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千的嗓子早就已经哑的说不出话来,“对”
“我就是想死”
“薄彦你也想让我死是吗?”
他的声音仿佛是从磨砂纸缝中挤出来的一般。
薄彦面上的神情狠狠一滞,将顾千眼底的倔强以及藏在底下的绝望收入眼底。
怎么会绝望
薄彦松开顾千的,扶着他的后脑将人抱进怀里。
在那一瞬间,薄彦的心底忽然浮上些惧怕。
余光从床头柜上的几只用空的针管上划过,薄彦面色一沉,目光又落在床头的空针管上。
地板上有六支床头柜上有四支床头还有两支
一共十二支
不论是还是的抑制剂,市面上一盒最多也才十支。
正常的雨露期时,一天一支已经足够了。
可是顾千这才雨露期第一天就用了十支
顾千的雨露期到底是有多汹涌,才会让他对抑制剂这般的依赖。
薄彦此时才意识到,他真的对顾千一无所知。
溃烂的腺体、绝望的眼神、超量的抑制剂
此刻的顾千,就仿佛薄彦手中随时能碎掉的玻璃瓶。
轻了力会摔碎,重了力能捏碎。
“顾千”
顾千的面颊泛着不自然的红润,额头虚虚的靠着薄彦的下巴,滚烫的呼吸全部倾洒在的脖颈。
时而滚动的喉结猛地顿住。
薄彦的指尖倏然按在顾千的眼尾,温热的眼泪浸过指尖,淌进心脏。
“你不能死。”
其他办法
顾千在雨露期,信息素抑制不住的外露。
肯定不能去医院。
薄彦叫来一年到头都见不到几次面的家庭医生薄扬。
薄扬是个,但已经有了家室。
他一进房间,就下意识的捂上了鼻子。
“看样子又是一个对抑制剂上瘾的。”
薄扬仔细的查看了一番顾千的腺体之后,就开始给他清伤口。
听他的语气,薄彦皱眉瞧他,“又?”
“最近的抑制剂市场混乱的不行,很多资本家把掺了水的抑制剂流入市场。”
薄扬说着伸出自己的双手晃了晃:“光是来医院里挂号就诊的,你就算是给我十双手我也数不清了。”
薄扬话里的水不过是一个形容词。
有的假抑制剂不仅仅是掺水,甚至有掺迷药和各种禁止的药物。
薄彦的余光落在床头柜上随意摆放的空针管,“管局那边没有采取措施吗?”
“有啊,不仅仅是管局,公安那边也因为这个事情,最近都乱成一锅粥了。”
“好像这个源头不是一个两个,查起来也不好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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