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够狗血 - 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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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迟用力拍向桌子,桌子承受不住,直接从中间裂开,可见他有多生气。

    江迟刚刚坐下,后脚明洋公主和他的婚事就全复城都知道了。

    池奚低头听着他骂,他知道师傅关心自己。

    江迟急得来回踱步,插着腰,加快速度走向池奚:“你要不去青楼,就给他们看到,这样有损名节的事情,皇帝一定不会让明洋公主嫁给你。”

    听了他的话,池奚嘴角一抽,这是什么鬼注意。

    “师傅。”

    池奚刚刚开口,江迟就打断了他:“你别叫我师傅,我可担待不起驸马爷。”

    池奚知道他是在说气话,只好起身,江迟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你都不解释是吧,我为你想这么多。”

    池奚说:“师傅,我是自愿摊这浑水,我知道您担心我,是我对不起您。”

    他直接跪在地上对他磕头,江迟看他这样,哪里还有气,连忙拉起他。

    “唉。”江迟无奈道,“你这人,真是,唉,罢了罢了,你想做什么就去做,身后还有师傅呢。”

    江迟膝下无子,池奚是他捡到的孩子,从小培养大,在他眼里池奚已经是他的孩子。

    池奚眼眶一下红了,鼻子一算:“师傅。”

    池奚也是真真实实的在这个世界长大,江迟对他怎样,他心里都清楚。

    “快走吧,你也不能在我这里多留。”江迟担心他被皇帝猜疑,让他早点回去。

    池奚在门前,再度给他嗑了一个头:“师傅,等徒儿处理完,必会再次登门拜访。”

    江迟不敢转身,他的眼睛shi润,抬头想要眼泪回去,骂自己“娘们唧唧的,哭什么哭。”

    池奚从后门走了,干净的街道,此时两边都积满了流民,他们畏惧的缩在角落。

    一个妇女手里抱着孩子,身边跟着一个干瘦的孩子,怀里的孩子饿的哭闹不停。

    身边的男子,掏出吃的递给他们,警惕的望向四周,小孩把吃的递给母亲,等母亲吃了才吃。

    他把剩下的给了父亲,一块不大的饼分成了四块。

    池奚迈着沉重的脚步,离开了这压抑的街道,他心中彷徨,想要去找宿白。

    “阿宿。”沉闷的声音不如往常,宿白察觉不对劲。

    抱住了他的头,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柔声道:“怎么了?”

    “就是今天,看到了很多东西,我真的不知道,我做的对不对。”

    在他怀里抬起头,宿白抚摸他的眼睛,道:“世间本无对错,凡事还是听心走,既然女子想挣脱,我们为什么不能施以援手。”

    “嗯。”池奚在他怀里不抬头,他说,“最近,城中的流民越来越多了。”

    宿白:“是啊,好多人都无家可归,幸好岑太傅和江司马,制止了涨价,不然不知道要饿死多少百姓。”

    “百姓太苦了。”

    听到他的话,宿白一愣,后笑了出来,他在欣喜池奚懂了这些。

    宿白“没事的,一切灾难都会过去,明日依然会是,花朵盛开的日子。”

    池奚“阿宿,谢谢你。”

    皇宫椿贵妃的府邸中,她兴致缺缺的逗着鸟。

    太监细长尖锐的声音在外响起,椿贵妃依然没有起身,皇帝宠溺的看她。

    “鱼儿,无聊了?”

    他没有生气,反倒开始关心无聊的椿贵妃。

    椿贵妃说:“陛下,臣妾,不腻也不会玩鸟。”

    她懒懒的趴在桌子上,从始中都没有看皇帝一眼。

    皇帝拉起她的手:“朕知道,爱妃腻了,就找人在外边安了个秋千,要去看看吗?”

    椿贵妃挑眉看他,还是把手给他了,冷笑道:“陛下,您这样,是想让他们骂我妖妃吗,臣妾可不敢领。”

    皇帝就喜欢她这目中无人的样子,没有把他当做皇帝,而是一个普通人。

    “有朕在,谁敢说爱妃的不是。”

    面对皇帝霸道的话,椿贵妃只是敷衍道:“要是没事,陛下先请回吧,臣妾乏了,就不送了。”

    椿贵妃对他行礼后,看都不看一眼就走了。

    坐在屋子里,椿贵妃问着下人,说:“走了没。”

    “娘娘,陛下已经走了,陛下也是关心娘娘。”

    那位宫女还未说完,脸已经高高肿起,她懵逼的捂住自己火辣辣的脸。

    椿贵妃看都没看她,大宫女开口:“主子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小小的宫女来左右。”

    “拖出去,给我打二十大板,扔回辛者库。”

    那位是新来的婢女,天高地厚不知分寸,地下的人都不敢帮她求情。

    “晦气死了。”

    椿贵妃甩了甩衣袖,看到院子里的秋千,略过秋千,走向旁边的树下。

    连续下雨,终于放晴了,到自己晒太阳的地方,都被这破秋千占了。

    她真想要叫人拆了,她手摸向树,周边泥土因为几日的雨水,导致鞋有些陷下去。

    她看了一眼宫女,她立马蹲下去,帮她整理,大宫女把摸到的东西立马塞进袖子里。

    大宫女说“娘娘,您就不要在和陛下生气了,您要是心里不惦记着陛下,就不会来了。”

    椿贵妃看她把东西收了,叹了一口气:“要不是我,陛下也不会,唉,我又怎么能让陛下。”

    “不说了,不说了。”她装作伤心的样子,漫步走回了宫殿里。

    明洋府里,姜雯溪打开竹筒,拿出里边的纸,嘴角露出满意的笑。

    “雯溪。”玉树端着一碗汤进来。

    姜雯溪的眼神柔了下来,说:“辛苦你了。”

    玉树摇摇头,望向她时满眼的爱意“天晴了,要不要出去晒晒太阳。”

    明洋公主拿起汤喝下,玉树嘴角上扬,但又担心:“不验验吗?最近可不太平,怕。”

    “我相信玉树。”

    能端上来的东西,一定是经过暗卫确定。

    面对她的信任,眼眶shi润了,用力擦拭眼睛:“眼睛进沙子了。”

    姜雯溪拿起手帕温柔的帮他擦拭,笑着说:“没关系,在我面前玉树,永远可以做自己,爱哭点没什么,你有我。”

    玉树“那怎么行,我要保护,我的娘子,可不能哭。”

    姜雯溪宠溺的对他笑,说:“娘子想要晒晒太阳,相公,愿不愿意陪我去啊。”

    她抬起手,玉树握紧她的手,脸都羞红了,紧张到不知道怎么说话了。

    “我,我,走吧!”

    他闭上嘴,紧张的抓住手,嘴角上扬,姜雯溪靠着他,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下。

    温暖的春日,让大家都忍不住探出头来,短暂的温暖让人忘记悲伤。

    咳嗽声从屋子里传来,岑充就那么站在门前,没有进屋。

    他眼中带着纠结,在一声声咳嗽声中,变得坚定。

    “爹。”

    岑溪靠在床边,连勉强的笑都扯不起来了,他好像真的不行了。

    岑充不说话,只是握着他冰凉的手。

    岑溪知晓这很残酷,可他还是要这样做,他说话有些吃力:“爹,我活不,到,夏天了。”

    握着他的手紧了,声音哽咽:“不会的,你怎么能这样想,不会的。”

    最近岑溪越来越瞌睡了,一睡就好久,岑充很怕他,再也张不开眼。

    岑充“你不是还有顾文希那个小子吗,不是还得等他吗,你怎么能这么容易放弃。”

    岑溪“爹,他不会,记得了,我有点困了。”

    眼前有些混浊,耳边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他又犯困了。

    “你,好好休息。”

    岑充松开紧握的手,帮他盖好被褥,关好门,走向自己的书房。

    门一关上,他就再也控制不住,倒在地上,三十多岁的男人,控制不住的哭,他只有这一个亲人了,走了他就没有了。

    天刚刚暗下,宿白不舒服的捂住胸口,池奚过来找他,察觉到不对劲。

    “阿宿,怎么了。”

    宿白摇摇头“我这几日都未好好休息,有些累了,我忘了我现在是人了。”

    池奚不放心的把手搭在宿白手腕上,知道他想做什么的宿白,抓住他的手。

    无奈道:“我也能自己检查,你还是不要浪费你自己的法力,我真的没事。”

    池奚坚持要查:“可是,万一怎么了,我还是查查看吧。”

    宿白躲开他的检查,严肃道:“我会自己看的,你身体不是身体吗?放心我不会有事。”

    池奚理亏,只好作罢,看他也没有怎么样。

    “岑溪,活不了多久了。”

    池奚来这里就是想问,要是岑溪走了,会不会影响到他。

    宿白:“世界意识陷入沉睡,上头也明确说了,不能干扰他人因果。”

    他想到了岑溪之前说的话,心里有些惆怅,这样的因果对于岑充是不是太惨了。

    池奚发现他情绪不对,抱住他问:“怎么了?”

    宿白摇摇头,说:“就是觉得对岑充太过不公平了。”

    “这个世界从未有过绝对的公平,连仙界也是如此。”

    池奚的话让他久久不能回神,他心像是被塞住一样,很难受。

    宿白闷闷不乐道:“我们就不能救救他吗?”

    池奚说:“你比我更清楚,仙界是什么样的规则。”

    他没有在说话,只是盯着桌面上的桌子,问:“这杯子,明明是好的,为何要摔碎它。”

    池奚开导他:“杯子就算保护的很好,但总会坏的,只是时间的长短,那么多杯子,你看的住吗?”

    宿白明显愣了一下,说“怪不得,它躲着呢。”

    宿白站起身,走向屋子外边,雨后天晴,夜晚,连星星也出来探头。

    池奚手里拿着披风给他披上,说:“外边凉。”

    “嗯。”

    漆黑的祠堂,突然一束细微的光亮,打进了祠堂,岑充手里拿着烛台。

    整个屋子亮了起来。

    他一个又一个的擦拭牌位,上边的字是他一笔一划刻上去,他认真的擦拭每个角落。

    拿起妻子的牌位,迟迟没有放下,他满眼爱意的抚摸上边的名字。

    岑充“溪儿和你一样那么善良,我有好好的听你的话,我做了个好官。”

    橘色的灯光照在他的脸上,消退了他的严肃,温柔的一次次抚摸牌位。

    岑充:“我有好多好多话和你说,你知道吗?有喜欢的人了。”

    又想到了什么,哀伤道:“我没有做个好人,溪儿也要离我而去了,我没有办法,他只是想要见到夏天,他那么怕冷。”

    他深吸一口气,才平复好情绪,他温柔的把牌位放回去,说:“今天不能聊太久了,溪儿还等着我,我一定会让我们的溪儿好好的。”

    亮起的灯灭了下去,岑充独自一个人出了府邸。

    早朝刚刚下,江迟就追上岑充,把自己找到的宝贝给他。

    江迟:“这是我在一个地方驻守,当地的宝贝,我试了很好的东西,当年被我用了一点,你别嫌弃,这东西真的有用,不可能根治你儿子的病,至少能缓解他的痛。”

    朝中也有人说起岑充的儿子,听他们说活不了多久,他立马去拿了他儿子能用上的东西。

    岑充一把年纪了,妻子没有,儿子病了也要走了,也不肯在找一个妻子。

    岑充眼眶shi热,接过东西,他对江迟鞠躬:“谢谢,我带我儿子谢过,江兄。”

    他握住东西的手颤抖不止,回去就找医师看了,是珍宝,立马煮给岑溪吃。

    看他吃了,气色是好了很多。

    岑充心疼的看他:“人都瘦了。”

    被病痛折磨的岑溪,什么都没有胃口,短短几日,便把几年养起来的rou,都瘦没了。

    “爹,夏日快到了,孩儿也能等到了。”

    岑充抓着碗的手握紧,他说:“不只有夏,我儿会长命百岁。”

    岑溪知晓爹爹是在安慰自己,他笑着回应他。

    “爹,莫悲,我很快就能见到娘,我们一家三口,终将会团聚。”

    他手拂过岑充的头,一头青丝,白了几根了。

    岑充:“要是没有溪儿爹该怎么过下去,几年的时光,我该怎么办。”

    岑溪悲怆的看向自己父亲,他说:“终是孩儿,不孝,没办法在陪着爹。”

    夜晚又再次降临,宿白心口疼的受不了,身体受不住,吐出鲜血。

    他模糊的看到了岑充,等他再次张眼,自己已经被绑在一个奇怪的地方。

    四周以中心画圈,他在最中心。

    “老爷。”

    宿白不解的看他,没有急着挣脱。

    岑充站在外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冷漠道:“你本不是阿言,又何必装。”

    “岑充,你想要做什么?”宿白也不装了,本可轻松解开的绳子,让他难以挣脱。

    鬼怪的圈,中心摆满了诡异的符咒,宿白觉得这有些眼熟,可下意识觉得不会有。

    岑充:“我只想要我儿活着,既然你不是阿言,我又何必心软。”

    宿白没有挣扎,冷静道:“你真想要这么做吗?你是心中为民的岑太傅,而不是疯魔的疯子。”

    岑充耻笑道:“我情愿不做岑太傅,只做那乡野村夫,日子虽清贫,但他们都活着。”

    岑充割下鲜血,贴在捆绑的石柱上,石柱像是有灵性一般,牢牢的困住宿白。

    宿白有些惊讶:“你知不知道,你也会死,换命之人必要承受那因果带来痛苦,必会生不如死。”

    宿白试图去用自己的法力抵抗这些,岑充只是个凡人,法阵都没有成功,他一定会失血而亡。

    他奋力的挣扎,可这绳子像是有灵性一般,越动越紧,眼看岑充的命要被吸走。

    “嘭!”

    石头被硬生生砍断,岑充无力的倒在地上,他不甘心爬向石柱。

    池奚一脚把他踢了出去,岑充飞了出去,岑充直接被踹晕了过去。

    他的眼神充满了怒火,就像是一只被激怒的野兽,宿白痛的嗯了一声。

    怒火一下就被担忧代替,他顾不上岑充,直接飞奔到宿白身边,检查他身上有没有受伤。

    宿白先一步抱住他,说:“我没事了。”

    池奚像是被顺毛的狮子,所有怒火变成委屈,他靠在他的腿上:“是不是知道。”

    宿白回答他的话“我不知道,我也没有瞒着你。”

    “我相信你,我好担心你,好怕你受伤。”

    在面对他真挚的眼神,宿白想要说出口的安慰停住了,他不敢去看那双眼睛。

    他躲开了,抱紧他的腰的手握紧,他早就知道了不是吗?

    池奚摇摇晃晃的拄着拐杖,他从黑暗中走出,他靠近岑充,手指颤抖的探向鼻息。

    确定还活着,眼眶瞬间红了,他抱住奄奄一息的父亲,道:“放我爹吧,我愿意带他受过”

    全部都是他的错,要是自己健康,会不会没有这些事,爹也不会一错再错。

    两人的视线纷纷看向岑溪,池奚心里不想放过他们,把决定权给了宿白。

    宿白瞧瞧的把手搭在他手背上,才继续看向岑溪:“你可知,你父亲所做之事。”

    岑溪摇摇头,看向怀中的父亲:“我父亲他一错再错,要不是因为我,他又怎么会这样,总归还是因为我。”

    “我已是一半入黄泉的人,我父亲还有很多事情没去做,他是个好人,也是个好官。”

    岑溪嘴角带着笑意,他一点都不惧怕死亡,寒风中,他依然挺直着脊背。

    宿白迟疑了,他眼中闪过一幕幕和他相处的画面,他叹了一口气:“罢了罢了,我答应了那人保护你,我不能食言。”

    岑溪视线一愣,眼里闪过一丝泪光,说:“阿言,真的是个很好的人,他是怎么走的。”

    “他病了,突然走的。”宿白不忍心告诉他真相,怕他自责。

    岑溪:“怎就病了……,谢谢您。”

    宿白站起身,池奚扶住他,他问:“你什么时候知道,我不是他?”

    “您在像,也不是阿言,我知道您不是,起初以为是你害死了他,可您对我就像是责任一般……”

    岑溪忍不住咳嗽,宿白一挥手,两人消失了,被他送回到屋里。

    心脏猛烈的疼痛,让他眉头深深地蹙起,宿白捂住心脏处。

    池奚手搭在宿白脉搏上,果然还是受伤了,宿白来这个世界本就压制了法力。

    小的法术他还能使用,刚刚却为了救下岑充,冲破了自己的封印,让凡人的身体受不住了。

    他一定会承受爆体而亡的痛苦。

    池奚运作体内的法术,传向宿白,宿白想要挣脱开。

    “我只会回去,不会有什么事情。”

    不管他怎么挣扎,池奚就是死死的抓住,直到他的身体承受不住。

    “你是傻子吗?”宿白不解的抱住池奚,看着奄奄一息的他。

    “没事的,我更怕你痛。”抚摸他的眼睛,说,“下个世界,爱爱我吧。”

    不管宿白装的多像,那双眼睛始终不会看向他一人。

    “怎么能这么傻。”

    手中的人已经消散,宿白抓住破碎的灵魂碎片,把他养在自己本体的玉佩里。

    “傻瓜,我会找你的。”

    说完便也消失了。

    不久之后两国签订了和平条约,百年之间不会再有战争。

    已然坐上皇位的顾文希,做了一个好的君王。

    夏日将近,岑溪靠在父亲的怀里。

    他抬起手抚摸阳光,光束穿过指缝照在他脸上:“好温暖。”

    岑充握住他的手,一头青丝早就成了白发,整个人也苍老极了,他辞去了官,陪着没有多少时日的儿子。

    岑溪安详的闭上眼睛,他沉入了甜美的梦中,梦里他们都好好的。

    泪水从还残有余温的手背滑落,岑溪走了,岑充就躲进了山里,不愿出世。

    时历233年,皇帝昏庸,大肆打压百姓,明洋公主站了出来。

    “我都说了,我不会去了。”

    岑充拿着扫帚,扫着尘土,后边便是他儿子的墓碑,江迟坐在院子里。

    江迟“这天下需要你,我一个人扛不住,百姓需要你。”

    岑充说:“我连儿子都保护不了,何谈保护的了百姓。”

    江迟:“只有你能保护的了,你的儿子一直以你为骄傲。”

    岑充抬头看去,眼波流转,说:“过几日吧,我儿要过生辰了,过完我便走。”

    时历236年,岑充出山,成为了明洋公主的谋士,江迟和岑充全部站在明洋公主那方,直接扳倒了皇帝。

    时历237年,女帝登位,与其爱人玉树,皆为夫妻,女帝在位期间,为复国治理河道,实行韬光养晦,实行一夫一妻制,开放女子也能当兵。

    把大复国推向新的高度,成为历史上,最为开放和繁华的都城。

    姜雯溪握住玉树的手,带着他站在最高的城楼上“我们的抱负,才刚刚开始。”

    玉树深情的望向她:“我会永远陪着女帝的。”

    两人深情的相望。

    时历241年,岑充和江迟纷纷辞官离去。

    岑充回到了自己的小屋,身边倒是跟着一个人。

    岑充:“你怎么跟着我一起辞官了。”

    这位老友真是任性妄为。

    江迟笑道:“你走了,我在朝中,可就没真心说话的,可不得跟着你走。”

    “你也真是任性妄为,年纪不小了,怎么不去找个老婆,老是和我凑一起做甚。”

    岑充拔掉坟墓上的草,太久没有整理,都要荒废了,都要重新整理。

    “一个人多自在,不是还有你嘛。”

    江迟凑过去帮忙,岑充说:“我想着出去走走看,努力了大半辈子,这美景都没看过。”

    “我也和你一起去,两个人有照应。”

    “好。”

    这两真挚友,真好朋友,是好朋友,是好朋友,是好朋友,只是因为经历了岑溪的事情,江迟不想有孩子啥的,重要的说三遍,第四遍,真的好朋友。

    云苏似有所感,抬眸瞟一眼尘世镜,他弯唇一笑,片刻,宿白从镜中走出来,金光从右手指缝露出。

    “你回来啦。”

    他瞄到宿白手中的东西,后笑着迎接他,宿白点点头,走向他。

    云苏放下笔墨,端起一旁的茶壶,温热的茶水倒入茶杯,升起雾气。

    宿白坐在他对面,面前放下一杯茶,单手拿起茶杯,他顿了顿,随即嘴角露出一抹清浅的笑意“还热着。”

    “怎么样?”云苏端起茶杯,视线注视着他,宿白眼眸一顿,视线往下,遮住眼底的情绪,“还好……”

    云苏眉尾微微挑起,察觉他不对劲,不在过问,心里的疑惑都吞进肚里。

    “云苏。”

    久久的沉默后,沙哑的声音响起,云苏也跟着抬头,眼前出现一只手,手心是破碎的灵魂碎片。

    他瞳孔微缩,猛地抬头看向宿白,心里也有些小窃喜。

    宿白这么信任自己,奚润对宿白多重要,没有人比云苏清楚,他颤抖着手,拿稳碎片,生怕被自己弄坏。

    云苏眉眼下弯,凤眸中盛满笑意“放心吧,一切有我,想做什么,便去做。”

    “云苏,我相信你。”清冷的双眸中带着感激,同样回了笑。

    云苏:“我等你的好消息。”

    宿白想到奚润,突然道“我这次,不准备带着记忆前去。”

    云苏满脸担忧:“会不会有些太危险了,毕竟没有记忆。”

    宿白安抚道:“放心,我自有分寸,受到危险立刻就会解除,恢复记忆。”

    听了他的话,云苏松了一口气:“多注意安全。”

    他还是尊重宿白想做的,毕竟还有他在,一不对,他也可以快速拉他出来。

    宿白起身走入尘世镜,尘世镜恢复如常。

    “小家伙,伤这么重,还活着吗,还有口气啊,幸好你遇见我,你能活下来了。”

    苏柏清想要张开眼,眼前已经被血糊住,还没来得及思考自己怎么活着,便沉沉的倒了下去。

    他猛地张开眼,这里不是妖族,他明明记得自己自爆内丹,怎么还活着,他看着四周。

    熟悉的地方,让他一愣,看向自己,已经穿好了衣物,尝试运气,也只有微乎其微。

    他挣扎的想要起身,疼痛感让他头顶青筋暴起,身上的血rou都在重塑,这是疗愈池,是师傅的地盘。

    “别动啊,别动啊,刚愈合,等会又崩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他眼眶发红,不可置信的看向男子,这是他的师傅,他张张嘴想要说话,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清远满眼心疼,这孩子也太可怜了“孩子,没事,一切都会过去,以后你就跟着我吧。”

    清远蹲下身来,朝他伸出手,苏柏清盯着那双手,真的是自己那位烂好人师傅。

    他这是回到,一开始遇到师傅的时候吗?

    他迷茫的看向清远,像个无助的幼兽,小心翼翼的盯着那双手,眼中露出渴望,嗓音沙哑:“真的吗?”

    他这副小可怜的样子,勾起清远的怜悯之心,说:“你以后就是我的徒弟,我是你师傅,我一定会保护你。”

    清远试图让自己的笑容慈爱:“我可是很厉害的,够保护你了,你前边还有一位师兄,也会保护你。”

    苏柏清听他这么说,才想起来这位烂好人师傅,虽然烂好人,但不随意收徒弟,理由就是不想要交人。

    上一世自己就是跟了好久,才收自己,还是因为自己会撒娇,因为大师兄是个冷冰冰的人,不会跟他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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