脱光吊起来,或是当螃蟹一样綑绑,然後给你欣赏那些不错的春宫图。要不,也可以念几篇好文章给你听。」
秋灿嘴角抽动,说到念文章,之前裴清和好像忽然开了窍似的,开始钻研房中情趣的事物,料想是之前从黑市接触了这些,有次夜里临时兴起说要给他念床边读物,这一念就像传说故事里那般,大神怒烧东海,火攻蛟龙,欲火焚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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