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白/灵摆饭】乙女腐短篇合集 - xia雨(ABO生怀liuyun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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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见温苒的要承受凌肖的怒火。

    白起忍着浓重的鼻音,极力保持正常的声线:“不要打了好不好……好痛。”

    “你还知道痛啊,姐姐。”

    凌肖又扇了一掌,他的指间和白起的腿间都是一片shi滑。泛红的小bi不复之前那般粉嫩,显示出一种受虐后的艳丽,凌肖冷漠地注视着被玩得一塌糊涂的白起,五指并拢覆上Yin阜,动作粗暴地揉弄起来,嘴上仍然不客气。

    “穿女装是不是很爽?就这么想挨Cao吗,白起?姐姐?”

    Yin蒂被搓得肿胀起来,白起又痛又爽,明明不是温柔的对待,但他仍然被刺激的叠加推上了高chao。小声的抽泣和吸气声无可抑制,白起双腿紧绷夹紧住凌肖的手掌,粘稠的水ye从bi口流了出来。

    凌肖弯腰贴上白起后背,另一只手从高领无袖背心里伸进去,扯开义ru,拨弄着白起柔嫩的ru尖。

    “这也能高chao啊,姐姐,”他说:“你喷得我一手都是。”

    白起扶着凌肖的胳膊,声音一顿一顿地请求:“别喊姐姐……”

    “为什么不喊,你不是很喜欢我跟你亲近吗?”凌肖掐着白起的胸,咬上他的后颈,声音含糊:“胸好小啊,你怎么不是个女的呢,白起。”

    为什么白起不是姐姐呢,幸好白起不是姐姐,子宫发育不完全,不会真的受孕,否则早在凌肖成年开荤那天射进去的Jingye就足够他当个遭人鄙夷的单亲妈妈。

    哪怕已经和弟弟滚上床两年有余,白起还是受不了被当成女性这般玩弄ru尖,偏偏凌肖小声训斥他放松身体,恶狠狠地揉捏着软下来的rurou。下面的小bi没能吃到鸡巴,仅靠手指达到的Yin蒂高chao令那张嫩红的嘴又爽又馋,白起下意识夹紧了腿,试图阻止水ye的蔓延。

    凌肖察觉到白起又被撩起了情欲,冷漠地掐了一把他的tunrou:“别发sao。”

    并不是很痛,或者说,痛感助燃了shi意的泛滥。bi口收缩着吐出透明的粘ye,引诱性器深入征伐,而凌肖在这个时候收手,居高临下睥睨撑在盖上双腿打颤的白起,视线扫过他流泪的眼,掀起的上衣,红肿的ru头,被掐出痕迹的腰,还有shi漉漉的腿心。又是一个巴掌扇在白起的bi上,他呜咽了一声,再没了支撑,颤巍巍地跪倒在地上,只勉强侧过头从凌乱的发丝间望向面无表情的凌肖。

    “把你衣服穿好,”凌肖下腹硬得难受,但他不打算就这样给白起一个痛快,否则太便宜他这个没记性又死脑筋的白痴姐姐了:“我们回去慢慢算账。”

    说着,他直接转身离开,关门的声音震得白起都没发现自己在流眼泪。

    白起呆坐了一会儿,才勉强站起身整理着装,把被凌肖扒下扔在一旁的内裤和下装穿上。他知道弟弟在生气,可并不确定这怒意的起源,到底是自己佯装不认识的陌生作态惹怒了凌肖,还是自己女装的模样令凌肖认定了他的不检点。无论是哪个原因,都让白起羞于面对凌肖。

    凌肖大概是真的很讨厌他这副模样,甚至不愿意和他一起走。

    白起没有——没有机会,没有时间,没有可能拥有过其他床伴,更不曾尝试主动浏览过激的色情影片,所以也就无从知晓dirtytalk是性行为中的一种情趣。凌肖总是表情很凶地骂他sao,抱怨他下面水流太多打shi了床单,质问他为什么胸那么小,手感也不如女孩子那样捏起来柔软,白起听得心口一阵阵绞痛,下面的xue裹紧了凌肖的鸡巴,还要听弟弟在自己耳边喘息:“白起,是不是谁想这么Cao你都可以?”

    开门的声音又将他从回忆的片段中惊醒,白起愣愣地抬起头,两行泪正顺着脸颊往下淌,这场景足够动人心魄,香艳又狼狈,像是下流的三级片里抓拍出的文艺画面。

    凌肖很惊异白起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忍得多辛苦才没有选择把这个人cao死在这个狭小的隔间里,竟然还要用这副模样撩拨煽动一个男大学生。将自己宽大的长袖外套扔过去,他声音生硬地命令道:“发什么呆,穿上。”

    白起木然地套上外衣,拉链拉到最上面,皮肤上的掐痕就此被掩盖。凌肖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抬手将一个棒球帽盖到白起头上,又往下压了压,确保遮住那张脸——那样的表情,他不允许与任何人共享。

    他总能在人群中。

    白起单膝跪地,正要伸手,凌肖先一步踩上他竖起的那只膝盖,缓缓用力。他只僵持了十几秒,便又顺从地曲起膝盖,改为双膝跪地。

    解开拉链,白起隔着灰色棉布轻轻蹭了蹭,抬眼看向凌肖作为询问。得到默许后,他小心咬下边角,扶住跳出来的性器,用手撸动几下,然后张嘴含了进去。

    性器抵着柔软的舌头长驱直入,将口腔塞得饱满。白起含得够深,很快脸上便泛起chao红,鼻息粗重,抽搐的喉口绞紧gui头,眉头紧皱也不曾拔出去半分。凌肖得了趣,拽着白起的头发上下抽插起来,好像自己摆弄的并非活人,只是一个用来泄欲的飞机杯。

    等到凌肖终于射Jing,白起已经憋得满脸通红,性器从嘴里拔出的时候,他的身体也无力地垂靠在凌肖的大腿上。咽下味道不算好的Jingye,白起艰难地仰起脸,水光泛滥,睫毛shi成一簇簇。

    他问道:“心情有好一些吗?”

    凌肖很给面子地点点头,卡着白起的腋下将他往上托,白起勉强站起身,整洁的制服皱出折痕。他顺着动作坐到凌肖的腿上,两个人离得极近,胸膛相贴,呼出的热气交织在一处,真实得几乎不像是在做梦。

    白起攥紧座椅把手,似乎有些紧张,但凌肖脸上那抹愉快的笑意蛊惑了他的信心,他舔了舔嘴唇,道:“那今天可以说喜欢我吗?”

    凌肖只是笑,就这样看着白起。

    沉默片刻后,白起低下头开始解自己的衣扣。在弟弟的注视下主动卖弄身体,无疑已经突破了白起的廉耻心,但他看起来很平静,衬衣滑到肩弯,他把自己的全貌展现给凌肖。

    “说一句喜欢就好。”

    凌肖不置可否地扬眉,道:“看你表现咯。”

    再次睁开眼是被手机闹铃的声音唤醒,凌肖盯着天花板看了半晌,才确定自己从梦境回归现实。那些景象仍留在脑海里,白起难堪的模样令人印象深刻。他的记性很好,要记住每一处细节并不困难,凌肖又闭眼回忆一遍,然后解锁手机屏幕点进通讯录。

    那个号码躺在紧急联系人一栏,没有备注,无需备注,哪怕喝醉凌肖也能流畅地背出这串数字。但手指悬在空中,他没有按下去。

    两周前,凌肖开始频繁梦到白起,他们在梦里接吻,拥抱,做爱。最初的场景是凌肖那间杂乱的工作室,各种器材堆得难有落脚处,白起始终一言不发,薄薄的背磕到木板也不喊痛,只在最后的时候问凌肖:“你喜欢我吗?”

    凌肖没有回答。

    梦中的白起和本人一样死脑筋,为了一个并不确定的答案表现出十足的固执,坚持要从凌肖那里得到关于“喜欢”的答复。他并不解释自己出现在凌肖梦中的缘由,凌肖也并不询问,双方达成一种无声的默契,只是做爱。

    这样的梦境随着凌肖的心意变换,他嫌工作室床板太硬,场景便在后来变成白起的公寓。玄关,厨房,客厅,乃至是为了凌肖而搭出来的小型音乐角,他们简单合奏一曲,又稀里糊涂做了起来,射出的白浊溅到贝斯上,白起忍不住念叨,“你可是贝斯手,应该好好珍惜自己的乐器。”

    凌肖没想到在梦里还要听白起叮嘱,很是不耐烦,“送给你的贝斯就是你的了,为什么还要我去珍惜?”

    白起摸他头发,语重心长地说:“我的这些,迟早也都是属于你的。”

    一副白帝托孤的阵势,凌肖很怀疑白起预想的遗嘱上。

    以此作为故事取材,一个游戏诞生了。

    “不要,白起,不要过去。”

    白起迈开脚步,向着凌肖走去。

    “求你了,停下来,你不能这样,这违规了!我要投诉,我会找客服投诉这个bug的……”

    的语句填满大脑,目光却一刻也不能从凌肖身上移开。忍住,你怎么了,你想说什么?不能,忍住,不能这么做。梅林啊,他很适合这套衣服……凌肖长高了,真帅气,女孩们当然会喜欢他。以前那个小小的孩子,现在……

    凌肖走到白起面前,像是在摆弄玩具一样,扬起一个饶有兴趣的微笑。

    “白起,”他轻声问道:“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这样轻描淡写的一个问句,如同在堤坝上敲开了口,洪水倾泻而下,那些无可抑制的蝴蝶飞出白起的喉咙。

    “你这样真好看,我好喜欢你。”

    不知何时,白起松开了手,话说出口的下一秒,他的神情变得和身边的悠然一样惊诧,不自觉后退几步,又抬手捂住嘴。

    “我,抱歉……我不知道为什么……”

    但是凌肖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凌肖同样又近了几步,脸上是很恶劣的笑容,说出的话也像是在开玩笑:“哦,意思是只有这个样子才喜欢吗?”

    “不是的,不管你是什么样,我都特别喜欢。”

    完了。

    “学长!”这下是悠然忍不住惊叫出声了,“你竟然喜欢这个混蛋斯莱特林?!”

    白起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任何解释的话。他心乱如麻,根本不知道该看哪里,求助的视线投向目瞪口呆的学妹,便见凌肖自得地从悠然手中拿走那张卡片,翻到“白”字的背面——上面印着一个他再熟悉不过的家族徽章。

    “白起当然会喜欢我,”凌肖也不反驳悠然对自己的形容,他很平静地瞥白起一眼,冷冷地笑道:“这个白痴喝下的是我做的迷情剂,除了我,他还能喜欢谁?”

    特殊的日子里,八卦传播的速度总是要比往常更快。情人节一早,白起误食迷情剂爱上了凌肖的消息如同滴进水杯的墨水一般,以难以想象的迅速扩散到大厅的每个角落。

    “可恶的斯莱特林!”

    悠然身穿红丝镶边的巫师袍,坐在蓝色扎堆的餐桌旁,对着许墨一边比划一边控诉:“凌肖他竟然,竟然那样戏弄白起,我真是看不下去!学长只能顺着他的引导说出很多rou麻的话,实在太可怜了……”

    许墨仍然笑得温和,将一杯南瓜汁递给张牙舞爪的女孩,摆出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我理解你的愤慨,悠然,但迷情剂没有解药,我们只能寄希望于它尽早失效。”

    悠然苦着一张脸,“可是,你的魔药成绩这么好,就不能做点缓解效果的药水吗?”

    “别总指望别人给你兜底,这件事说到底是你惹的祸。”李泽言坐在悠然的另一边,话语一针见血,“不搞清楚是什么药剂就直接劝白起服用,你难道只认识字,却不认识纯血家族的徽章?”

    “我——好吧,自从凌肖三年级改名不叫白夜之后,我总是会忘记霍格沃滋还有这样一个高贵的纯血继承人在读,和拉文克劳尊敬的李泽言级长一样,出身纯血世家。”

    悠然反呛了李泽言一句,又道:“况且凌肖早就对外宣称他和家里断绝关系了,谁能想到他还留着这种证明?我当然会以为霍格沃滋只剩下一个姓白的学生。”

    谈话间,霍格沃茨唯一姓白的学生走进了大厅。许多双视线盯着这位学院名人,麻瓜出身,中途入学,格兰芬多级长,学校里最优秀的追球手,窃窃的私语围绕着他和另一位斯莱特林的贵族少爷展开。白起极为镇定地和同院的朋友招呼问候,看似和往常没什么不同,清醒,沉稳,略有些生人勿近的气场,但其实很好相处。然后……

    然后他步伐一转,走向斯莱特林高年级的餐桌。

    凌肖被朋友们围在中间,众星拱月的位置,餐盘里的食物一点都没动,见白起目标明确地冲自己走来,眼皮也不抬一下,仍然散漫地擦拭着手中的魔杖。白起并不在意被无视,开口刚想说些什么,瞥见凌肖面前的餐盘,脱口而出的却是另一句话:“不吃早餐对身体不好,都多大了还这么挑食。”

    他的语气过于熟稔,坐在一旁的jensen一愣,转头看向凌肖的盘子,道:“咦,肖仔,原来你不爱吃……”

    “没有。”凌肖义正词严道:“我不挑食。”

    接着,他的视线终于舍得转向站在面前的白起,语气刻薄,“你以为你很了解我?只不过是因为看到你这张脸所以没胃口罢了。”

    白起抿唇,他犹豫自己是否需要道歉,然后就此转身离去,毕竟凌肖已经如此直白地表达了恶感。但是——但是他喝了迷情剂。白起心想,他爱上了凌肖,所以,再执着一点也很正常。

    所以他诚恳地说:“可是我很喜欢你,我想更加了解你。”

    斯莱特林高年级的餐桌上静了几秒。

    randal没能忍住,的字眼争先恐后地往外冒,白起控制不住自己想说的话,有些语无lun次。

    “我真的很想你,每天能在学校里见到你,我就已经很幸福了。但是你长大了,不是小孩子了,我知道你不需要我……我不会再让你觉得碍眼了,希望你以后能开心点儿,不要总是皱眉。对不起,我实在太笨了,一直都搞不懂你在想什么,没办法让你高兴起来。”

    那句胆怯的请求卡在喉咙里,白起努力想把它咽下,但心中的渴望却愈发强烈。

    “……我真的很伤心。”

    指甲掐进rou里,白起迎着凌肖的注视,觉得自己从未如此狼狈过。不是这样的,都是因为迷情剂的影响,他想要解释,但最后说出口的话却是:“你没有选择我,我真的很伤心,好像要碎掉了。可以让我亲亲你吗?就当是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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