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问题纠缠不清,就像一团剪不断理还乱的缠线,李云道一直到凌晨三点多才睡着,迷迷糊糊中还在思考着那些理不清头绪的事情。尽管睡得很晚,但二十多岁养成的生物钟并没有改变。六点,顶着两个黑眼圈的李云道还是准时出现,一如既往地跑步,一丝不苟地打拳,同样时间坐到早餐桌边。
黄梅花出现的时候,李云道正一边吃早餐一边在给背背到上订的飞běi jing的机票,就这样,也还是吃的前几个月在工地上存下的老本,相反,这笔最大的支出却也是这段时间唯一没让李大刁民心疼的开支。至于前段时间黄梅花拿给他的一张工商银行的储蓄卡,最近破事儿一件接一件,一来没时间看,二来事实上有人管吃管喝,他连去看一眼的yu望都没有。
黄梅花对于李云道这样的反应并不感到奇怪,只是冲李大刁民神秘一笑:“有时间的话,去银行用自动取款机看看,然后去给自己整点像样的行头,毕竟这还是一个人靠衣装马靠鞍的社会。”
李云道点头,别说其它人,就说家里那两个小王八蛋,自己穿一身地摊货和穿一身西服时,表情、眼神和语言都会明显地表现出各种势利。
一路上也没有多聊,只是没想到,今话,只是坐在副驾位置若有所思,黄梅花也不去惊扰他,一个开车,一个思考,互不干扰。
终于在省道走了一半时,李云道开口道:“叔,这就是黑社会吗?”
黄梅花却摇头:“只能算一半。”
“一半。”李云道点了点头,似乎黄梅花的答案并没有出乎他的意料,“还有另一半是什么?”
黄梅花终于也文绉绉地咬文嚼字了一回:“不是说有钱人的发家史就是一部血泪史吗?黑社会也一样,只是更血腥更残酷而己。”
李云道点头。
黑社会作为与人类社会发展的伴生子,从来就没有消失过,它的原始积累过程,往往充斥着鲜血和尸体,但是,一旦完成这个阶段,所有黑势力都会迫不及待地漂白。
李云道开始明白,这些ri子,他看的,只是这个社会畸形怪胎的白sè一面,另一面却隐藏在阳光背后的yin影中,不为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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