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的恩赐 - 2、用邪神的雕像CP眼/激活邪神雕像/被邪神的chu手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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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较于绝大多数人,顾凝渊无疑是重口的。不然他也不会尝试给自己拳交,以及一些其他的非常规玩法。他甚至有认真考虑过要不要买条大型犬来Cao自己,不过最后在科学养狗所需的花销和Jing力上却步了。

    顾凝渊不信神也不否定神,他认为神秘学只是未被科学剖析现象,神只是掌握了更强力量的生命。就像蚂蚁与人类的差别,又比如现在的人工降雨技术放到古代完全可以自封龙王。所以他对所谓的神既不崇敬也不畏惧,只是将其视为未知看待。

    而“未知才是最可怕的”这句话在顾凝渊身上同样不适用,纵使已经到了奔三的年纪,他的内心依旧存在着无法磨灭的中二情结,他从小到大都在渴望非日常的生活,渴望修真、渴望魔法、渴望机甲、渴望星辰大海……

    顾凝渊伸手碰了碰木雕,原本牢固地固定在墙上的木雕突然松动。他立刻手忙脚乱地试图去接,木雕却还是“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紧接着开裂声响起,看起来坚不可摧的木雕上顿时布满裂纹。与此同时,无数难以形容的呓语在小小的浴室里炸裂开来,嘈杂的噪音发了疯似的往他的脑海里钻。

    顾凝渊看过一些克系对呓语的描述,无非是人类无法理解的信息量过于庞大的内容一股脑地灌输突破了人类的承受极限,而此时如果去深究这些呓语的内容无疑是找死。就好像把远超器物容量的东西往器物里硬塞,结果可想而知。

    被邪神的呓语冲击显然不该像顾凝渊现在这样“游刃有余”,他怀疑刚才在他体内的木雕对他现在接受的冲击起到了一定的保护作用。他的脑海里仅仅只是出现了嗡鸣声,同时他失去了听觉并持续耳鸣。他的视线里出现了一层红膜,有粘稠的ye体从五官溢出。

    浴室墙上的瓷砖倒映着顾凝渊模糊的身影,他抬手盖在自己的半边脸上,刻意以一种诡异的手势让手掌触碰到了一边的眼睛、鼻孔、嘴角和耳朵。然后他将手放在眼前,不太意外地看见了满手的血迹。

    ——七窍流血啊……要死了?

    顾凝渊出奇的冷静,主要是因为他没有感觉到疼痛,忍受范围内的不适只有脑子里的嗡鸣声和耳鸣,七窍流血和视线里的红膜存在感不算太强。

    木雕只用了短短几十秒就完全碎裂,它的内里一片漆黑,仿佛微型黑洞。木雕的碎片没有一块跌落在地,它们全被吸进了黑洞里。

    紧接着,好几根肠子一样的触手从黑洞里伸了出来。它们是暗红色的,就像刚开始变质的腐rou,看上去比木雕上的造型更加恶心。倒是触手上的纹路和木雕上一样,在凹凸不平的表面上格外扭曲,无论从那个角度看都像是变形的骷髅,倒是意外的中和了触手给人的恶心感。

    这些触手捕猎般地卷住了顾凝渊的身体,束缚着他的双手和腰身将他往黑洞所在的方向拖拽。

    触手凹凸不平的表面布满粘ye,无色无味,并不存在顾凝渊想象中的恶臭,反而很像他常用的那款水溶性润滑剂,黏腻感不强,不油腻也不浓稠。

    这触感让顾凝渊很新奇。按照恐怖片的套路,触手上的粘ye应该是恶臭且具有腐蚀性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配上此刻赤身裸体的他简直就是岛国小电影拍摄现场。

    由于并没有被太恶劣的对待,再加上作为媒介的木雕以那样的形式进入过自己的身体,顾凝渊不仅不害怕,反而还期待起来。他顺从地向黑洞走去。

    浴室太过狭小,顾凝渊的大长腿只是迈出距离正常的一步就站在了微型黑洞面前。

    微型黑洞的直径还不如顾凝渊手掌的长度,并且它还在持续不断地缩小。顾凝渊猜触手把他往这拖是为了把他拖进黑洞,可是黑洞的体积太小了,再加上黑洞缩小的速度,顾凝渊觉得哪怕把他碎尸再丢进去都来不及,等他够碎了黑洞也该完全闭合了。

    ——除非这些触手可以卡住黑洞。

    顾凝渊想。

    仿佛为了印证他的想法,更多的触手从黑洞里伸了出来。它们扒拉着黑洞的边缘往外拉扯,相似的动作让顾凝渊联想到了自己对着镜子给自己扩张的场景。当然,他的括约肌比这黑洞友好多了,至少他的括约肌不会把给自己扩张的东西切断。

    顾凝渊看见不少触手在扒拉黑洞的过程中被黑洞的边缘切断,却依旧前仆后继地拉扯。

    断掉的触手没有流下任何ye体,断面也没有肌rou或骨骼之类的内容物,而是像黑洞一样一片漆黑。而被黑洞切断离体的部分,则是诡异的雾化,然后融入其他触手中。

    脑海里的嗡鸣声影响了顾凝渊对时间的判断。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也不知道损失了多少触手,黑洞终于被拉扯得够一人通过。嗯……横着通过那种一人。好在黑洞本身就是贴在地面上的,顾凝渊可以直接跳进去。

    想到黑洞切断触手的画面,顾凝渊不免有些害怕,他在触手拖拽时用商量的语气问:“你们能不能先把我裹成蛹再拉进去?”

    触手当然无法理解顾凝渊的话,就像人类无法听懂动物的语言。它们在察觉到顾凝渊不配合后,加大了拖拽的力度,拉扯得顾凝渊踉跄地往前摔。

    无法沟通虽然让顾凝渊有些失望,但他失望的同时也十分果决地主动跳进了黑洞里。与其被触手拽进去,不如自己调整好角度,更能避免触碰到黑洞的边缘。

    下落感在顾凝渊跳进黑洞时只出现了一瞬间,下一秒他便摔进了一团黏腻的,条状的,无法形容的东西里。硬要说的话,大概就像摔进了一个被开膛破肚的生物的腹腔,陷进了对方的肠子里。

    他抬头看向自己来的方向。在他掉落后,那些拉扯黑洞边缘的触手也全部抽离,黑洞以极快的速度收缩,不到一个呼吸的时间便完全消失。

    黏腻的触手从四面八方缠上了顾凝渊的身体。在察觉到顾凝渊没有挣扎也没有企图逃跑后,原本束缚顾凝渊双手和腰身的触手全部松散开来。

    顾凝渊一边感受着触手对他的“爱抚”一边观察周围的环境,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兴奋,他垂在腿间的大鸡巴已经开始吐sao水了。

    顾凝渊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现在自己的处境。这是一个相当空旷并且还存在无限延伸的空间,看上去就像在什么巨型生物的体内。不管是四周的墙面,还是穹顶,又或者地板,都和触手的质地差不多,颜色像刚开始变质的腐rou。并且,他们并不是光滑的,而是如同生物体内的各种器官,有的像隆起的rou壁,有的像黏连的筋膜,有的像病变的rou瘤。

    这样的场景顾凝渊见过类似的。比如某些作品里将人体内部作为一个世界展示时出现的场景,又比如某些作品里对行星级巨兽体内的生态环境展示时出现的场景,还比如某些作品里生化灾难导致的世界级污染展示时出现的场景。

    这是触手的巢xue。

    “爱抚”顾凝渊身体的触手将他浑身都弄得shi漉漉的,那些冰凉的粘ye被体表吸收后产生了无与lun比的燥热,让顾凝渊的身体仿佛燃烧一般变得滚烫。

    周围冰凉的触手让顾凝渊情不自禁地靠近。他主动用身体去蹭它们,无视它们恶心的外形用舌头舔舐。

    顾凝渊像抱抱枕一样抱着最粗壮的那根触手,双腿夹紧触手的柱身,耸动着胯部用不被Cao就没法勃起的鸡巴去蹭触手凹凸不平的表面,如同发情的公狗在Cao主人的裤腿。

    这些触手只是不断“爱抚”顾凝渊的体表,没有进一步的侵略。哪怕都蠕动着滑过了他的性器官,也和对待身体的其他部分一样一视同仁,只是不断分泌粘ye把顾凝渊浑身都弄得shi漉漉的。

    “你到底行不行???”

    ——只撩不Cao是什么垃圾?

    ——不,这甚至不能算撩……这他妈只能算推油!

    顾凝渊有些气急败坏,他很肯定自己现在的身体状态是触手分泌的粘ye导致的。粘ye具有这种效果的触手怎么都该按照本子里常见的剧情来侵犯自己,而不是光顾着给自己“推油”,连自己的性暗示都不明白。

    ——好吧,介于触手无法沟通,它大概率同样无法理解我的性暗示。

    顾凝渊叹了口气,决定自给自足。

    他松开了抱着触手的手,侧躺着曲起身体,抬起一条腿,一手抱着自己抬起的腿,一手握着根从身上扒下来的触手往屁眼里挤。

    托着顾凝渊身体的这堆触手有粗有细,顾凝渊扒拉的这根直径大概四厘米左右。他来之前已经被差不多粗细的假鸡巴Cao过一段时间了,再加上触手本身滑溜溜的,连润滑都省了。

    满脑子只有“快点挨Cao”这一个想法的顾凝渊,甚至没注意到他脑中的嗡鸣声已经消失了。他的听觉同样恢复了,触手蠕动的声音取代了耳鸣。视线里的红膜本就没什么存在感,在这个以暗红色为主色调的空间里,红膜的消失几不可查。

    顾凝渊流血的七窍也止住了血,干涸的血迹被触手上的粘ye软化稀释,就连结成壳的部分也被完全清理干净,并被触手吸收了。

    顾凝渊的屁眼贪婪地吞下了触手,肠道被填满的感觉使顾凝渊发出满足的喟叹。他直把触手塞至顶到乙状结肠才停下,然后握住触手开始抽插。

    顾凝渊和大部分需要被Cao到前列腺才会有快感的男人不同,他只要直肠里有东西撑着就会有快感,这也是他每天都需要灌肠的原因。

    老天和他开了个恶劣的玩笑。把他的排泄器官变成了天生渴望被Cao的性器官,同时又给了他一根傲视群雄的大鸡巴,还让他屁眼里没东西Cao着就无法勃起。

    “啊唔……哈……啊,啊,好棒……”

    顾凝渊熟练地抓着触手自慰,他经常用假鸡巴这么Cao自己,知道什么样的角度和什么样的力度能让自己更爽。

    顾凝渊的大鸡巴在屁眼得到满足后也Jing神地立了起来,他的马眼很大,正一股一股地往外吐着sao水。

    沉溺于快感的顾凝渊没注意到,在他刚把触手塞进屁眼里时,托着他始终都在缓慢蠕动的触手们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全部停止了蠕动。直到他抓着触手对自己的屁眼开始抽插,这些触手才全部活过来般重新蠕动。

    顾凝渊一边自慰一边低头看着自己的胯下,可惜勃起的大鸡巴挡住了他的视线。他的性癖里包含喜欢看自己被Cao,喜欢看鸡巴挤开自己的屁眼,把屁眼周围都Cao出一圈白沫。有时候被鸡巴阻碍视线的顾凝渊甚至会产生把鸡巴切掉的想法,反正他的鸡巴也没多大用。

    当然,只是想想。不仅因为他怕痛,更因为他也很喜欢自己的鸡巴。他很喜欢自己鸡巴的外形,也很喜欢自己鸡巴被Cao尿道时带来的快感。只是想看自己屁眼被Cao时,阻挡视线的鸡巴会让他短暂的产生阉割想法罢了。

    除了不太方便自己看的背后体位,顾凝渊用别的姿势自慰时都是对着镜子的。他偶尔还会录下自己自慰的视频上传到外网的社交平台,不露脸只对着屁眼拍特写的那种。

    顾凝渊看着自己不断吐sao水的鸡巴,尿道也跟着饥渴起来。他虽然有开发自己的尿道,但却很少用尿道自慰。因为尿道被Cao的快感不如屁眼被Cao的快感强烈,所以一般他后面满足了就不怎么管前面了。甚至,通过屁眼干性高chao后,如果身体太累了,哪怕鸡巴没射Jing,他也会停止自慰,就这么放置自己的鸡巴不去管了。反正屁眼里没东西的情况下,他的鸡巴用不了多久就会歇菜。

    顾凝渊一向是个行动力很强的人。既然被自己的鸡巴勾引了,他也不扭捏。暂时腾出双手在触手堆里扒拉,想踅摸根直径在一厘米以内的来Cao自己的尿道。

    他拉出好几根偏细的触手做对比,最后选定一根和自己马眼直径差不多的触手。

    ——本子里被触手Cao只要嗯嗯啊啊说sao话享受就行了,怎么放到我身上不仅要自己动,连工具都要自己找?

    ——太欺负人了,好想什么都不做只躺平了挨Cao!

    顾凝渊内心悲愤。就在他一手扶着自己的鸡巴,一手握着细条触手想如法炮制的往自己的马眼里塞时,他的脑海里突然响起了一声奇怪的声音。

    顾凝渊这才注意到自己脑海里的嗡鸣声已经消失了,耳鸣也没了,听觉回来了,视线里的红膜不见了。介于他现在浑身都shi漉漉黏答答的,他不太好判断自己七窍流血的情况是否也消失了。于是他用抓着触手那只手手的手臂蹭了把脸,然后再放到眼前,没有看到一丝血迹。

    ——什么时候好的?

    顾凝渊正好奇,他手中的触手却突然扭动了起来,挣脱他的手直接缠上了他的鸡巴。

    同一时间,埋在顾凝渊屁眼里,始终和其他触手保持一致频率蠕动的那条触手也剧烈的动了起来。它就像终于开窍的处男,开始快速的抽插Cao干。

    “啊啊啊,好快,Cao死我唔唔……”顾凝渊一句浪叫才开个头,便被另一根触手堵住了嘴。

    这根触手和顾凝渊屁眼里的触手一样,快速地抽插Cao干,一下比一下捅得深,把顾凝渊的喉咙都捅成了触手的形状,完全把他的嘴当成了屁眼来Cao。

    不知道触手是对疼痛不敏感还是压根就没有痛觉神经,反正顾凝渊嘴里的这根触手不管是被他的牙齿磕着了还是被他的牙齿咬着了,都没有丝毫减速的意思,不仅该怎么Cao怎么Cao,还刻意抵着他的牙齿Cao。

    ——总不至于是抖吧?

    顾凝渊想。

    ——无所谓,只要能主动Cao我就行。如果一直要我自己动,那和我在家拿假鸡巴自慰有什么区别?

    想到这里,顾凝渊的脑海里又出现了一声奇怪的声音。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声音,却能感觉到声音里愉悦的意味。

    ——这是笑声?

    顾凝渊不确定的想。

    ——谁的?触手的?

    他知道这些触手是受控于某种意识的。只是无法沟通的话,他没办法判断这个意识是拥有自我,还是只有本能。如果是前者,那还多少存在着沟通的可能。如果是后者……指不定哪天就被吃掉了。物理意义上的吃。

    如今脑海里愉悦的声响让顾凝渊可以肯定,控制触手的意识是拥有自我的,它甚至能理解自己的想法。

    ——为什么在黑洞外我无法与你沟通?

    被触手堵住嘴的顾凝渊无法发声。可他的想法却像被听见了一样,脑子里又想起了奇怪的声音。它甚至不像是语言,更像是各种情绪拼凑出的嚎叫,还是负面情绪占多数的那种。

    这些声音光听就极具攻击性,按照克系的套路应该足以致人疯狂,而顾凝渊甚至能仔细倾听。也许是这里特殊的环境为他提供了保护,又也许是与触手的交合为他提供了保护。

    顾凝渊无法理解声音的具体意思,只能通过脑子里感受到的情绪进行简单的猜测,可惜这种简单的猜测没法推断出多少有用的信息。

    ——我听不懂。

    顾凝渊遗憾地想。但遗憾并不能阻止他热情高涨。对方能读取他的思想比让他面对一个只有本能的意识要好太多了,即使无法有效沟通,能单方面的有效表达总比完全无法沟通强。

    顾凝渊其实并没有多在意之前为什么无法在黑洞外沟通。原因无外乎三种:一是触手的意识只能通过读取他的想法了解他的需求;二是黑洞的存在具有干扰作用;三是触手的意识那时候不想理他。

    无论哪一种顾凝渊都无所谓,他只不过是打算以此为引尝试沟通罢了。他知道自己和对方是不对等的,所以他传达给对方的只是疑问而非质问。他很有逼数,知道自己没有质问的资格。

    ——你能好好疼爱我吗?

    顾凝渊问。

    这回他没有等到奇怪声音的回应,缠住他鸡巴的触手却盘旋着往他的马眼里钻。这根触手的直径看起来和他用于开发尿道的尿道棒差不多,实际上却要稍微粗一些。马眼这么小的孔洞即使只有零点几的直径差距也能明显的感觉出来。

    顾凝渊大概是天生适合挨Cao的体质。不管是第一次被Cao屁眼还是第一次被Cao马眼,他都没有感觉特别痛,可能是扩张做得太好?反正最初的轻微疼痛过去后,他很轻松就从中得到了快感。

    比如现在,他的马眼被触手挤得下陷,触手艰难钻进尿道带来的疼痛对他来说还没被塞满的饱胀感明显。

    ——啊,对,伸进去,还可以进得更深,求你,求你Cao进我的膀胱里……

    顾凝渊一边在心里祈求一边放松自己,他想象着排泄时的那种感觉,不管是肛门括约肌还是膀胱括约肌都极力模拟“排泄”的感觉,只为了触手能Cao进自己的膀胱。

    顾凝渊特别喜欢憋着尿挨Cao,膀胱鼓胀时被按压同样能让他产生快感。如果Cao他的鸡巴够大,甚至能从他的肠道里撞击他的膀胱,这时若在配合手上按压,多重快感能爽到他直接射Jing。

    即使在这种情况下顾凝渊也能通过非物理手段阻止自己射Jing。只要他按照排泄的习惯去放松,就很难射出来。只不过这样做容易被Cao尿,而要是Cao他的鸡巴过小,在他的这种放松下甚至会觉得他是大松货。

    大松货这种侮辱性的名词也在顾凝渊的性癖范围里,要不是怕屁眼被玩废了以后只能穿纸尿裤活,他还是很想尝试一下被Cao烂的感觉。比如被马Cao,被双拳拳交,甚至被整个脚掌Cao进屁眼里的那种足交。

    顾凝渊其实也算反差婊,表面上看起来是西装革履的Jing英男,实际上屁眼都被玩成了bi一样竖缝的。只不过他怂,不敢约炮也不敢玩太大,所以屁眼不算太松太烂。

    感觉到顾凝渊屁眼变松,居然有几根较细的触手贴着他肛口的括约肌往他屁眼里钻,并且还成功钻进去了!

    极力放松中的顾凝渊膀胱括约肌也跟着开启,憋满了的尿ye没流出来几滴就被长驱直入的触手挤压着倒灌了回去。

    装满尿ye的膀胱被迫吞下触手后更胀了,这本该属于难受范围的感觉却爽到顾凝渊脚趾都蜷缩起来。

    长期在憋尿状态下性交让顾凝渊的大脑错误的记录了身体的反应,以至于在憋尿状态下就会发情想要被Cao变成了他的rou体记忆,甚至憋得狠了无法勃起的鸡巴还会爽到流Jing。

    一般男人憋尿憋狠了鸡巴会硬,而顾凝渊不是一般男人。他屁眼里没东西的时候鸡巴就像得了贞节牌坊的寡妇,死活硬不起来。他的鸡巴只能在被Cao时像个正常男人那样射Jing,不然就只能像个坏掉的水龙头似的流Jing。

    现在的顾凝渊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他的膀胱尿道和屁眼都被触手照顾到了,他爱死了这种爽到大脑一片空白的快感。

    极致的快感麻痹了顾凝渊的其他感受,让他对快感之外的一切感受都变得迟钝起来。一片空白的脑海里又响起了那个奇怪的声音,这次他听不懂的嚎叫中夹杂了几个他能勉强分辨的词语。

    “……降临……神迹……受rou……改造……投影……恢复……”

    沉溺于快感中的顾凝渊完全没有深究的意思,他甚至懒得去思考自己为什么突然能听懂一些了。并且,他把“神ji”理解成了“神迹”。

    顾凝渊以一种十分豪放的姿势躺着供触手们Cao干,在快感的麻痹下他没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以一种rou眼可见的极快速度发生改变。

    两根触手圆润的末端延伸出尖锐而纤细的长刺,它们扎在了顾凝渊挺立的nai头上,准确无误地刺进了顾凝渊微不可见的nai孔中。

    本该很疼的穿刺没有引起顾凝渊的任何反应,就像事先打了麻药。然后,那两根尖刺不断深入,看长度甚至该刺穿顾凝渊的身体。然而却没有。

    不止是nai头里,顾凝渊的鸡巴里和屁眼里也是相同的情况,Cao干中深入的触手早该超出了身体能承受的深度,却依旧在继续,仿佛顾凝渊的身体里连着黑洞。

    如果此时顾凝渊的面前有全身镜,又或者他自己低头看一眼自己的身体,就能发现自己不对劲的地方。

    他的体表出现了被触手Cao干的明显痕迹,以及那些触手在他体内蠕动的痕迹,就像恐怖片里被寄生虫寄生了一样。这些触手的行动轨迹甚至完全违反了人体的解剖结构,仿佛顾凝渊的身体只是一个四通八达的巢xue。

    Cao进顾凝渊身体里的触手越来越多,顾凝渊的身体也变得越来越诡异。Cao进他屁眼里的触手合起来的直径几乎要和他的腰围持平,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Cao进他马眼的触手直径也超过了他的鸡巴,硬是把他的鸡巴都Cao得涨大了几圈。Cao进他nai孔的触手也和Cao进他马眼的触手差不多,直接把他的nai头Cao得比ru晕还大。最后是他的嘴,嘴角开裂到耳根,Cao进喉管的触手比脖子还粗,直通胸腔,将胸腹部都顶出了夸张的倒u形凸起。

    能被这样Cao弄还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并沉溺在快感中的顾凝渊已经超出人类的范畴了。他的皮肤上开始出现触手表面一样扭曲的纹路,皮肤的颜色也逐渐变成了触手一样的暗红,如同刚开始变质的腐rou。

    无知无觉满脸痴态的顾凝渊忽然眼睑跳了跳,空洞的眼神开始聚焦。他眼中的世界忽然变了模样,体腔一样的空间变成了庄严肃穆的神殿,Cao干他的触手变成了几个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他们英俊帅气身形健美,如同画家笔下描绘的神灵。他们的表情和神殿一样庄严肃穆,仿佛不是在Cao人而是在进行什么神圣的仪式。

    ——什么情况?

    顾凝渊懵了。是那种快感都难以转移注意力的懵逼状态。

    “同化。”

    Cao干顾凝渊的男人们停止了Cao干却没有开口,这句话是直接在顾凝渊脑子里响起来的。并且,它就是顾凝渊之前听过的奇怪声响,是那种顾凝渊以前无法听懂的嚎叫。如今,嚎叫依旧,只是顾凝渊能明白它所代表的意思了。

    ——什么?

    “你是我选中的神ji,被我同化。从此以后,你彻底脱离时光长河的约束。我赐你永生,你为我所用。我改造了你的身体,你必须永无止境的与我交合。”

    ——还有这种好事?

    顾凝渊顿时一喜。永生还能一直被Cao,这什么天堂本堂?

    “我会把你的投影投入各个世界,你要在那些世界里诞下能承载我一部分残肢力量的卵,协助我的分身受rou神降。”

    虽然因为某些原因,顾凝渊一看到“分身”这个词第一个联想到的是鸡巴,但……神ji?神降?受rou?

    ——啊这……你不是正神吧?

    顾凝渊相对委婉地问。按照他看的各种没卵用的们比较统一的设定,神ji只有邪神或者手握欢愉相关权柄的正神会有,而正神通常不会要求受rou,祂们神降都有专门的容器。

    顾凝渊想问它,不,祂。顾凝渊想问祂为什么会选择自己,又为什么这里只有自己一个神ji。可是他不太敢。选自己是因为自己特殊还是因为祂过于虚弱别无选择?只有一个神ji是因为祂过于虚弱无法同化太多还是因为祂被法则,又或者规则什么的限制,受到制约?

    在顾凝渊的固有认知里,邪神是喜怒无常的。虽然面前的触手怪看上去挺理智的,可谁知道祂有没有发疯呢?要知道疯狂并不是只有歇斯底里一种表现方式,看上去理智的疯狂才更渗人。

    “正邪只是人类的主观判断。”祂回答。

    ——那我现在眼中的画面……?

    顾凝渊又问,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答案。

    “你知道的。”祂垂眸看向顾凝渊,眼睛里没有一点神采。

    ——假象。

    这个词立刻从顾凝渊的脑子里蹦了出来。

    这么认定的瞬间,顾凝渊眼前的景象如同接触不良一样闪了闪,随即庄严肃穆的神殿恢复成了诡谲的rou腔空间,英俊帅气的男人们变回了一团蠕动的触手。

    顾凝渊此刻终于注意到了自己身体的改变,他的心里涌起一丝源自本能的恐惧,随即他又破罐子破摔的不去细想,反正跑不掉。

    “这是你的新生。”祂说。

    ——那你岂不是我爸爸?

    顾凝渊玩笑般的问。从小生活的环境让他很难对神产生敬畏。

    “你可以这么理解。我确实是赐你新生的父,是你的父神。”祂回答。

    ——好的爸爸,求爸爸Cao我!

    顾凝渊兴奋地祈求。他超喜欢“爸爸Cao我”这种荤话。

    停止Cao干的触手重新活动起来,它们缠绕着顾凝渊的身体,催情的粘ye抹便顾凝渊全身,就连体内都被注满。

    粗细不一的触手以不同的频率抽插着顾凝渊身体上的孔洞,催情的粘ye让顾凝渊本就敏感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不仅肠道能够分泌润滑的yInye,连nai孔也有nai水溢出。

    更多的改变在顾凝渊看不到的地方进行着。他的脏器被Cao进体内的触手捣碎吸收,他的筋络和血管变成了丝丝缕缕的同色雾气,他的肌rou和骨骼变成了像触手一样的质地,他……

    他变成了与祂极为相似的东西。

    沉溺于快感中的顾凝渊再次回过神时正站在夜晚的街道上,昏黄的路灯照在他的身上,将他的影子拉长。

    ——嗯?

    快感在顾凝渊回神的瞬间完全消退,就好像一切只是一场了无痕迹的春梦。可他知道这不是。这条街道上的一切他都是陌生的,他不认识这里。

    顾凝渊想到了祂对自己说的“投影”,他现在大概就是处于类似快穿文学的“投影”中。他有在祂神殿里的记忆,他记得祂说过自己必须永无止境地与祂交合,那么自己现在的状况想必就是分身了。

    顾凝渊抬起自己的手看了看,又握了握,没有任何不适。

    ——这是我吗?

    疑问闪过心头的同时,顾凝渊看见自己掌心的皮肤变成了暗红色,上面布满了扭曲的纹路,和在神殿里被改造后一样。

    ——看来是了。

    这么想着,顾凝渊掌心的皮肤又恢复如常。

    正当顾凝渊思考接下来该做些什么时,一个身高才到他胸口的少年在他面前站定,故作镇定地问:“你一晚上多少钱?”

    顾凝渊一愣,环顾四周,确定少年是在和自己说话。这时他才注意到,街边的巷口和路灯下,有不少他这样的男人,甚至还有身着女装骨架却明显是男性的。

    ——所以我的人设是站街的男ji?

    这个认知让顾凝渊顿时兴奋起来,他甚至开始幻想不愿开房的客人把他按在小巷里的墙壁上后入的画面。以前害怕的性病、针孔摄像机、被炮友缠上之类的问题,现在通通都无需担心,这感觉简直不要太好!浪起来!

    “问你话呢!”面前的少年提高音量,才冒出两个字便惊觉自己声音太大,连忙再次压低。

    顾凝渊这才仔细打量面前的少年。他看起来甚至都没成年,整个人万分紧张却又强装镇定,说的话里有藏不住的颤音,手指紧紧地搅着衣角。

    “我是0哦,下面的那个。”顾凝渊答非所问。因为他的长相和身材很容易被误会,再加上少年看上去比他受多了,所以他特意解释了一下。

    少年明显一愣,随后更加跃跃欲试地追问他一晚上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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