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静默在两人之间蔓延,维克托伸手托起勇利的右手臂,「我要消毒了。」
在男孩点头答应後,维克托将棉花bang轻轻沾上伤口,还没正式开始消毒,勇利就疼得想要缩回手臂,但因为维克托抓着他所以无法动弹。
「乖,忍耐一下。」由内往外旋转,将细菌由内部往外带开,一根根棉花bang被灰尘以及鲜血w染,直到擦拭起来的颜se不再带有脏w。维克托将纱布覆盖到伤口上,仔细检查胶带是否有贴黏整齐,确认没有缝隙後才停下清理伤口的动作,随後便感觉到好像有东西压在他的头顶上。
「勇利,就算你是伤患,戳我的发旋我还是会生气的。」无奈地抬起头,维克托自从将男孩一把抱起并且带离c场後,两人就没有再对过一次眼,视线毫无交流,因此维克托自然也不会知道勇利在清理伤口的过程中,早就疼到哭,疼得没办法说话。
心疼地皱起眉头,维克托伸手轻轻抹掉男孩脸颊上的眼泪,「勇利,明天的b赛不要去了,好不好?」
看着对方的泪花因为自己的话掉得更大颗,维克托伸手将勇利向自己拉近,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今年没有赢也没关系,两年後你还是可以拿到节时,两声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现下他的室友们都不在房间,如果是披集他们回来了,应该是直接开门就进来,不会敲门。
秉持着敲门的人可能是老师或教授,虽然门没有锁,勇利觉得自己还是起身帮对方开门b较好。
但看到站在门口的是维克托时,他还是吓到了。
「学、学长?」勇利惊讶地看着门外一身轻便服装的维克托,再看看自己的睡衣睡k……他都想把自己埋到地板里去了。
「勇利午安!我给你带了午餐来喔!」维克托笑着举高手中的塑胶袋,「披集跟我说他们今天中午都有事情,没办法给你送饭,所以就麻烦我送过来。」
「披集!」勇利在内心哀号了下,为什麽维克托要来不通知他一声!害他穿着睡衣睡k见人!
「你的伤还好吗?已经能下床了?」在小学弟的引导下走入房间,维克托看着勇利脚上依然包裹着大片纱布,走路时有些轻微的不稳。
「可、可以的,基本上日常活动已经没有问题了,不过洗澡的时候还是要小心伤口。」勇利坐到床边,让维克托坐在自己的椅子上,「伤口已经开始在癒合,所以会有点痒痒的……不过没事的!并不会对日常生活造成影响!」
维克托看着勇利有些紧张的模样,眼神飘忽不定,看上看下就是不敢对上他的眼睛,青年拉起勇利包着纱布的手,轻轻在手背烙下一个吻,「那麽怕我吗?」
「没、没有。」勇利被维克托突然的举动弄得一愣一愣,视线集中在方才维克托亲吻过的地方,再慢慢转移到对方脸上,一但对上了就无法再移开。
「可是勇利一直不愿意看我呢,我长得很恐怖吗?还是,我让勇利觉得很恐怖?」维克托看着对方的双眼,那是像红茶一般的颜se,是他最喜欢的茶se,里头或许加了一些蜂蜜?或是果酱。不论是哪一个,维克托可以想像那味道品尝起来一定是甜腻的,就跟胜生勇利这个人一样。
「不……。」勇利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焦躁、不安,还有种种的不自信,他开始思考,自己什麽时候看过维克托露出这种表情了?不论是在镜头前面高谈阔论,或是在舞台上挥洒生命,或是、或是……在各式各样的场合,他从没看过这样的维克托。
脆弱,一触即碎。
「维克托是我最不可能会畏惧的人。」
「那你为什麽在闪躲?」
轻咬了下下唇,「对我来说,维克托是我的神明大人,将近十年了。几个月前他才成为我的学长,现在突然说要成为我的恋人什麽的……我觉得自己没办法那麽快接受。」
「对胜生勇利来说,我还是神明大人吗?」
「或许已经变成了偶像等级?」勇利思考了下,「维克托.尼基福洛夫会一直是我的偶像,这是没有办法抹灭的,我喜欢这个人十年了,我相信下一个十年,我还是会很喜欢这个人的表演。」
维克托.尼基福洛夫对胜生勇利的影响会持续他的一生,不论是从以前,到现在,还是未来。
「但是没有办法成为恋人吗?勇利不喜欢我?」维克托听着听着,感觉勇利和自己的「喜欢」并不是同一种。
勇利红着脸,说道:「我、我是喜欢维克托的啊……可是成为恋人,我觉得我需要一点时间来适应,毕、毕竟维克托是我从以前就仰慕的对象嘛!突然被告白我也不知道该怎麽做!而且这是我第一次被人告白!」
「原来我是勇利的初恋吗!」维克托一直知道他的小学弟很纯情,但没想过会纯情到连被人告白的经验都没有!
「因、因为从以前就都在练琴啊!也没有什麽朋友,就只有一对青梅竹马,他们两个也在交往,根本没有我的位置……。」勇利有些泄气,「这样的我是不是很令人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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