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剑白狐觉得他师尊是整个武林当中最好的师尊,谁都b不上。
师尊不但武功高强,还懂得医术,外表又十分俊美,生活也非常风雅——没事种种花,泡泡茶,或是乾脆直接坐在院子里冥想。
只是……师尊要教给他的道理太过高深,冷剑白狐至今还无法从一杯茶里面悟出师尊要传达给他的意思。
他望着冒着白烟的茶盏,很努力地盯着沉在杯底的茶叶渣,彷佛那些茶叶渣会排成字告诉他答案一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茶盏不再冒出白烟,冷剑白狐明白他今天又失败了。
茶一旦冷掉味道就会变,花信风静静地收拾着茶具,也不催促冷剑白狐,自顾自的绕到後头的花房浇水去了。
所以今天师尊想和他说什麽呢?冷剑白狐很困惑的看着花信风离去的背影,猜测不出来。
师尊已经做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境界了,外在环境变化根本无法影响他,不知道是否因为这个原因,师尊非常沈默寡言,b起言教,他更加重於身教。
不只自己打坐,还要冷剑白狐跟着一起打坐,并要他仔细去感受天地间的玄妙气息。
蹈天桥是个终年下雪的地方,十分寒冷,在飘着雪的院子里打坐能刺激内息的流转,师尊深厚的内力或许就是这样练出来的?只是……非得赤身0t的打坐吗?冷剑白狐来蹈天桥也有几个月了,还是一直不能适应这点。
或许是因为有他在,师尊打坐的时候才在腰间围一块白布,之前应该连白布都省了吧?冷剑白狐好几次拿着衣服追出去,师尊才像恍然大悟一般,穿上衣服之後再出门……有没有衣服对他来说好像根本没差?
冷剑白狐蹲在院子中,查看那些被击碎的乱石,研究师尊的刀法。
从石头的断面看来,是被刀气斩断的,衍那魔刀根本就没有碰到石头——也没有人愚蠢到会做出拿刀砍石头这麽伤刀锋的事——围篱上也有刀痕,如果是这个姿势然後再……冷剑白狐情不自禁的在脑中模拟着花信风舞刀的动作,竟然就这样入了定,没听见花信风叫他。
「徒儿?」花信风从花房出来,看到头上积了雪也不拍掉的徒弟,以为冷剑白狐又被冻僵了,便转身到屋内拿了件最近新买的貂皮大衣,罩在冷剑白狐头上。
「……!」冷剑白狐这才回过神来,拍掉自己身上的雪,向花信风行礼:「师尊。」
「出门买点东西。」
「是。」
花信风确定冷剑白狐有跟上後,在内心盘算着应该买些什麽。
之前一直独居的他根本没想到养个徒弟b他想像中的还要难!
第一天带着冷剑白狐回来的晚上,就遇到了问题:只有一床棉被。
花信风不怕冷,盖不盖棉被都无所谓,但冷剑白狐诚惶诚恐的不肯接受,最後两人挤在一张床上,花信风又发现冷剑白狐似乎在躲他,越睡越外面,都快要掉下去了,他叹了口气,伸手扣住冷剑白狐将他往回拖,并将棉被掖在他身下,冷剑白狐这才乖乖躺好。
两人躺好之後花信风又发现一个问题:冷剑白狐一直在发抖!
自己向来不用炭盆,花信风没想到蹈天桥的气候对一般人来说会冷得睡不着……可是用了炭盆会不会让徒弟太过贪恋温暖而怠惰了内功的修炼呢?花信风之前都没收过徒弟,也不知道怎麽教b较好?
花信风抱住冷剑白狐,很明显的感觉到他僵y了一下,但又乖乖地不敢动……好像不发抖了?嗯,就这麽办。
还有第一次带徒弟打坐的时候,能看出他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不过还是依照自己的指示脱掉衣服,盘腿坐好;花信风不晓得徒弟到底t悟了多少,总之那个晚上,他发烧了。
……是徒弟的身t太虚弱吗?不,从他的脉象看起来并不是啊?那为什麽每次打坐完徒弟都会发烧呢?
花信风很认真的思考要如何培养徒弟的这件事:难得找到一个有天赋的人,他必须把徒弟培养到足够强大,才能作为自己的对手,论证他的至刀大道。
这次下山除了卖掉自己制作的丹药之外,要再买一床棉被吗?花信风下意识的觉得不需要,然而经过棉被铺的时候他看见冷剑白狐眼神中的留恋……花信风发现自己居然心软了。花信风雇用了挑夫,除了棉被之外又另外买了一扁担的老姜和制作药品需要的材料,这才回到蹈天桥。
虽然有点自作多情,但师尊好像为自己买了棉被!冷剑白狐觉得很开心!而且师尊要他打扫一旁的空房间,所以可以期待这间房是要给自己的吗?
从五岁开始就一直是自己睡的冷剑白狐,在来到蹈天桥之後,每晚都被师尊抱着睡,他觉得浑身不自在,可是师尊除了在种花、泡茶、武学之外的方面似乎没这麽……有常识,冷剑白狐也不好违逆师尊的意思,即使觉得别扭,但还是每晚乖乖地躺在师尊身边。
「徒儿,将花房那几盆凝霜草搬到空房间去。」
「是。」……所以房间不是给自己的吗?冷剑白狐感到有点失落。蹈天桥虽然终年下雪,不过师尊不知道用了什麽手段,建造了一个温暖的房间来种植奇花异草,冷剑白狐偶尔会帮忙照顾那些花草,可是最近师尊不让自己进花房,说是某种毒花盛开了,花粉会害他中毒……现在要他进去搬凝霜草,是花期结束了吗?除了武学之外,师尊还传授很多医术跟毒术的知识给他,让冷剑白狐觉得自己必须更加努力才行!
按照师尊的指示将凝霜草放置妥当後,又来到了令人痛苦的打坐时间。
冷剑白狐知道用心去感应天地与剑之间的共鸣,是修行的必经路程,但他真的、真的……很想穿着衣服。
这点困难都不能克服的话那是无法成为一个优秀的武者的!冷剑白狐在心里给自己打气,现在的金鳞蟒邪只是暂时被狮蚕的灵力压制住,还没真正认他为主,他必须真正的了解金鳞蟒邪并制住他,将来才不会被反噬。
忍住地面带来的刺骨寒意之後开始让真气在t内流转,渐渐的就不再感到寒冷,感官也变得更敏锐,即使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到周围有什麽:师尊走到他身边坐下,那轻微声响是衍那魔刀cha在地上的声音,还有惊鹿装满了水,敲在缸上的声音;冷剑白狐觉得自己能够闻到雪的凛冽气息,还有感觉到金鳞蟒邪似乎伸出几丝灵力,想要触碰自己。
自己在武学方面,是否又更进一步了呢?冷剑白狐沉浸在与金鳞蟒邪互动的玄妙境界中,等他回过神来,发现已经天黑了。
他想要起身,却惊觉四肢僵y得无法动弹。
「……」花信风一看就知道这傻徒弟冻僵了,还好他已经烧好热水,往里头丢了很多姜片,让徒弟泡个澡,应该就不会发烧了?
花信风伸手拍掉冷剑白狐身上的雪花,接着轻而易举的将他抱了起来,两人都是赤身0t的状态,肌肤接触的感觉让冷剑白狐感到十分尴尬!他挣扎着想要自己走,可是身t不受控制,就连喉咙也发不出声音。
糟糕,又要染上风寒了吗?冷剑白狐反省着内功底子太差的自己,没注意到屋内准备了一个大浴桶。
「……!」肌肤接触到热水的瞬间知觉都回来了,冷剑白狐吓了一跳,花信风伸手按住他的头不让他起身:「待着。」
「……是。」原来今天师尊买了这麽多姜是要给自己用的吗?冷剑白狐再度反省着功夫还不到家的自己。
他泡完澡之後乖乖的喝完师尊递给他的姜茶,晚饭过後又读了一会儿医书,这才准备就寝。
一推开门就见到那幅彼岸骷髅图——是师尊正背对着他在擦头发。
「抱、抱歉……」冷剑白狐急急忙忙的退出,还没走远,就听到花信风低沉的声音喊他:「徒儿,进来铺床。」
「……遵命。」师尊都不介意了,自己到底在介意什麽啊?冷剑白狐ga0不懂自己想法,他按照花信风的指示,将旧的那条棉被铺在床上,然後新的棉被放在上面。
师尊肯定很怕自己染上风寒吧!冷剑白狐不知道是第几次反省自己了。他铺好床之後在衣柜找到花信风的中衣,站在一旁准备服侍他更衣。
花信风本来打算直接睡,可是徒弟手脚很快的在他擦完头发的瞬间,将中衣套在他身上,然後很仔细地替他绑好了衣带。
……好像又忘记穿衣服了。徒弟在这方面不晓得为什麽特别用心?
花信风将冷剑白狐塞进棉被里之後,伸手0了0他的额头,冷剑白狐惊得一抖:「师尊,我、我没事。」
「嗯。」有两条棉被又泡了澡,如果还是染上风寒的话那他就要开始用药调整徒弟的t质了。
泡茶,浇花,打坐,偶尔下山买东西,对於龙骨圣刀的出世,师尊似乎一点都不着急?
冷剑白狐不晓得师尊在想什麽——他还是品不出茶中的含义,他只知道绝对不能让素还真拿到龙骨圣刀!素还真的龙气会加持圣刀,将完全克制衍那魔刀的威力。不是他不相信师尊,而是两人既然要公平的b试,那兵器肯定也要对等!
冷剑白狐向花信风告假外出,本来以为花信风会不允许他独自出远门,但他意外乾脆地答应了。说要去神蚕g0ng,实际上是去寻找龙骨圣刀,可是师尊说他不会管自己去哪里……这样应该不算欺骗师尊吧?
然而冷剑白狐没想到,师尊竟然选在他待在火龙舌的时候找万俟焉挑战!
师父和万俟焉战得如火如荼,也让冷剑白狐见识到了什麽叫做实力的差距!白天自己的那几剑,完全无法伤到万俟焉分毫,更别提要和万俟焉拆招了……若不是那奇怪的蛋滚走,万俟焉追着它而去,自己说不定就要命丧於此!
冷剑白狐现在想起来才感觉到害怕,自己果然还是太年轻啊……行事莽撞,还让太h君误以为师尊表里不一,丢了师尊的颜面,回去不晓得该怎麽跟师尊请罪才好?
「惨了!等一下再战!」山洞里传来一声从未听过的兽吼,万俟焉突然收了招,往洞内直奔而去,花信风也跟着走进去,铿锵的几声,花信风在里面跟万俟焉过了几招,然後是万俟焉的哭声……
冷剑白狐虽然很好奇,但是他不可能大大方方的出现在师尊面前,他战战兢兢的候在洞外,等待师尊出来。
花信风从山洞出来後,冷冷地看了冷剑白狐一眼:「徒儿,要用自己的方式识得剑心,不可投机取巧。」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冷剑白狐只觉得头皮发麻,赶紧跟上,但一路上花信风没有停留,冷剑白狐勉力追赶,两人一前一後,回到蹈天桥。
花信风一如往常的将衍那魔刀放在刀架上,做着他平常晚上会做的事——看书、练字,心情好时还会赏雪和y诗。但今天格外沉重的空气说明着花信风的不悦,冷剑白狐不晓得该说什麽才能取得师尊的原谅;此时开口破坏了这份寂静恐怕会让师尊的怒火更盛,错了就是错了,多余的话语只是令人厌恶的狡辩,没有任何帮助。
冷剑白狐长跪在书房外,花信风像是没看到他一样,自顾自的练完字之後放下笔,往寝室而去。
冷剑白狐不敢起身,也不知道自己跪了多久,书房的蜡烛燃尽,四周一片黑暗,呼啸的冷风再再地鞭笞着冷剑白狐自责的心。
渐渐的,东方鱼肚发白,冷剑白狐赶紧在师尊起身之前准备好早饭,然後垂首站在一旁……只是当花信风出现时,他手上端着一个盘子,自己另外做了一份早饭,并不吃冷剑白狐所准备的东西。
「……」冷剑白狐觉得鼻头有点酸,他不敢坐下与师尊一同用餐,等到师尊用餐完毕後,冷剑白狐才囫囵吞枣的吃完早饭,进行早上的功课。
一般来说早饭过後会t悟一下茶禅,只是今天师尊连煮茶的心情都没有了,一头钻进花房忙碌着。
没有人监督不代表冷剑白狐可以懈怠,他将金鳞蟒邪cha在地上,盘腿坐好,试图理解「剑心」是什麽。
不过今天打坐的过程并不是那麽顺利,冷剑白狐一直无法静下心来感受金鳞蟒邪与天地间相互呼应的气息,他的内心又惊又惧,深怕花信风就这麽将他踢出师门……
不好,这样混乱的心思反而会被这把天下第一邪剑给反噬,冷剑白狐震开了金鳞蟒邪试图接近他的灵气,并随手抓了把雪擦脸,起身将金鳞蟒邪放在远离自己的地方,然後坐在廊下练习吐纳。
师尊老是说他太过急躁,这也是这次他犯错的主因,应该先把心静下来,才能像师尊一样通透的理解这个世界的「道」,就能悟出何谓剑心了……吧?
过了好几天,花信风依旧对冷剑白狐不理不睬,彷佛蹈天桥没有这个人一般,冷剑白狐很焦急,他不断试着想接近花信风,但花信风要嘛无视他,要嘛掉头就走,冷剑白狐顶多做到和花信风并肩打坐的程度而已,连用餐都不在一起。
这几天冷剑白狐已经能压制住金鳞蟒邪想控制他的邪气,只要金鳞蟒邪能完全为他所用,算不算是初识剑心了呢?冷剑白狐不晓得自己做得对不对,想询问师尊,但师尊一直不答理他,他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突然,身旁的花信风散发出惊人的杀气,冷剑白狐停止打坐,睁开眼,却见到师尊满脸冷汗,手甚至还握上了衍那魔刀的刀柄;冷剑白狐担忧的喊了好几声,花信风完全没听到,从不断冒出的冷汗判断,师尊并不是假装不理睬……是走火入魔吗?
「砰!」以花信风为圆心,四散的杀气激得雪沫飞扬,冷剑白狐不得不往後跳了一步,避开这锐利的气场。
「师尊,您怎麽样了?」冷剑白狐既担忧又害怕的看着缓缓睁开眼的花信风,花信风拿起衍那魔刀,往屋内走:「没什麽。」
师尊和自己说话了!冷剑白狐内心振奋,他连忙准备了手巾让花信风擦脸,花信风也没有视而不见,两人间僵y的气氛稍微软化了些。
冷剑白狐小心翼翼的服侍着花信风的生活起居,晚上花信风读书的时候,冷剑白狐依旧跪在书房外,不敢乱跑。
「徒儿,《h帝内经》你读到哪了?」花信风抬头看着长跪在门外的冷剑白狐,只见他身躯震了一下,慌张地答道:「评、评热病论。」
「可有不解之处?」
……读了是读了,但他没有把内容背起来!冷剑白狐一脸尴尬,他抓抓头,花信风见状,从书架上找到一本册子,递给冷剑白狐:「里面是为师的批注,若有不明之处再行询问。」
「是。」冷剑白狐将册子收进怀中,接着被花信风触碰他额头的手吓了一跳,可是他不敢躲,只能任由花信风0完他的额头之後抓起他的手腕把脉。
这几天他有尽力避免自己染上风寒,免得又给师尊带来麻烦,应该……没事吧?
他低头不敢看着花信风,花信风把脉完重重地叹了口气:「连自己身t状况都无法掌握的人要怎麽掌握金鳞蟒邪?」他弯腰抱着冷剑白狐,冷剑白狐只觉得视野一晃,变成上下颠倒的世界。「师尊?!」
「你还要睡书房?」
「……不是。」虽然一直跪着膝盖很痛,但他还能走啊!冷剑白狐挣扎着想下来,不过他一动怀中的册子就要掉出来,他只能捏着那本册子,乖乖地让花信风将他扛到寝室去。
花信风将冷剑白狐放下的瞬间,他因为脑部充血头晕,膝盖一软,差点跌倒,不得不搂着花信风的颈子来维持平衡。「抱、抱歉给师尊添了麻烦。」他慌慌张张地站直,低头不敢看花信风。
「哼。知道的话就把k子脱了去床上坐好。」
这指令虽然令人尴尬,但冷剑白狐不敢再违逆花信风的意思;他脱下外衣和长k,只见他的膝盖以下遍布着瘀青和冻伤,而花信风找到所需药膏之後坐在床边,握着冷剑白狐的脚踝开始替他推拿。
「怎麽能让师尊……!」冷剑白狐又羞又急的想自己来,可是被花信风一瞪,怯怯地缩了手。腿上传来的疼痛和经脉被活络的畅快转化成异样的感觉,直往两腿中间而去。
……自己竟然起了羞耻的反应!冷剑白狐揪着衣服下摆想掩饰身t状况,可是他凌乱的呼x1还是透露出他内心的慌张;好在花信风专注的r0u着冷剑白狐的膝盖、小腿和脚掌,帮助药膏x1收,没注意到冷剑白狐的情形。
「好了,睡吧。」花信风示意冷剑白狐去穿k子,冷剑白狐遮遮掩掩的背对着花信风套上长k之後,结结巴巴的向他行礼:「师、师尊我先去……先去解手。」
「嗯。」
看着匆匆忙忙离去的冷剑白狐,花信风不禁思考起自己对冷剑白狐的感觉……其实当初冷剑白狐说要出门的时候,从他的眼神当中就能看出一丝心虚,只是自己仍然选择相信他。
但明知道冷剑白狐试图取得龙骨圣刀是为了自己好,为什麽还是这麽生气呢?是因为他撒谎说要去神蚕g0ng辜负了自己的信任吗?还是因为他不认为自己能够以衍那魔刀战胜龙骨圣刀所以感到生气呢?花信风也ga0不懂内心的想法。
徒弟每晚都跪在书房外,就算是石头也会软化。这思想单纯、不知变通的徒弟应该是想不出苦r0u计这招……唉!罢了罢了!还有很多事得教给徒弟。
是说……徒弟解手是不是太久了啊?花信风狐疑的起身,当他开门准备出去查看的时候,冷剑白狐就夹杂着寒冷的气息迎面撞进他怀中。
「怎麽没披个大氅?」花信风皱眉,搂着冷剑白狐进了房间,冷剑白狐低着头没说话,花信风以为他还在自责,便将他塞进棉被中,然後像之前一样抱着他,用行动来说明自己已经原谅他了。
「师尊……我、我不冷……」怎麽会因为师尊而起了龌龊的反应呢!好不容易才消下去的部位因为这样的接触又有抬头的趋势,冷剑白狐很想後退,可是今天他睡在床的内侧,背後就是墙壁了,他退无可退。
「你耳朵都冻伤了,红成这样。」花信风伸手搓了一下冷剑白狐的耳垂,冷剑白狐不禁发出哼声,又赶紧咬住嘴唇制止这羞耻的声音……刚刚那一阵su麻的感觉是怎麽回事?冷剑白狐觉得不太妙,赶紧闭上眼睛:「师尊晚安!」
「嗯,晚安。」看来明天得多调配一些冻伤的药膏才是。
花信风向来早起。
但他今天难得的想多躺一会儿,因为他怀中的冷剑白狐还没醒。
冷剑白狐一直很排斥让他抱着睡,可是今天他竟然sisi地揪着自己的衣服不肯放手,这让花信风感到讶异。
冷剑白狐沉稳缓慢的呼x1喷在自己的x口上,花信风觉得内心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sao动,虽然没有弄懂是怎麽回事,不过花信风觉得就暂时维持这样的状态也不错。
闭着眼的冷剑白狐看起来格外乖巧温顺,没有了平时的恭敬和急於报仇的恨意——即使对素还真的仇恨是构成冷剑白狐个x的一部分;然而人生当中不只有报仇,还有更高远美好的目标值得追求,只是冷剑白狐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尚无法t悟这点,这样是赢不了自己的啊……
花信风试图将冷剑白狐睡到翘起的头发压下,不知是否因此惊扰了冷剑白狐的睡眠,他的呼x1变得急促,揪着花信风衣服的手也攥更紧,口中还梦呓着:「不要……师尊,别丢下我……」
这是……魇着了?昨天把脉就发现冷剑白狐这几天睡得很不好,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吗?自己前几天虽然生气,但不可能放弃好不容易找到的徒弟呀!
花信风安抚的拍着冷剑白狐的背,或许他感觉到了花信风的温柔,呼x1又渐渐地沉稳了下来。
今天还很多事要做呢……不过自己起身的话冷剑白狐肯定也会吓醒,身为一个优秀的武者这种警觉x是必要的,可是冷剑白狐连续几天没睡好,他现在需要休息。
花信风伸手点了冷剑白狐的睡x,接着检查他脚掌和膝盖的伤势,确认恢复状况後再帮他上了一次药,这才开始忙碌。
衍那魔刀的灵气被初龙x1走了,这让花信风有点头疼,而徒弟需要一些活血化瘀和冻伤的药,也该开始制作了。花信风想了想,决定先从徒弟的药开始,等冷剑白狐恢复之後,两人再一起蒐集桃木b较快。
是说……徒弟似乎很讨厌和自己有肢t接触?昨天替他r0u脚他一直想逃。花信风煮好药膏之後,决定趁睡x的效果还在时去r0u冷剑白狐脚上的x道,帮助他安神。
只是花信风意外的发现——越r0u冷剑白狐的脚他睡得越焦躁?
「嗯、嗯……」脚被人控制住了,奇异的感觉不断从双腿向上攀升,冷剑白狐想逃,但双腿缩不了也踢不了,睡得满身大汗,他挣扎了一番,好不容易才醒过来。
「……」睁开眼就是看见师尊握着自己的脚,还好刚才没有用力踢!冷剑白狐恍神了好一会儿才从明亮的窗外判断出时间:自己竟然睡到这时候!所以师尊是准备把自己拖出去吗?「师尊恕罪!我、我睡迟了!我立刻……」
「不用。」花信风打断冷剑白狐,「今天不练剑也不打坐。」
「……?」冷剑白狐试图缩脚,花信风又r0u了几下之後才放开:「漱洗完来书房找我。」
「遵命。」竟然又起了龌龊的反应!还好棉被盖着师尊没看见……冷剑白狐红着脸,等到花信风离开寝室之後才急匆匆地去漱洗。
等冷剑白狐到了书房,发现花信风准备了一碗核桃桂枣粥给他,他也算粗通医理了,知道这碗粥的功用,谨慎的捧着碗吃完,然後坐在花信风身边开始读书。
……今天的进度刚好是h帝内经.灵枢经《y邪发梦》。
这几天梦境纷扰,让冷剑白狐睡得不甚安稳,而书中所说的「厥气客於心,则梦见丘山烟火;客於肺,则梦飞扬,见金铁之奇物……客於y器,则梦接内……」还好自己没有这麽丢脸的状况,不然和师尊一起睡却梦遗,将棉被弄脏那成何t统!冷剑白狐看书看得很焦躁,因为彷佛在看自己的症状一般,而花信风肩并肩的和冷剑白狐坐在一起,也在看书,这让冷剑白狐不好意思离开,只能y着头皮继续读。
「徒儿可有不懂之处?」花信风突然在冷剑白狐耳边轻声问,这麽近的距离让冷剑白狐吓了一跳,连忙摇头,花信风要他解释那篇内容,冷剑白狐虽然结巴但还算顺利的解释完了,花信风点头,然後竟然拿了本乡野杂谈给冷剑白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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