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江花月·玉 - 第6章 对明墨生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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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能赞同吗?

    “许久不见,我瞧凌箫倒是越来越寡言少语了,见了我也不问个好。”

    凌箫明白是这位在找他不痛快,立刻伏下身,补了个礼:“奴见过沈少爷。”

    “你不怕有人见了,你这身份被识破了?”

    “那有什么,大不了换个马甲。”

    那是错觉吗?刚才居然觉得他敬业。

    不知道为什么,这次见了沈竹风,觉得他手脚特别不安分,竟然帮她整理起衣领来了。

    这衣领,原本就整整齐齐的。

    “出门在外也不多带几个近奴,就只带这么一个,别人会说您偏心的。”

    “你搞清楚状况好不好,现在他才是总裁,我就是个小助理,你见过助理还有助理的吗?”

    “怎么不可以!我把对影叫来伺候您。”

    对影是他的近奴,出身二线家族,被他改了名字。

    电话还没播出,手机就被江哀玉抽走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她还要看文锦呢,多个对影出来多麻烦。

    沈竹风心里一紧,手机屏幕上可是他找人p了好久的他们两人的合照。

    若无其事地,沈竹风将之前就带在身上的糖果拿出来,当着她的面,吃得很甜。

    “你吃的什么?”

    “您猜。”

    不用猜也知道是糖果,只是不知道是哪里上的新品种。

    沈竹风可是个糖果专家,想当初他们就是因为这个认识的。

    江哀玉站起身来去拿,谁知他将另一块糖举得老高。

    就趁这个时候,沈竹风夺回了他的宝贝手机:“来拿啊,我就知道您够不着。”

    江哀玉有些危险地看着他,将手伸进他装糖的包里,打开了一颗,吃了:“味道还不错。”

    手里还有多的,于是她又打开了一颗:“阿凌,接着。”

    语罢,便丢了一条完美的抛物线。

    而凌箫也稳稳当当地用嘴接住了。

    “我就是偏心他,怎么了?”

    沈竹风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江哀玉心满意足,离了休息室,对凌箫道:“凌总,走前面呀。”

    凌箫被调戏得耳根发红,僵硬地走到前面去了,只觉得主人对他进行视jian。

    江哀玉在此处的私人别墅与剧组入住的酒店只有一湖之隔。

    就是那种那种望远镜就能看得到的近。

    而旁边就是沈竹风的私人别墅。

    这处,原是她还未成为少主时,沈家送的生辰礼物。和她现在每年收到各家送的礼物比起来,还挺寒颤的。

    环湖路上。

    “主人,您饶了贱奴吧,贱奴不敢逾越。”

    凌箫求饶,耳后还是一片赤红。

    “不行。”

    要遇见剧组的人怎么办?

    “爷~”凌箫轻声地叫她。

    “闭嘴!”

    凌箫默然,不敢再出声,只是用余光轻瞥着主人悠闲的步伐,顺着她的步调走。

    果不其然,那个狗腿的负责人又尽到了他应有的职责。

    “凌总,好巧好巧,又遇着您嘞。要不,我带您在附近转转?”

    “这附近有什么好玩的?”

    江哀玉开口。

    负责人尴尬地笑笑,看了一下凌总的眼色。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女孩哪是什么小助理,分明就是幽会的小情人。

    “有,有,有,那边有个滑雪场,很漂亮的,设施也很齐全,最适合谈恋爱什么的了。”

    江哀玉一听“谈恋爱”三个字,顿时来了Jing神,要是她在文锦杀青的时候,请他来这里玩一圈,会不会有进一步的可能?

    那负责人看见她笑了,心中更确信他们是小情侣无疑了。

    难怪总裁大人会无缘无故来视察什么剧组,原来是这位的意思。小姑娘嘛,对这些东西感兴趣很正常。

    他想,要是这位小姑娘能在剧中客串一个半个角色,满足一下她的明星梦,总裁大人会不会一高兴就加大投资了呢?

    “小姑娘,你觉着我们这个剧组怎么样?”

    负责人暗暗搓手。

    “还不错。”

    深山老林,没有e网。

    “那你有没有兴趣,试试演戏的感觉?”

    “我?”

    “是啊,”见她有些迟疑,负责人立马道:“不会耽误太长时间的,也不累,想什么时候来拍都可以!”

    “可以考虑。”

    “那真是太好了,我等会儿发你几个角色,都还没出场,你看看喜欢哪个,咱们就演哪个。对了,这,可以加一下微信吗?”

    江哀玉拿出手机扫了扫他的二维码,备注:狗腿的负责人。

    这样就好记多了。

    然后,屏蔽掉朋友圈。

    之所以会答应,当然是因为这样就有更好的借口留在文锦身边,嗯,回去看看哪个角色和文锦对戏最多。

    只是,想到文锦当初为了这个角色付出了多少努力让导演和制片人认可,就可叹可叹。

    太心疼自家爱豆了。

    ……

    Yin暗的地下室里弥漫着血腥的味道。

    这里便是芭蕉一阁的惩戒室,是专门设来对付那些犯错的和还有自尊心的小奴。

    前者自然是动用各种酷刑,后者且看明墨生。

    一个赤裸的男人下身缠了一圈的黑布,那是他身上唯一的布料。

    这黑布内有乾坤,将男人的下身的孽根紧紧锁在里面,只要有一丝的情欲,便可让人疼得死去活来。

    由于黑布,此刻的明墨生像一个太监般,跪在一间惩戒室的小角落里,拼命地擦净上一个在此处受刑的小奴的血迹。

    身下的疼痛让他直冒冷汗,手上的动作还是不敢停,因为他知道无时无刻都有一双眼睛盯着他。

    上一次,就是因为他疼得受不了了在地上蜷缩了一会儿,就被人吊起来抽了一天一夜。

    在这里,就连罪奴都有衣服穿,可像他这样的小奴却没有。

    “嘭——”

    门突然被打开了,只听有人道:“37280号,出来一下。”

    他不知道这编号是什么意思,直到很久之后才明白,那是他入阁的那一天被折磨死的编号奴的编号。

    这一次,他只是毫不犹豫地爬了过去,虽然姿势算不得多么标准,但已经有一个奴隶的样子了。

    明墨生入阁以来,能看见的只有别人的鞋和脚,他终于知道,能被一双尊贵的脚踩一踩,日子就会好过很多。

    有人在他面前丢了一副项圈,套着长长的铁链。

    他毫不犹豫地自己戴上。

    下一刻,就被人扯得脖子通红。

    “这位大人,久等了。”

    刚签完字的维尔点点头,接过铁链,只想快点离开这里。

    别看他现在风格无限,做了主人殿里的粗使奴才,当初,他也是从这阁里走出来的。

    维尔一路牵着他到了醉夜。

    这是一栋三角螺旋形的建筑,散发着夜晚的迷人魅力。

    三个入口,就像是三条流苏,装点着它的俏丽。

    维尔从其中一个入口进入,一手的铁链还牵着明墨生的脖颈。

    他的眼是无神的,脸色是惨白的,以至于在转角处遇见了苏冶也不知道。

    苏冶,苏家旁系的人,也是明墨生的姐夫。

    男人大腹便便,左拥右抱,好不自在快活。

    尤其是一个带着白羽面具的性感女郎,尤其出众。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明墨生就已经被人带进一座玫瑰金的电梯里。

    他暗道一声:奇怪。

    二楼的景象与一楼全然不同,更为奢华艳丽,一派纸醉金迷。

    “哥,你来了。”

    布尔米什把着一杯香槟,与那日在画展上并无什么不同。

    对于明墨生来说,有些东西时过境迁,便物是人非。

    他穿着单薄的衣衫站在舞池里。

    二楼与一楼的最大不同之处,就是这几个宏大的舞池,而他们所在的这一个是最为放荡的一个。

    舞池中,还可以见到几个赤裸的小奴匍匐在地,低声哭泣。低温的红蜡滴在光洁的皮肤上,勾起异样的情欲。

    “在这儿?弟弟,我们还是去包厢吧。”

    “去包厢怎么有意思?哥,你别忘了,主子爷的命令是调教他,不是享用他。你现在对他有一丝的同情心,主子爷可不会对我们有一丝的同情心。”

    “我不是这个意思,这里人多眼杂的……”

    “哥,你不会是害羞了吧,哈哈哈!”

    维尔像看白痴一样看这个弟弟,他到不是因为这个,入江澜殿这么多年,什么十八禁的场面没见过。

    就算主人不这样,其他殿的某些主子可是将yIn逸做到了极致。

    他一想到虎契殿的那位就犯哆嗦。

    诚然,他不愿在这舞池,只是洁身自好,妄想有一日能被主人宠幸一番,连带着整个哈德罗家族也能飞黄腾达。

    当然,妄想终归只是妄想,这江家的哪个奴才不想爬上少主的床?只是苦于没有机会罢了。

    “你先玩吧,我再看看。”

    布尔米什轻“啧”了一声,对明墨生吩咐到:“过来。”

    明墨生顺从地走了过去。

    “脱。”

    虽然这几天已经有些习惯赤裸,可纯粹在惩戒室清洗地板不一样。那里没有人会用带有情欲的眼光看他,而且他一直跪着身子,只有后背是一览无余。

    虽然只是迟疑了一会儿,但他已经能感受到坐在身前的这个人的不满。

    闭上眼睛,将上衣退去。

    “你下面是不存在吗?”

    布尔米什一脚正好踢到了他的命根上,他疼得直打滚儿,立刻将裤子也脱了,俯身在地,只露出背部。

    随即,布尔米什身旁的侍者就将他的衣物拿走了。

    布尔米什心中暗自鄙夷:还没我跪得漂亮。

    只是,他也挺久没有爽过了,虽然他比较喜欢在外面吃野味,但论舒适程度,那必须得是这种任打任骂的小奴隶啊。

    “跪过来。”

    明墨生膝行到他胯下。

    “会口交吗?”

    明墨生浑身如触电一般,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将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行,那就先教你这个吧。”

    他抗拒地向后缩,害怕地将头摇得更猛了。

    “弟弟……”维尔欲言又止。

    “又怎么了,哥,奴隶不都是这样用的吗?你担心什么?”

    “可是……”

    “能用他已经是他天大的荣幸了,要不他是主子爷的赏赐。以他这样的条件,能上得了我的床?别担心了,哥。他伺候我们,我们帮他把明清月踢出局,不过是一场等价交换。”

    布尔米什不想再理会他哥,反正到时候受责罚,隶属江澜殿的哥哥肯定比自己罚得重。

    于是,他起身就走了,懒得理会这磨磨唧唧的两人。

    谁知明墨生扑上来就抱住他的大腿:“我,我错了…求你别走!”

    “啧——

    “老子又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当了婊子还立牌坊啊?!”

    他好心教他,还不领情,现在他不想上了,上赶着来求他?!

    看着他此刻的表情,他脑海里浮现出几句话。

    “不过你这个样貌,可能不会把你当个正经的玩意儿。”

    “还有你这个性子,我忍得了,不代表别人也能这么依着你。”

    他一下子就慌了,也不知道是在害怕什么,想也不想地脱口而出:“求求你,求求你教我…口交……我肯学的,学东西特别快。我求求你……”

    布尔米什还是头一次见着这样的,乐了,找了个沙发坐下。

    他用手解开男人的裤子,一些只属于男人的气味扑面而来。明墨生跪在他胯下,直咽口水。

    明墨生还想要去脱他的底裤,却被他制止住了。

    “慢慢来,学会让人渐入佳境。先用你的舌头挑逗我。”

    明墨生还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始终难为情,只能闭着眼睛,努力去找正确的位置。

    忽然,他头皮一阵剧痛,原来是布尔米什正抓着他的头发。

    他吃痛地睁开眼,又被扇了一巴掌。

    “把眼睛睁开,动情一点,别像个木头一样!”

    明墨生正伸出舌头,却舔了个空,又很快地缩了回去。

    于是,他又得了一巴掌。

    “当你主人扇你巴掌的时候,最好再补两个,在伺候的时候就要见红见肿不见血,要是平时,怎么狠,怎么响就怎么来。”

    明墨生呆呆地点头,自己又补了两个,把头凑到他身下隔着底裤舔舐着。

    “对,就是这样,吮吸,打转。”

    感受着对方的下身在自己嘴里壮大,他自然地退掉了对方的底裤。

    这对他来说太过耻辱,没了束缚,未经人事的他一下子就泄得一塌糊涂。

    “看你这么有天赋,把深喉也教给你好了。”正说话间,布尔米什用力往前一顶,直叫他呼吸都困难。

    浓稠的Jingye被射进他嘴里,从他嘴角漏出来。

    “你最好把这些东西含得严严实实的,吃了,才讨人欢喜。”

    明墨生一点一点地咽了下去,又被布尔米什按着头,将他下面舔得干干净净。

    布尔米什用皮鞋踩在他的命根子上,于是,明墨生又很不争气地射了。

    “怎么这么多,真是个婊子。”

    明墨生想将他的裤子穿好,却又得了一巴掌,这次他记住了,又狠狠地扇了自己两下。

    烟雾缭绕,布尔米什吸了一口,将薄雾吐在他脸上:“给老子笑得好看点。”

    明墨生颤颤地用他那已经出血的嘴,笑了一个。

    只听布尔米什咒骂了一声,道:“把舌头伸出来。”

    灼热的疼痛感袭来,明墨生却动弹不得。

    原来,是布尔米什将烟头灭在他嘴里,像个烟灰缸一样。

    布尔米什在他嘴里又点了两下:“吞了。”

    明墨生感觉一股电流从舌尖到下身,那种想射的感觉再次袭来。

    这次,布尔米什也注意到了,用皮鞋将其踩住了,坏笑到:“这次,教你如何求人。什么时候我满意了,再放它们出来。”

    明墨生如临大敌,身子一下子变得更为火热。

    “求你…啊啊啊!”

    布尔米什很不满意地碾着:“我是谁,你又是谁,想想自己的身份!”

    明墨生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听见后面一个声音,他再次紧绷起来。

    “哎呀,能进到二楼来,真是多谢宫六少了。”一个是苏冶的声音。

    “谢什么,咱们什么关系不是。”

    一个是宫六少的声音。

    “嘿嘿,这里玩得可比一楼的花样儿多了。”苏冶一脸的急色相。

    宫六少开了扇子,幽幽道:“那可不是,这一二楼啊,也就给我们这些二三线的小家族玩乐的;那三四楼的风光,可更是大不一样啊。”

    “六少难道去过?”

    苏冶一脸的艳羡,想那是什么人间天堂。

    宫六少小声道:“去过一回,我十三弟让我去送过一回我家新出品的糖果给他家主人。远远地看了一眼,没敢留。”

    他说的那滋味仿佛真上了天堂。

    痴迷半晌,宫六少见那边沙发上远远坐着个人,很是眼熟。

    “布尔米什,你居然还敢在我眼前出现!”

    一见居然是个熟人,布尔米什当即就把明墨生给踹开了,提上裤子回怼道:“啧,我又怎的不能出现在这里,这醉夜难道是你开的?”

    “住口!这可是大逆不道!”

    一直在旁不动声色的维尔呵斥到,他并不想另生枝节。

    布尔米什烫了嘴,不过,他现在可是为主子爷办差,难道还怕了他们不成!

    “你谁?这里不关你事!”

    维尔露出手臂上江澜殿的奴印。

    宫六少不得不重新审视此人,可苏冶却觉得这是他报恩的时候了,想也没想就附和道:“这里不关你事。”

    宫六少用他那把扇子打住了他的嘴,对来人行了个礼:“是在下冒犯了。”

    苏冶总觉得那个跪在地上的很是眼熟,此刻终于看清他颈后的那个胎记。

    放开了身边的那个白羽面具的女郎,三步两步上前,抓着他就惊呼:“小舅子?!”

    一向只懂得花天酒地,又没有脑子的苏冶,和这个弟弟还是有话的。有几次还真亏了他俩有些私交,才让明清月没办法将明墨生直接赶出门。

    “啧啧啧,”这下布尔米什来劲了,这罪奴竟然还有这样的牵扯,“大家来这儿不就是图个乐子嘛,坐!”

    宫六少看苏冶是走不了了,见有大人物在这里,也不能来硬的,也就硬着头皮坐下了。

    布尔米什恶趣味地扯了一下他的链子,将他拉离苏冶,双膝被磨破了皮。

    “看来这位朋友认识我的这条狗!”

    苏冶呆愣了半晌,好像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你,你说什么?”

    “不信?小狗,叫两声听听。”

    明墨生双腿发软,不敢动弹。

    维尔知道他有意羞辱,为了顺利完成主人的命令,他从一边的架子上,选了一根皮鞭丢了过去。

    布尔米什拿过皮鞭就往他身上抽,响亮的声音回荡在空气中。

    被鞭打的明墨生背上没有一块好rou,被打得越是厉害,他就叫得越是卖力,像是一只狗被打时该有的反应。

    “啧,这下信了吧。”

    明墨生眼中流下两行清泪。

    这下,苏冶真叫做是惊呆了。他这时才终于回过神来,偷偷瞧了一眼靠墙的维尔。连出身二线家族的宫六少都忌惮此人,他又如何惹得起?

    于是,便立刻禁言默声,装作不认识此人罢了。

    布尔米什又抖了些烟灰在他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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