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遍,也没说借他伞一起撑一撑。
这时候小青来了,见他生气就问怎么回事,小白一五一十说给他听,小青道:“这有什么?我让雨再下大点让他伞坏掉就好——”说完指尖一弹,果然瓢泼大雨,倾盆而下。
小白提脚把他踹到桥的另一头:“妈的,我们俩也没伞好不好?!”
正在这时候,湖面上行来一条渡船,小白冲那船上的老船公招手,船靠了过来,他问:“能不能请你载我们到那边山下?”山下有河流和这湖相通。
那老船公道看了他们一眼,点了点头,等两个人上了船,又道:“行啊,三两银子。”
小白:“老人家,你不如直接去抢。”
老船公微笑:“是一个人三两。”
小白:光天化日……有人抢劫啊……
船到桥头自然直,两个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进了船舱,结果小白就看到那绿衫的书生坐在火炉边烤自己的衣服,小白跟小青也坐了下去,三个人暂且相顾无言,片刻之后,小白打破了沉默,小声问:“那老头收你多少银子?”
绿衫的书生一脸rou痛并茫然的表情:“五两。”
小白:“敢问公子姓甚名谁?”
“免贵姓许,单名一个仙字。”
船舱并不大,身上都是shi漉漉的,但是炉子的直径以及船舱内空间的大小让他们发现,三个人要挤在一起把衣服烤干很有难度。小白看了一眼许仙,厚着脸皮道:“公子,好挤啊。”
许仙皮也厚,道:“是啊是啊,好挤。”
小青在小白旁边,道:“好挤啊。”
小白忍下自己的白眼:“公子,真的好挤。”用眼神示意真的很挤,尤其是在许仙的手肘一直抵着他腰的情况下。
许仙看他一眼,同样很哀伤地道:“的确是很挤。”同样以眼神示意的确很挤,尤其是当小白的肩膀一直往他肩膀上靠的时候。这两个人都很无耻,说白了就是谁也不想让谁占了便宜。
别说什么男男授受不亲,关键时刻,谁都不愿意退那一步——这边手上使力,那边就沉下肩膀往人家身上压,各自在对方看不到的地方皱眉诅咒翻白眼。
传说很久很久以后有人对此有评价,那句话叫做“十年修得同船度,百年修得共枕眠”,但是当事人的话也是不能忽略的。
小白说,卧槽泥马,谁他妈修了十年是为了跟这小白脸坐一条船啊?
许仙说,玛丽戈壁,谁他妈修了百年是为了跟这死人妖睡一张床啊?
咳,此处先按下不表,最悲伤的是,船行至湖中心,三个人发现了有点不对劲。
小青迟钝归迟钝,但是关键时刻还是很明白的:“小白,我们好像在往下沉。”裤脚已经被水漫过了。
小白道:“不是好像,是确实。”
许仙揉了揉眼睛望了出去,道:“我眼神不大好,那湖心正在游水的人看起来有些眼熟……”
小白低头一看,船底板上有个瓢大的破洞,再往外看,那老船公已经弃船往岸边游去,一边还不忘记呐喊:“几位公子,江湖再见……”
齐黑线。
没办法了,小白拉着小青也跳进了湖中,反正这船迟早沉下去而他本来就是水蛇,游泳一事不在话下;但是他忘记了一件关键的事——小青他从小便只生活在山林里,别说是湖,小溪流也能淹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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