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犯了此条律法,不知这次太傅大人又打算定下何等责罚?”
“你!”
瑧无音在拿当初的事来堵他。
“无音,你便是与凌霄怄气,都这么久了,这气也该消了吧?上次之事凌霄也没怪你,你又何必捏着不放呢?”
一听这声音,瑧无音浑身的毛兹拉的就全炸了,这么多人,比起杨傅羌那一家,最让瑧无音不待见的,还要数眼前这人:“我跟鹤凌霄的事与你何干?要你在这多嘴多舌,你是乌大公子不是乌大阿婆吧!”
乌子霖拧眉看他,并不答话,鹤凌霄站在一旁却听得气恼,一个错步上前,就将瑧无音从张之君背后硬逮了出来:“你也知道这只是我们两个人的事?那我想你总也不希望我因为你而牵累了旁人吧!?”
这句话,宛似一根刺,就这么扎进瑧无音的心口上,再也拔不出来……
“你就这么逼我?”被迫与他贴近,瑧无音有些诧异的朝他看去,那一双原本闪亮眸登时间好似暗沉了许多。
鹤凌霄拧眉,正欲说些什么之时,瑧无音却一把将他狠狠推开,踉跄着步子朝后退了两步,张之君一愣,才刚上前将他扶住,瑧无音便厉眸直看着鹤凌霄,厉声威胁:“任何一个人!我身边的任何一个人!!!只要你敢动他们一下,我一定恨你一辈子!!!”
这一次出来的好心情,又因为他们而全都一扫而空……
绿色茵茵的山林间,水声潺潺作响,小鸟那叽叽喳喳的声响,一直在树梢清脆的回荡着,那身穿长袍的男子,身后背着一背篓的草药,从远处的树林间错步而出,直径走向那隐藏在树林里的小木屋方向,才刚走近,就惊得周围的鸟儿振翅飞扬。
男人开门进屋,屋里的摆设十分简单,左边是厨房,右边是睡房,中间的一个小厅堂四四方方,桌椅板凳,茶具柜子,样样齐全,小厅堂的右边便是睡房,将身上的背篓放到厨房里面,男人随即又转身朝对面的睡房走去,伸手推开房门,一抬眼,就可以看见那躺在床榻上的人影,那人面色苍白,头上还缠着一层厚厚的布带,散开的发铺了一榻都是。
男人错步上前,侧身于榻前坐下,伸了手,便开始检查起床榻上那人的情况,结果……依旧还是如同之前一般并不乐观……
那人依照着如此情况已经昏迷了许久,直到现在仍旧不见得他有醒来的迹象,遥想着那时,他从崖上掉落下去的景象,男人拧起了眉,起身走到一旁的柜子前,从里面拿出了几天前才刚调配出来的膏药,回到榻前,就动手打算为他换药,掀开被子,露出那人的身体,多处都用布带缠绕着,隐约间还能看那浸透布带的点点猩红之色……
拆下那一条条的布带,露出的伤口虽然已经结痂,可那红色的血ye,却似乎一直没有停止过流淌一般,淡淡的腐烂之气,随着布带的拆开,而若有似无的萦绕在空气之中,男人拿过小刀,在那结痂的地方小心的划了一刀,两指指尖一挤,就能看见那溃烂的脓ye,从伤口处流淌而出。
“嗯……”被人挤弄伤口的疼意,让那昏迷许久的人有了点点反应,那一哼虽然十分微弱,可在这静谧的树林间却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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